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探病
215.
那天晚上從樓梯上摔下來之後服部平次就在醫院住了兩天。
那天晚上他原本在掉下去的時候迅速做出了反應,但是當時樓梯間沒有燈,他左腳又被人踩踏了幾腳,這下又是負了點傷,作為罪魁禍首的貝爾莎萬分懊悔的前前後後陪著他拍片子打石膏,這事她是負主要責任但是她過度自責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就連服部平次也找不出她的什麼毛病。
貝爾莎隻是解釋說自己那晚實在是太慌張的無意牽扯高橋警官。
不管她再怎麼說服部平次還是自覺點背,他甚至有種他和貝爾莎命裡帶克的感覺,於是有托人很委婉的表示自己並不需要貝爾莎再照顧了。
服部平次的身體素質很好,住了兩天院已經可以出院拄著拐杖走了,他原本在打好石膏之後就想著回到崗位上,但是硬是晚了兩天,原因無他,工藤新一不知道從哪裡得知了他住院的消息在當天晚上就過來看望他了。
西方有位哲學家說過山不就我我去就山。
山不曾就我原來是山一直在關注我,服部平次坐在病床感動,醫院內還有幾名警員為了確保他的生命安全還看守在外麵,工藤新一就這樣隻身闖入很難不說是關心則亂。
工藤新一一進病房就查看他的傷勢,服部平次獨自感動望著工藤新一欲言先笑,他扭頭看向一旁的果籃和補品聲情並茂的說道:“工藤,你果然還是放心不下我,我就知道你不會那麼久不聯係我.....一個人提這些東西手勒到了吧,我看看.....”
“不好意思啊警官先生,東西是我提過來的,”站在他病床旁的利未安森抱著胳膊冷著臉嘴角一抽說道,“你要不要看看我的手有沒有被勒到?”
服部平次語噎,猛然回頭:“這怎麼還有個人?!”
利未安森語氣生硬:“冒昧了。”
工藤新一檢查完服部平次的傷勢隨後直起身鬆了一口氣:“沒什麼大傷,你最近這幾天還是好好休息吧,不要想著去忙工作了。”
利未安森:“說實話你要是沒有動作他們估計也挺清閒的。”
工藤新一不語,隻是對著他肘擊了一下又打開保溫杯找碗往裡麵倒魚湯。
“這是我最近新學的一道菜,正好做給你補補。”
服部平次心裡蔓延著一股暖意,隨後又聽利未安森在一旁要死不活的說道:“的確是新學,我在公館都沒見他做過飯,小心喝完躺板板,警官先生。”
服部平次:“你嘴一直這麼欠嗎?”
工藤新一瞥了利未安森一眼,那人還站在他跟前抱著胳膊冷眼看著他一副很不爽的樣子像是他欠了他兩百萬似的。
當初硬是要跟來,來了之後臉色又不好是要鬨哪樣?
工藤新一沒空搭理他於是又將手裡的湯小心遞給服部平次,服部平次嘴角上揚剛要接過,又聽工藤新一問道:“我聽說你是摔下樓梯的,當時人多你手沒受傷吧?”
看你這話問的,原本是沒傷,你這麼一問沒傷都對不起這碗魚湯了。
服部平次大腦轉動三秒,立刻臉色一變,語氣深沉的說道:“也傷了,不能拿重物。”
工藤新一剛張嘴想說什麼,他人已經要往服部平次旁邊坐了,此刻利未安森又不爽的嘖了一聲,隨後直接從他手裡奪過魚湯遞到服部平次跟前轉頭就對工藤新一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一路的果籃都是我提過來的,現在喂湯你怎麼還親力親為了,我來就好。”
工藤新一:“......”
服部平次策略被打亂他立刻一臉敵意的看向利未安森,利未安森冷著一張臉嘴角勾起的笑意不僅平添幾分厭煩還多了些許不屑,他手裡連勺子都沒拿隻是單手拿著碗往服部平次嘴邊湊。
“那麼靦腆乾什麼,喝啊,要不然我給你點一根蠟燭當燭光晚宴呢?”
服部平次張了張嘴沒有言語與利未安森對上視線之後雙方皆是騰升了一股火氣。
好不容易讓工藤新一過來一趟還是他負傷換來的,平時這人在敵方窩點不知道要怎麼纏著工藤新一,一點都不識好歹就他們這點獨處時間他都要擠占。
聒噪。
服部平次盯著利未安森心裡已經想好將他作為他以後臂章上的一顆星了,他到底是有氣沒發,隻是扭頭看向工藤新一,語氣又變軟了。
“我說,工藤啊.....”
工藤新一一看服部平次一臉為難又去和利未安森好商量,但是沒等他將他手裡那碗魚湯重新端回來,利未安森已經自顧自的端起喝了一大口。
“口渴。”利未安森盯著服部平次冷聲道。
笑話,工藤新一這平時在公館要被人供著的活祖宗哪裡有一次下廚做過飯,他負傷那麼多次也沒見工藤新一拿起過一根筷子,現在昔日好友隻是腳傷他就立刻下廚熬湯,哪裡有這麼做人的,偏心偏到北冰洋了。
服部平次氣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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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臉色複雜的看著利未安森,他到底在不爽些什麼,不就一碗魚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