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六隻足和兩個巨大的鐮刀都緊緊蜷縮在身體前方,眼睛和喙也緊閉著,仿佛處於一種休眠狀態。
褚青青一臉嫌棄地看著王哥的微型手表,那微弱的光芒在她眼裡簡直就是個擺設。
她毫不猶豫地從一堆照明裝置中挑出了最亮的礦燈,“啪”的一聲打開,瞬間,整個桌麵都被明亮的燈光照亮了。
在這強烈的光線下,桌上的玻璃瓶清晰可見。
每個瓶子裡似乎都裝著一些蟲族,從那些還無法分辨具體形狀的幼體,到已經發育成熟的成蟲,每個階段的蟲族都有。
然而,褚青青還是不敢十分肯定這些都是蟲族。
尤其是那些還未發育的卵,雖然她感覺它們很像蟲族的卵,但畢竟沒有親眼見過,所以她也不敢百分之百地確定。
不過,僅僅是這一個桌麵的東西,就已經讓人感到頭皮發麻了。
一隻蟲族就已經讓他們應對起來頗為吃力,如果這些瓶子裡的蟲族都活過來,那他們該如何應對呢?
想到這裡,褚青青的心跳不禁加速,她以生平最快的速度轉過頭,脖子因為急速轉動而發出“哢哢”的聲音,她也顧不上疼痛,滿臉焦急地對王哥喊道:“這些東西還活著嗎?”
王哥沒有看她,隻是一直盯著一隻成年蟲族開口:“不知道,這些液體阻隔了所有的探測,我們用了探測器,熱感應器,植物係異能等所有方法。
都沒有檢測出這些東西到底是標本還是活體。”王哥的語氣充滿了疑惑和不解。
褚青青聽到這個回答,心中一緊,她立刻將手伸向離她最近的一個玻璃瓶,想要親自感受一下裡麵的東西。
她閉上眼睛,集中精神,發動自己的植物係異能。
然而,讓她驚訝的是,她竟然完全感受不到任何反饋。
她的手指觸摸著玻璃瓶,隻覺得那冰冷的玻璃是沒有生命的,但當她試圖去感知裡麵的液體時,卻如同撞上了一堵無形的牆壁,沒有絲毫的回應。
這種感覺非常奇特,就好像那些液體並不是液體,而是一種真空的存在。
它們既不是有生命的物體,也不是沒有生命的標本,而是一種完全不存在的東西。
褚青青的眉頭緊緊皺起,她從未遇到過這樣的情況,心中的不安愈發強烈。
王哥似乎察覺到了褚青青的情緒變化,他輕笑一聲,安慰道:“你也感受到了吧?它確實很像真空,但又有些許不同,我們正在努力研究其中的奧秘。”
褚青青的臉色依然凝重,她沉思片刻後說道:“看來我們酒的供應量要增加了。”
王哥點了點頭,補充道:“不僅如此,我們還需要保證酒的上限,畢竟變成傻子也會帶來很多麻煩。”
褚青青深深地歎了一口氣,似乎心中有許多煩惱和無奈。
她趁機向王哥講述起今天所發生的事情,語氣中透露出對某些事情的疑惑和不解。
“我覺得他們的身體構造可能與我們有所不同,”褚青青皺起眉頭說道,“尤其是在對酒精的抗體方麵,他們似乎越來越強大了。而且,喝醉後的反應也與我們常見的情況有所變化。”
王哥專注地聽著褚青青的講述,不時地點頭表示理解。
褚青青繼續說道:“問題在於,我們無法在他們清醒的時候,正大光明地去試探他們的真正實力。
所以,我們隻能儘量確保在他們喝醉後,我們擁有足夠的武力值來應對各種可能發生的意外情況。”
王哥沉思片刻後,提出了一個新的思路:“我認為,這個飛船上應該存在某種監控設備。隻是聯邦的技術比我們更為先進和成熟,所以我們目前還沒有察覺到它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