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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五彩斑斕之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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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洞裡的燭火“嗤”地舔了舔燭油,暖黃的光漫過石壁上的鬆針紋路,連空氣裡都飄著乾木柴混著鬆脂的淡香。麵包人蹲在石台前,指尖捏著片剛落的鬆針,晃了晃,語氣像拉著朋友分享秘密:“嗨,親愛的朋友,你就沒好奇過嗎?那把跟薩爾納加琴,除了伴戰詠唱,還能發揮出什麼不一樣的力量——畢竟它可是陪著主角走過森林初見的老夥計啊。”

他頓了頓,往樹洞外瞥了眼,眼底映著遠處飄來的微光:“森林的作戰會議早散了,現在外頭熱鬨著呢。毛團子們正整裝旗鼓,晃著圓滾滾的身子往古樹上飄,毛茸茸的身體蹭著樹皮,把藏在樹洞裡的故事光團一個個裹出來,搬得比誰都認真;至於你——咱們的護衛主角,不也正檢查著裝備,等著和團子們彙合,護著這些光團往核心防禦圈送嘛。”

燭火輕輕跳了跳,把他的影子投在洞壁上,軟乎乎的。他抬手拂了拂燭芯,聲音壓得帶點故事續篇的期待:“隻是啊,這趟護衛路可不會太平——波斯人的眼線說不定還在林間藏著,說不定還會遇上沒撤乾淨的散兵。這一路會發生什麼?琴會不會在關鍵時刻亮出新本事?咱們接著往下看……”

森林外圍的古木撐開濃蔭,枝乾纏著深綠苔蘚,陽光透過葉隙灑下碎金,落在毛團子們圓滾滾的背上。它們一個個漂浮著,小小的耳朵支棱著,頭頂頂著明晃晃的光球——那光球裡裹著森林的記憶,淡綠的光屑從球邊往下掉,沾在團子們的絨毛上,像撒了把碎星。“嘿咻嘿咻”的輕哼聲連成串,隨著它們飄移的節奏,輕輕撞在樹乾上,又彈進風裡。

苔燈撲棱著覆著灰絨的小翅膀,尾羽尖沾著點光球的暖光,繞著我的手腕轉了兩圈,聲音裡帶著點急:“彆在這傻站著呀!大夥都忙著遞光球,你這把薩爾納加琴可不是擺設,總得弄點動靜提提勁!”

“合計著就是想讓你彈個號子調,”灰燼的聲音在腦內慢悠悠響起,帶著點回憶的調子,“就像當年奧爾瓦彈給精靈們聽的那樣,能把勁往一處聚。”

我指尖碰了碰琴弦,冰藍火焰輕輕顫:“可我該開口唱什麼?”

“我教你個現成的——《伏爾加河纖夫曲》。”灰燼的語氣透著篤定,“放心唱吧,這調子古老得就像森林的年輪。誰知道呢,說不定第一個教精靈們齊聲哼唱的,正是一位順著林間大河漂泊而來的斯拉夫歌者。關於這種事嘛,你就彆管是第幾個輪回的事了。”

作者ps:請打開網易雲搜索音樂《伏爾加河纖夫曲》。純屬作者的私心,找斯拉夫曲目時隻能找到這個了,不過它正好合適;至於播放風格,麻煩你在腦裡自動替換成毛團子們稚嫩的聲音,軟乎乎又帶著點倔強的調子,會更有畫麵感~)

“這是啥?”我剛問完,指尖已下意識撥動琴弦。——”

琴音清亮地撞開林間的風,帶著斯拉夫曲調特有的沉厚,我跟著開口唱,調子雖生澀,卻裹著毛團子們“嘿咻”的節奏。

“哎嘿喲哦——”

“唱得還挺有那股斯拉夫味兒,沒跑調。”灰燼在腦裡叨叨,語氣裡藏著點意外。——”

我再唱時,苔燈已落在琴頭,尾羽跟著調子輕晃,小聲哼了起來;毛團子們的“嘿咻嘿咻”突然變了調,跟著我唱成了“哎嘿喲哦”,軟乎乎的聲音混著琴音,竟把沉厚的號子唱出了點甜。

“eepa3nk,eeдapa3——”

“拉完一把又一把——”

光球在團子們之間傳遞得更順了,一個頂給另一個,暖光在它們之間牽起細線,像慕夏畫裡纏繞的藤蔓。團子們尖尖的小耳朵隨著號子聲輕輕晃,頭頂的光球越遞越快,一道淡綠的光帶從外圍往森林核心延伸,連葉隙裡的碎金,都似跟著這光帶流動。——”

“哎嘿喲哦——”

琴音越響,號子聲也越亮,冰藍火焰順著琴弦往上爬,與光球的暖光纏在一起,映得周圍的樹乾都泛著淺青。團子們的聲音雖稚嫩,卻透著股不服輸的勁,可愛裡裹著點深切的悲壯——像明知前路有險,卻仍攥著勁往前闖。ы6epe3y——”

