組織安排的直播訓練任務總算是潦草交卷了。
不管跟隨的組織成員或者是看直播的組織成員有沒有學到什麼東西,總之直播結束,公館成員個個自我感覺教學良好。
有幾個組織成員還試圖來一場課下教學,一個轉身,領隊就沒了身影,隻給他們留下車尾氣與揚起的些許沙塵觀望。
直播教學結束,公館成員適才迎來一場真正需要執行的任務。
上次被fbi拿走的那個u盤被紅方的人破解,據可靠消息,按照破解的情報,他們最近會有所動作。
路西法的情報網消息傳遞很快,直播教學一結束原本當天回公館他就可以給公館成員通報情況,製定一下詳細作戰計劃。
但讓他不爽的是,工藤新一和費雷斯兩人並沒有按照既定時間返回公館。
“他們人呢?”
路西法坐在沙發上冷聲問費雷斯隨行保鏢。
“呃,回老大,費雷斯大人他.....他說他帶著利維坦大人先去辦點其他事情,可能晚點回公館。”保鏢低著頭回道。
“其他事情?”路西法皺眉。
保鏢點頭,沉聲道:“約會。”
此話一落,公館大廳沙發上坐著的餘下兩人不約而同望向路西法。
路西法半晌不語,隨後深吸一口氣,將手上的文件丟到桌子上,他冷冰冰的臉上此刻稍微露出一點笑意,點頭冷哼。
“約會,很好,約會。”
利未安森咳嗽一聲,看著路西法:“要不然先彆管.....”
路西法沒聽他把話說完直接冷哼一聲:“我記得他好像之前沒這麼多心思搞這些?”
利未安森知道他說的是費雷斯,考慮一二最後開口:“他一直就是那樣。”
“不一樣。”路西法一開口直接將利未安森的話像是石頭砸鏡子一樣打碎了。
利未安森:“他們兩個在一起時間長,沒什麼影響,也未必是壞事。”
“哦?是嗎?”路西法看著利未安森笑著反問,語氣卻沒有絲毫笑意。
阿斯莫德看著路西法的樣子不由得打了個寒噤,隨後她低下了頭。
“他以前什麼樣子問問彆西卜就知道了,”路西法說,“地下室酒吧將近半年沒去了,這次任務行動有彆西卜,他倆有一起行動過嗎?”
利未安森:“......”
路西法此話倒也不是說彆西卜有多特彆,而是按照費雷斯的作風,換作以前按照他沾花惹草的作風,是絕對不會把彆西卜晾一邊的。
以前的費雷斯生活基本都是兩點一線,執行完任務就會去地下室或者其他風月場合,看上去像是和誰都能玩得來的花花公子,實際上從沒動過真感情,這樣的他殺伐果斷冷酷殘忍,上一秒對人笑臉相迎下一秒就會持槍相對。
這才是費雷斯。
這才是路西法想看到的費雷斯,至少他之前都是這麼過來的,一成不變的冷漠才是正確的。
但是現在明顯有些失控了。
路西法拿過桌子上的煙盒從裡麵抽出一支煙點上。
他很久沒有說話,直到尼古丁的味道蔓延,白色的煙霧模糊了他的臉。
“你覺得他變了嗎?”
他問利未安森。
利未安森看了一眼低頭逃避話題的阿斯莫德,不知道怎麼回答。
費雷斯確實變了。
他甚至比路西法發現的還要早,費雷斯在酒吧失控的那天他就知道費雷斯已經不像從前了。
但具體什麼時候變得,誰也說不清楚。
還記得費雷斯第一次在見到江戶川柯南的時候還隻會在冷冰冰的臉上顯露一點笑意,繼而評價:“長得還挺好看的,可惜長得好看不能當飯吃。”
那日江戶川柯南被救回公館,原本說好的先由阿斯莫德照看,怎料阿斯莫德根本不負責任,丟下重傷的江戶川柯南一個人跑到研究室專心搞她自己的事情去了。
等到利未安森出任務回來,發現江戶川柯南暈倒在樓梯口,身上的傷口都裂開了,還發著高燒,估計是從樓上摔下來的。
利未安森跑過去正打算施以援手,恰好費雷斯一身酒味從地下室剛上來。
“幫我個忙。”利未安森蹲在江戶川柯南跟前說道,“找找醫藥箱。”
費雷斯手搭在門把手上看了江戶川柯南一眼,平淡無奇的說道:“還挺會碰瓷,怎麼偏偏摔倒在我門口了?”
利未安森:“他身上傷口裂開了,你去找一下醫療箱。”
費雷斯聳肩輕笑:“他傷口裂開了跟我有什麼關係,我讓他摔下來的?”
利未安森皺眉:“稍微打杯水吧?”
費雷斯挑眉,根本不乾:“有酒,要嗎?”
回想起費雷斯初見工藤新一時的混賬樣子,利未安森頭疼,根本和現在這個無法聯係起來。
也難怪路西法會在意起費雷斯了。
現在這個費雷斯太有人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