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警員就找到了牛廣軍的老婆張芬,根據其反饋,牛廣軍在三天前就出門做工,這兩天打電話給他也是關機狀態,她也很擔心出事了。
問:牛廣軍平時是做什麼工作的?
答:都是一些零碎的雜工,有時候在工地上乾活,工地上沒活的時候開部車給人送送貨。
問:他這段時間有沒有跟人結仇,或者得罪了什麼人?
答:沒有,他是一個老實巴交的人,基本上不會得罪人,隻有被人欺負的份。
問:他近期有沒有什麼反常的舉動?
答:沒有。
當警員拿出現場被燒毀的車輛、殘留的手機和皮帶扣照片給予其辨認時,張芬的擔憂也變成了現實。
“這就是廣軍的手機和皮帶扣!”張芬掩住嘴巴,略帶抽泣說道。
隻是後麵讓這兩名警員詫異的是,張芬似乎並不是很在意其丈夫的死因,話裡話外都有種催促警方趕緊開具牛廣軍的死亡證明的感覺。
她這一反常的舉動,很快讓兩名刑警起疑,甚至讓他們有種感覺,張芬似乎在盼著丈夫趕緊死掉。
難道是張芬出軌了,這是一起情殺案件?
遺憾的是,現在沒有任何的證據能夠證明這一點。
但隨著調查的深入,另一組警員也發現牛廣軍在近兩年間,居然連續購買了四份自己的生命意外險,保額共計高達200萬之多,並且受益人還全部都是張芬。
隨著這一點的發現,案情似乎明朗了起來,現場刑警無不懷疑,牛廣軍的死亡,就是一出典型的殺夫騙保案件!
但就在這時候,張欣找江樂和李猛彙報了一則情況,讓這起案件再次深陷迷霧當中。
“我在屍體的後腦勺提取到了一縷頭發。”因為中午時間都在驗屍,趕不及吃午飯,張欣三兩口就吃了一個肉包子。
李猛皺著眉頭問道:“頭發?屍體都燒成碳了,竟然還有頭發沒被燒掉?”這有點不可置信。
江樂想了想,“這並不出奇,有可能是因為死者頭部緊貼著汽車的座椅,擠壓之下,沒有被完全燃燒。”
張欣點了點頭,猛灌一口快樂肥宅水,“江支說的沒錯,就是這個原因。”
“但我奇怪的是,按理來說,正常中年男子的後腦勺往往是他們頭發偏短的地方,但經過測量,我提取到的這縷後枕發長度足足有六厘米。”
六厘米什麼概念?
伸出你的手掌出來,手指合攏在一起,除去大拇指外的四根手指並排的長度,差不多就是六厘米。
如果後腦勺的頭發都是這種長度的話,那麼死者最起碼也是一個披肩發的發型,但據他們所了解到的,牛廣軍一直是留著短發的!
那麼一個問題在幾人的腦海裡冒出來了,讓他們打了一個冷顫——死者真的是牛廣軍嗎?!
“欣哥,麻煩你這邊第一時間提取到死者的dna,我這邊也叫人趕去龍進村采集牛廣軍家人的生物信息,帶回來後你這邊比對一下。”
“ok!”張欣比劃了一個手勢,咽下最後一個包子,回到法醫室繼續工作。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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