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護衛繼續領著關小西和穆宸光,朝城主府內殿行進。
“那位便是城主大人。”影護衛指著遠處一黑衣男子說道。城主頭戴高冠,頭發花白,麵戴鬼臉麵具,麵具半黑半白,他身後跟著兩名隨從。
城主路過兩個侍女打扮的女子,兩女子向他行禮,他微微點頭回應。
“那個女孩子身體怎麼抖成那樣?她不舒服嗎?”關小西疑惑地望著適才向城主行禮的一名女子。
“看她那樣子,倒是像見著什麼可怕的事物,在害怕。”穆宸光道。
“她是在怕城主?”關小西問影護衛,“你們城主大人,很凶悍嗎?”
“我沒接觸過,不清楚。”影護衛回答。
城主走進內殿,關小西三人快步跟上,剛想進去,被剛才跟在城主身後的兩個隨從攔下。
“來者何人?”
“兩位大哥,我們是牛頭大人和馬麵大人找來的,助力他們完成城主大人出的考題。我們想和城主大人當麵聊聊,不知可否行個方便。”穆宸光道。
“你們來的不是時候,城主大人方才交代,他要閉門修煉,不許外人打擾。”
“他何時修煉完畢?”穆宸光問道。
“無法確定。”
“城主大人一般在什麼時候修煉?改日我們再選個合適的時間到訪。”
“以往城主大人都在固定時辰修煉,但最近嘛……”隨從遲疑道,“我們也說不準。”
穆宸光和關小西相視一眼,這意思是,城主突然改變日常習慣?
“你們常在城主大人身邊,想來對他再熟悉不過。不知是否方便講講,他對你們這些近身伺候的,平日裡是啥態度,啥樣的脾性?”關小西道,“我們日後和城主大人打交道,有啥注意事項嗎?我們擔心冒犯城主大人,連累牛頭大人和馬麵大人就不好了。”
“這你們大可放心,城主大人雖貴為一城之主,但從不盛氣淩人,無論對誰,都謙和有禮,即使是我們這些下人。”隨從的語氣帶著幾分驕傲,“有一回,新來的丫鬟打翻茶盞,茶水濺到城主大人衣袍上,小丫鬟被嚇得跪地求饒。
城主大人卻絲毫沒有怪罪的意思,還問她有沒有燙傷,得知她無恙後,安慰她日後做事小心些。所以,府裡的人,都打從心底尊敬城主大人。”
關小西道:“原來城主大人對人這麼好,那我們今後見他,放心多了。”
按隨從所說,城主大人為人溫和友善,剛剛那侍女是怎麼回事?她又問了些城主身邊侍從的問題,兩隨從以為他們隻是想多了解些與城主接觸的要點,便大方地一一作答。
“城主大人,最近有弄丟過什麼東西嗎?”穆宸光問道。
一聽這話,兩隨從眼神變得閃躲起來,“那個……我們還在當差,不方便閒聊,你們想找城主大人,改日再來吧。”
隨從態度反常,原本說得好好的,驀地下了逐客令。他們也不好多留,道謝後便去尋剛才遇到的侍女。
從隨從處得知,那個侍女名字叫小玉。小玉是城主貼身侍女,經常在城主身邊伺候。
影護衛領著二人直奔侍女的住所,幾人找到小玉後,關小西方提出想向她打聽城主的事,小玉哆哆嗦嗦地說道:“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關小西道:“你不用這麼緊張,我們沒彆的意思,隻是想了解些城主大人的做事風格,方便我們以後和城主大人打交道時,不會冒犯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