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
次日晚間,工藤新一正在房間裡拿著幾頁路西法給他的文件閱讀。
這次出差,當地管理方特意給他們各自安排了當地最好租金昂貴的彆野分彆住著,環境很不錯而且不吵鬨。
昨天忙了一天,晚上參加晚宴到很晚了,工藤新一今早是吃午飯的時間才起來的,今日沒什麼安排,工藤新一在屋子裡休息了一天到了下午吃過晚飯路西法才讓人給他送了幾份文件過來。
適才剛洗過澡,工藤新一身上還穿著一身浴袍,潔白的浴袍衣領微低顯露出他白嫩緊致的脖頸與鎖骨,他低著頭看文件站姿優雅散漫,那一身白淨的浴袍穿在身上腰間不緊不鬆的係著腰帶顯得身材頎長;
領口與袖口恰到好處的寬鬆隱隱凸顯著一種高貴的氣質。
烏黑的頭發微濕可顯得他此時在成熟強勢中隱著幾分溫雅,那雙藍色的眼眸浸了月光的冷冷淋淋,明亮又疏離。
他將文件翻閱完之後便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腦調取所需要的數據再熟練的製成表格保存。
像這樣的數據文件整理,其實公館除了他和路西法之外其他三人都會自己做好表格打樣之後交由手下去做。
路西法和工藤新一凡事都喜歡親力親為,加之工藤新一是公館幾個人裡最好說話的,所以他手下所帶的團隊每個人都很喜歡和他打交道。
工藤新一平時與人相處時總會把控社交距離總是一副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模樣,但是若有事找他時,他也總會伸以援手,習慣了對每個人都好之後工藤新一總是會時有時無的給人一種“溫柔”的感覺,這種情況很好但是也很糟糕,就比如說他帶著的團隊裡會出現糟糕的“師生戀”。
好在每次出現這種苗頭時工藤新一都不用為此煩惱,公館一紙警告直接將此情況進行隔離了。
工藤新一還正在工作,手機一響,他接起電話單手打著鍵盤。
此電話是齊田袁給他打過來的,自從救下齊田袁後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一直沒空管他,所以長時間以來都是白馬探代為管教的。
如今幾年過去了,齊田袁高中都上了三年了,他多次要求白馬探帶他去找江戶川柯南,自從那次分彆之後他其實一直在擔心他曾經的小夥伴出什麼事了。
親妹妹死了之後齊田袁就變得很不愛說話,他和人交際也總是一副提不起什麼精神來的樣子,搞得白馬探都以為他心理出問題了還給他約過心理醫生。
得知江戶川柯南可能會成為引導這個孩子心理光明向善的主要因素之後,白馬探還是將工藤新一的聯係方式給了他,對孩子謊稱給他找了個“教父”。
工藤新一和齊田袁聯係上之後就逐漸開始掌管他的生活費與一切所需費用,加上時不時還有白馬探與服部平次等人的生活費散養,齊田袁憑空多了幾個“乾爹”,在學校甚至算得上是富二代了。
工藤新一接起電話後便開口問道:“什麼事?”
齊田袁在電話那頭沉默些許時間才開口道:“過段時間學校要開家長會,白馬探先生這次沒時間,服部警官也沒有,你能不能.....”
哦,孩子要開家長會了。
工藤新一瞥了一眼電腦上顯示的日期,沒有明確拒絕,料想齊田袁這孩子從小在那個黑暗孤兒院長大,被接出來之後由於經曆特殊所以也沒有給他重新找家庭一直由白馬探他們培養,家長會對於他來說應該也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什麼時間?”工藤新一問。
齊田袁:“一周後。”
“知道了。”工藤新一點頭,他沒有再接著往下說了,於是便出於習慣把手機倒扣在桌子上繼續工作。
電話那頭的齊田袁其實此時正糾結著要不要繼續問他關於之前的事,苦於不知道怎麼開口,於是沉默,不多時又聽到比較明顯的敲擊鍵盤的聲音,他原本欲言又止此時更加問不出口了。
過了一會兒,他感覺沒必要再開口問什麼了,電話也沒必要再掛,就這樣放到一邊,工藤新一在那邊工作他在這邊複習功課其實也蠻好的。
幾個乾爹都是大忙人,他平時都是一個人住的,服部平次先前為了避免他孤單還給他搞來一隻德牧,平時他回家也隻有那隻德牧等他了。
工藤新一將文件都製作好之後才起身想接杯水喝,忽而門鈴響了幾下,他趿拉著拖鞋便去開門,不多時便和利未安森一起進了屋子。
“這幾份管理層的表格你看一下,各區域項目都有區分,這些人我都調查過了,沒問題你過目後就直接這麼分配。”利未安森將文件放到桌子上又抬頭看他說道。
工藤新一拿著礦泉水一邊喝一邊隨意拿起了一張看著。
“這不需要我看吧,你們決定好了之後直接按照情況分配啊。”
他說完這句話時利未安森抱著雙臂站在他旁邊冷了臉色靜靜地盯著他,工藤新一剛想著他這眼神有些莫名其妙,後知後覺才回憶起他的團隊每次墊底的優秀成績,再看看區域劃分,恰是他的管理區域,為了不出差,利未安森作為他的輔助直接將他那一份活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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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心虛的咽下一口水,半響,眨眼:“哦.....”