“穿過茂密的白樺林——”

銀色的風從林間穿過,樹葉“沙沙”作響,順著風望去,能看見一條又一條團子的隊伍:有的沿著樹乾飄,有的貼著草地飛,頭頂的光球連成串,像落在林間的銀河,每一顆都亮得安穩。ыkyдprвy——”

“踏著世界的不平路——”

遠方突然傳來悶響,黑壓壓的飛毯影子掠過低空,戰象的嘶吼裹著風飄來,震得樹葉都抖了抖。我下意識把號子改了改,調子沉了幾分。

“anдa,дaanд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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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嗒嗒哎嗒——”

團子們立刻跟著合,聲音雖軟,卻沒半點怯意;苔燈的翅膀撲棱得更急,尾羽的光亮了幾分,像在給大夥打氣。ыkyдprвy——”

“踏著世界的不平路——”

樹影裡閃過精靈的銀甲,他們的劍簇藏在枝葉後,劍尖映著光,默默護著團子們的隊伍;又一聲轟鳴傳來,這次更近了——戰象的蹄聲從正麵戰場方向撞來,地麵都跟著輕輕顫。——”

“哎嘿喲哦——”

“eepa3nk,eeдapa3——”

“拉完一把又一把——”

團子們傳遞光球的速度更快了,小身子擠著往前飄,“哎嘿喲哦”的號子聲裡,多了幾分急切。ыпo6epeжkynдe——”

“我們沿著河岸走——”

林間的小河輕輕流,水聲混著琴音,剛柔相濟;——”

“迎著太陽把歌唱——”

突然,一道暗紫色的魔法光刃從半空劈下,“轟”的一聲炸在不遠處的樹乾上,焦黑的木屑飛濺。琴音戛然而止,冰藍火焰晃了晃,差點熄滅——波斯人的散兵,還是追來了。

正麵戰場的風早被血腥味染透,精靈們的銀箭先破風——箭尖裹著淡綠光,密密麻麻射向飛毯,卻被魔法師揮出的暗金光刃攔在半空,“叮”的脆響像碎冰砸在鐵甲上,斷箭墜在焦土上,濺起細灰。藤蔓從地底瘋長,粗韌的綠莖死死纏住戰象前腿,剛勒出淺痕,就被戰象猛地甩蹄掙斷,綠汁濺在地上;戰象揚起長鼻,“呼”地噴出粗氣,竟直接卷住飛來的精靈長劍,“哢嚓”咬斷劍齒,再一甩鼻,將躲閃不及的精靈掃飛出去,銀甲撞在古樹上,震得鬆針“嘩啦啦”往下落。

飛毯在半空盤旋成墨雲,波斯魔法師的咒聲裹著故事的暴戾,一發發光刃從卷軸裡鑽出來——有的纏著閃電,“滋滋”劈向草地,焦黑的痕跡瞬間蔓延;有的裹著暴風,卷向毛團子的光球隊伍,幾個團子連帶著光球被風扯得晃蕩,小耳朵死死扒著光球,才沒被卷走。暗金色的故事能量像毒霧漫開,精靈的光盾“哢嗒”裂開細紋,連空氣都變得滯重。

“砰!”一道紫電光刃擦過奶白團子的光團,它的絨毛瞬間黯淡,卻仍晃著小耳朵,把光球往旁邊的淺藍團子推:“親、親愛的達瓦裡希,接、接住這個……”

“你怎麼辦?!”淺藍團子衝過來,光翼抖得像風中的蒲公英。

奶白團子輕輕晃了晃,聲音軟卻咬得很實:“彆擔心我……你把光球種回土裡,等一切結束,就會長出新樹,樹上有朵能讓我重生的花……”它用小耳朵把光球頂得再穩些,輕輕按在淺藍團子頭頂,“嘟嚕嚕……一定、一定要送回聖所呀……”

話音落時,奶白團子化作一團暖光屑,慢悠悠往下飄,落在焦黑的草地上,竟讓那片土悄悄冒了點綠芽。

“……暖光消逝,又一團團光球被穩穩接住。在戰象嘶吼與魔法爆鳴的間隙,有那麼一刹那,隻能聽到光屑飄落的沙沙聲,像雪花親吻大地。然後,號子聲再次響起,更加嘶啞,也更加堅定。”

這不是獨幕戲。戰場各處,淺黃團子被暴風卷住時,把光球頂給同伴;嫩粉團子被光刃擦中時,用最後力氣推亮光球……一團團暖光消逝,又一團團光球被穩穩接住,毛團子們前仆後繼,光屑飄在風裡,像場溫柔的雨,卻裹著比鋼鐵還硬的勁。

