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師傅想了許久,很是肯定的和江樂三人表示,薑洪濤確實像有精神病!
“平時我們在工地上乾活,大家肯定是要互相配合的,如果配合不好,會有一點小矛盾,但就算是一點小矛盾,薑洪濤那家夥就像神經病一樣,就要和人家拚命。”
“有次,因為薑洪濤工作失誤,一個大哥隻是罵了他幾句,他就瘋的要跟殺人一樣,上前揪著那大哥的衣領,想要拚命。”
“那家夥就跟一根炮仗一樣,一點就炸。我們工地上的人基本上都是躲著他走,除了工地事情之外,他也從來不和我們來往交談,一個人獨來獨往。”
江樂詢問:“他是最近才會這樣,還是一開始乾工地就會這樣?”
“一開始剛進來工地的時候就開始這樣了。”
“那為什麼他還能在工地上乾了兩三年?包工頭不會解雇他嗎?”
工友大哥歎了口氣,“一開始,包工頭確實是想要解雇他,並且跟他說了,誰知道薑洪濤那家夥直接拿了一個工地上的鐵鏟去找他,揪著他的領帶說,如果敢解雇他的話,就一起去死吧。”
“包工頭被他這個陣勢嚇住了,覺得自己沒必要和一個神經病計較,加上後麵薑洪濤的活確實乾的還行,他也隻能囑咐我們遠離他一點,久而久之,他就這樣乾了兩三年了。”
聽完後,江樂不禁心想:難道薑洪濤真的有精神病?
老實說,他有些猶豫了。
......
第二個目標就是在薑洪濤在看守所中羈押的獄友。
江樂他們剛說完來意,獄友就明確表示:“他肯定是有精神病的!百分百有精神病的!”
“為什麼這麼說?”
“那個家夥總是莫名其妙的咬人,人家都沒和他說話,沒得罪他,他看人家不爽,就要跟一頭瘋狗一樣去咬人,我印象中最深的有兩次。”
“一次在吃早餐的時候,大家都好好的,他就忽然張大嘴巴將坐在他旁邊那個人的耳朵給咬了下來,隨後竟然兩三口就嚼碎,吞了進去。”
江樂三人壓了一下有點反應的胃部,繼續聆聽。
“第二次是在勞作的時候,他忽然就將旁邊的人的臉都咬下來一塊不大不小的肉,也一樣吃進去了,現在那個人臉上還纏著繃帶呢。”
“要麼就是他突然掐人家脖子,如果沒有其他人上前阻攔的話,他是真的會把人掐死。”
“現在他就像是個瘟神一樣,我們見到他都躲著走。”
獄友心有餘悸,媽的,早知道犯罪坐牢會遇到這種人,他之前肯定好好做人。
他跟薑洪濤睡在一個倉,每天晚上都擔驚受怕,生怕他又莫名其妙的掐自己脖子,咬自己耳朵。
想到這,他不禁含淚咆哮,“這他媽不是精神病是什麼?是瘋狗嗎?”
對江樂的第二次打擊。
江樂不死心的問道:“除了這些之外,薑洪濤在裡麵還有什麼異常的表現嗎?你仔細想想,說說,如果對我們有幫助的話,我們是可以幫助你減刑的。”
聽到可以減刑,能夠早點出來,不用麵對那個瘋子,獄友埋頭思索著。
良久,獄友突然抬頭說道:“我想到一個情況,不知道對你們有沒有幫助。”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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