利未安森見這人居然多少還有點自知之明,於是無話可說,俯身看著他電腦上的數據文件。
“我說先生,你但凡把自身的業務能力分配到成員管理方麵,你團隊的成績不至於這麼墊底。”
工藤新一皺眉,就知道利未安森嘴裡聽不到一點好話,他不爽的抬腿用膝蓋碰了碰他:“我說先生,你誇人就誇人,為什麼非得夾槍帶棒?”
利未安森盯著電腦沉默幾秒,隨後譏諷道:“闡述事實也叫說話夾槍帶棒,要不要看看你這個月墊底的成績單?”
工藤新一不想看,依舊理不直氣也壯:“不看,你渾身上下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那張喝了毒藥的嘴,所以以後能不開口最好彆開口。”
利未安森玩味的挑眉:“嗯?那和我耍流氓的時候你的嘴是過濾器?”
工藤新一渾身一怔,沉默良久,閉眼:“不想死就給我滾出去。”
利未安森勾唇一笑,動作輕柔又快速的攬著他的腰,工藤新一反應過來想推開他的時候對方已經摟著他順勢倒在沙發上,工藤新一張嘴想罵人的時候就被堵住了嘴。
他奮力抵抗,利未安森隻是淺淺的與他纏綿了些時間,隨後便低頭啃咬他的鎖骨。
他力道一鬆,工藤新一便一腳把他踹開冷著臉罵道:“你今天出門被狗咬了還沒打狂犬疫苗?”
利未安森坐在沙發上大拇指擦過唇角,對此他隻是垂眸挑眉,懶懶的回應道:“是啊,被咬了小心傳染。”
對於這個不要臉起來連自己都罵的人,工藤新一啞口無言。
他平息自己的情緒,懶得和他計較,剛拿起文件還沒來得及看,門鈴聲又響了。
他看了一眼利未安森,起身去開門,這次他首先往外一看,果不其然看到了站在外麵的安室透。
工藤新一愣了一瞬,回頭看著坐在沙發上吃蘋果的利未安森:.....
旋即,他轉身走到利未安森跟前拽起他往樓上走。
利未安森一臉懵,工藤新一不想廢話:“安室先生來了,你最好待在臥室裡彆出來。”
利未安森臉色一冷,反手抓住他的脖頸:“我憑什麼要怕他?”
工藤新一回頭:“嘖,你們兩個打了多少回自己數不清?”
利未安森不聽,轉身往客廳走,工藤新一急忙拉不住他,到了茶幾那裡他直接從抽屜裡掏出一個手銬拷在利未安森手上,隨後又在利未安森一臉難言的表情中扳開他的嘴往他嘴裡塞了一塊手帕將他推到沙發地下。
利未安森:“......?”
大哥,藏屍呢?
工藤新一低聲威脅:“敢鬨事你死定了。”
利未安森無言,過了一會兒他聽到兩人對話的聲音,一雙拖鞋一雙皮鞋就顯現在他麵前。
安室透:“在這裡還住的習慣嗎,附近剛發生了一起交通事故,我怕你遇到危險過來看看。”
工藤新一:“這個完全可以放心啊,我不會有危險的安室先生。”
安室透:“工藤君.....最近要小心點哦,附近野狗很多,被咬了要及時打狂犬疫苗。”
工藤新一尬笑:“哈哈.....”
躺在沙發底下的利未安森一臉無語的伸手扯下嘴裡的手帕,又啃起了他手裡沒吃完的蘋果。
“工藤君,你腰帶鬆了.....”
“啊?哦,那我.....”
“我幫你係吧,最近學了個特彆的繩結係法.....”
嗬,男人。
利未安森發出一聲不屑的冷笑。
片刻後,沙發上剛剛還有些正經的聲音逐漸變得不正經起來,利未安森正尋思著怎麼擾局,門外又響起一陣門鈴聲。
工藤新一起身查看,隨後快步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