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會議室的玻璃窗灑在桌麵,把幾杯涼透的茶映得發亮。劉好仃坐在會議桌一頭,手裡捏著一支筆,目光掃過在座的幾位團隊成員。昨天的評估會議結束後,他站在白板前,看著自己寫下的“風險防控=企業生存力”那句話,心裡忽然冒出一個念頭:生存下來,是為了活得更好。
“咱們的機製已經初步跑通了。”他開口,語氣平和,但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篤定,“接下來,得讓世界知道我們是誰。”
阿芳正在整理上次會議的資料,聞言抬起頭,有些意外地看著他:“你是說……品牌推廣?”
“不隻是推廣。”劉好仃笑了笑,“是傳播,是讓彆人真正記住我們,而不是隻在合同上看到名字。”
小張翻著手中的筆記本,皺眉:“但我們之前的品牌傳播,基本就是展會和廣告,好像也沒出過什麼大問題。”
“問題不是沒出,是我們沒被看見。”劉好仃敲了敲桌子,“國際市場上,我們的品牌存在感太弱了。彆人一提玻璃製品,想到的都是德國、日本的牌子。我們呢?我們得讓他們知道,中國製造,不隻是便宜,而是可靠、專業、有溫度。”
阿芳若有所思地在筆記本上寫下了幾個字:品牌=認知+信任。她記得劉好仃說過,做企業,不是賣產品,是在建立關係。
“那我們從哪兒開始?”她問。
“從我們自己開始。”劉好仃說,“先看看我們現在的傳播渠道,哪些能用,哪些需要升級。彆急著想怎麼打廣告,先想怎麼讓人記住。”
小張點頭,但又有些遲疑:“可我們對國際傳播了解有限,像什麼社交媒體、內容營銷這些,我們都沒怎麼接觸過。”
“那就去學。”劉好仃語氣堅定,“我小時候在廠裡當學徒,什麼都不會。師傅說,‘不會就問,問了就做’。現在也一樣,不會沒關係,做起來才知道哪裡卡殼。”
阿芳笑了笑:“你這話說得,像雞湯。”
“雞湯也是營養。”劉好仃也笑了,“關鍵是你願不願意喝。”
氣氛輕鬆了些,大家開始圍繞“品牌傳播”這個話題聊了起來。有人提到展會的局限性,有人說廣告成本太高,還有人提出,能不能通過客戶案例講品牌故事。
“講故事。”劉好仃重複了一遍,“這詞好。”
他起身走到白板前,寫下幾個關鍵詞:品牌=認知+信任+情感共鳴。
“我們要做的,不是讓彆人看到我們,而是讓他們願意記住我們。”他說,“品牌不是ogo,不是廣告語,是彆人一想到某個場景,就會想到我們。”
會議室裡安靜了一會兒,像是被這句話輕輕觸動了一下。
“那我們得先知道,彆人是怎麼記住一個品牌的。”阿芳說。
“對。”劉好仃點頭,“小張,你去收集幾個國際品牌在不同市場的傳播案例,尤其是那些從小做到大的品牌,他們是怎麼讓彆人記住的。阿芳,你整理一下我們現有的傳播資源,看看哪些能升級,哪些要換。”
“明白。”兩人齊聲回應。
劉好仃坐回座位,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已經涼了,但味道還在。他看著窗外,陽光灑在玻璃幕牆上,反射出一片明亮的光斑。
“其實,品牌傳播和風險防控很像。”他突然開口,“都是看不見的戰線,但影響深遠。”
“怎麼說?”小張問。
“風險防控是防住看不見的風暴,品牌傳播是種下看不見的種子。”劉好仃頓了頓,“風吹過,種子發芽,才能長成樹。”
阿芳低頭在筆記本上記下這句話,旁邊畫了一棵小樹苗。
“那我們怎麼開始?”她問。
“先從認知開始。”劉好仃說,“我們得知道,彆人是怎麼看我們的,他們缺什麼,我們能給什麼。”
“認知斷層。”阿芳輕聲重複。
“對。”劉好仃點頭,“我們不能總站在自己的角度想問題,得站在彆人的角度看我們。”
小張翻著手機,突然指著一條新聞:“有個品牌,靠tiktok一夜爆紅,連我們廠裡的年輕人都知道。”
“那就去研究。”劉好仃說,“彆怕新東西,怕的是我們不學。”
阿芳看著他,忽然覺得劉好仃像是變了一個人,又好像一直沒變——他始終在往前走,帶著大家,一點一點地,把不可能變成可能。
“那我們成立個專項小組吧。”她提議。
劉好仃沉吟了一下,點頭:“可以。我來當組長。”
“你親自?”小張有些驚訝。
“風險防控我親自帶,品牌傳播也一樣。”劉好仃笑著說,“這不是小事,是新挑戰。”
阿芳在白板上寫下:品牌傳播=認知滲透+情感共鳴,然後轉頭看向劉好仃:“接下來,我們做什麼?”
“先做三件事。”劉好仃豎起三根手指,“第一,分析現狀;第二,對標學習;第三,製定初步策略。”
“聽起來像三步走。”小張笑著接話。
“對,三步走。”劉好仃站起身,拍了拍手,“走起來才知道路有多長。”
會議室裡,陽光依舊明亮,照在每個人的臉上,像是給這場新挑戰鍍上了一層溫柔的光。
劉好仃站在窗邊,看著樓下忙碌的廠區,玻璃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他知道,品牌傳播,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但,種子,已經種下了。
風,從窗外吹進來,拂過白板上的字跡,輕輕掠過阿芳的筆記本,停在小張的便簽紙上。
下一秒,他拿起筆,在紙上寫下一句話:
“品牌傳播=認知+信任+情感共鳴+未來。”
他抬頭,正好看見劉好仃轉過身來,目光堅定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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