“我淚水砸在琴上,冰藍火焰跟著顫。但就在那團暖光屑落下的地方,我看見了——不是焦土,而是一瞬即逝的、由光影構成的鬆針幼苗。它們在下一秒就消散了,卻像一記重錘砸在我心上。這些光團,守護的不是過去的記憶,而是未來的所有可能。

指尖撥動薩爾納加琴,歌謠調子帶了哭腔,淡青的風之魔法從弦上飄出,勉強攔住幾道漏過來的光刃,卻護不住遠處的團子。

苔燈的光團飄在我身邊,灰色羽毛亂了,魔法書“嘩啦嘩啦”翻得飛快,光團捏著書頁的邊角,指尖蹭過盧恩符文:“防禦屏障……鬆脂盾、藤甲咒……找到了!”她凝出淡綠光點按向符文,可魔力不足,光盾隻凝出半道,堪堪護住身邊兩個縮成球的小團子,書頁上的符文閃了閃,又暗下去。

戰象的嘶吼還在響,魔法師的咒聲沒停,可那漫天飄著的暖光屑,卻像星星落進戰場,讓所有還在堅持的人,都攥緊了手裡的武器——不能讓這些小精魂的犧牲,白費。

複活泉的水泛著淡銀月光,青石岸邊長著細弱的藍花,花瓣上沾著泉霧,風一吹就輕輕抖。豐豐漂浮在泉邊,鹿角裹著層柔光,作為鹿毛團靈魂向導,它的目光落在泉中——一個精靈正從淡銀泉水裡站起,銀甲上還沾著戰場的焦灰,卻仍攥緊了腰間的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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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靈身邊,小馬光團小伊卡撲棱著白色飛翼,聲音裡帶著急:“不能再複活了!這已經是第6次了!你知道的,再有一次,你就會像史詩裡的女王那樣,步入樹海,徹底瘋狂!”

精靈抬手抹了把臉上的泉水,指節泛白,語氣卻沒半分猶豫:“我知道。可你聽——我的家園在哭,森林的枝葉在顫,我不能倒,哪怕多撐一刻,也要護著團子們運光球。”

豐豐的鹿角輕輕晃了晃,聲音軟卻帶著重量:“你確定要這麼做嗎?”

“我絕不允許!”小伊卡突然湊上前,飛翼蹭了蹭精靈的手臂,“我不想看到你瘋掉的樣子!從你當年來到多米科夫卡,我們締結馴養契約的那天起,我們就是一輩子的夥伴,我不能讓你冒這個險!”

精靈望著遠處戰場的方向,那裡隱約傳來“烏拉”的喊聲,他眼底軟了軟,又很快硬起來:“小伊卡,你看到你的同伴了嗎?他們正一個接一個地運光球,這場戰爭,是為了把故事光球送回聖所——為了來年,能長出讓他們複活的花。我怎麼能在這時候退縮?”

小伊卡的飛翼停了顫,輕輕落在精靈的肩甲上,聲音堅定:“那我就陪你,直至最後一刻。”

“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迷失在樹海裡了,”精靈抬手碰了碰肩甲上的小伊卡,語氣裡藏著一絲難得的柔軟,“你會在列維斯等我嗎?”

豐豐從泉邊飄過來,月光落在它的絨毛上,語氣帶著最後的勸:“我再給你一個選擇——如果你現在退回核心防禦圈,還能等到壽終正寢,不用賭上靈魂。”

“不!”精靈猛地握緊劍,銀甲反射著泉光,他仰頭喊出那句古老的誓言:“fyrirgarevorsfjar!”為了我們的家園!)

“烏拉!”小伊卡跟著喊,飛翼在半空劃出淺白光痕。

豐豐望著精靈遠去的背影,鹿角輕輕垂了垂,聲音輕得像泉霧:“親愛的戰士,祝你好運,願你不曾步入樹海,安然歸來。”

等精靈的身影消失在林間,豐豐才轉頭看向複活泉——淡銀的泉水還在泛著光,青石上的月光沒散,它輕輕晃了晃鹿角,低聲呢喃:“如果這代表聖樹還好,公主那邊沒出問題……真希望這場戰爭在外圍就結束,希望不要再有精靈從這裡,一次又一次地站起來了。”

風掠過泉邊的藍花,花瓣落在泉水裡,跟著水流輕輕轉,像在為遠去的戰士祈福。

正麵戰場的硝煙還未散,焦黑的斷枝插在土中,銀箭與光刃的碎片嵌在樹乾上,風一吹就輕輕晃。識識漂浮在半空,卷軸展開如垂落的月光,他目光掃過外圍殘陣——精靈的屍體半埋在焦土,戰象的蹄印裡積著血,再瞥向後方:毛團子們頂著光球的隊伍還在艱難前移,淡綠光帶時斷時續。他指尖劃過卷軸,微光閃爍,顯然是在無聲示意:外圍難守,該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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