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佑安臉色稍緩,雖然戴兵很給麵子,但這件事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他們跟其他警種不一樣,每一次行動,都相當於把腦袋掛在腰間上的,就算他是真的疏漏了,身上帶著一部手機,也不是用於通風報信的,但然後呢?
然後在一次抓捕行動中,被目標對象利用信號檢測器檢測到手機信號,從而導致行動隊伍暴露,然後將全隊人處於高危之中?
“嚴小明!給我出列!”方佑安臉色鐵青怒吼道。
那名年輕男子,也就是嚴小明,渾身哆哆嗦嗦的往前站了一步,想要開口解釋,嘴巴張了張,卻發現自己大腦一片空白,不知從何說起。
“從現在起,你不得擔任此次行動的任何角色,在行動過程中,每天上午下午兩次,將移動廁所打掃乾淨!”
“要是讓我聞到一點臭味,看到一點汙跡,我可以向你保證,我絕對會扒了你身上這警服!”
方佑安臉色猙獰,怒吼道:“聽到沒有?!”
嚴小明吞了吞唾沫,小心翼翼地點了點頭。
方佑安給戴兵發了一根香煙,並幫他點燃上,笑著說道:“讓戴局您看笑話了。”
“什麼笑話不笑話的,他不是還年輕嗎?也可以理解。”
戴兵深深吸了口氣,這也是在行動前發現,要是行動中發現的話,方佑安估計就看不到他這麼和藹的一幕了。
原本方佑安一開始的決定是找兩個人護送嚴小明回蘇省,來個眼不見為淨。
但考慮行動還沒開始,又缺少了2名警力,有點因小失大,所以他采用這樣的方法懲戒這個年輕人。
他也下定了決心,行動結束後,不能把這個家夥留在禁毒戰線了。
小風波結束後,戴兵組織全員機動組和蘇省警方,共130人,召開第一次作戰會議。
作戰會議的空氣裡還殘留著嚴小明事件的緊繃感,戴兵指著一幅巨大顯示屏上,由高空俯瞰拍攝的地圖,沉聲開口。
“這是安市拆遷辦提供的最新航拍圖,在城北片區這鄉鎮上,有一千多戶人家,據相關線索反饋,劉阿華和他的製毒工廠很可能就隱藏其中。”
他指尖在地圖上城北片區的邊緣重重一點,“這片區域去年剛啟動拆遷,七成住戶已經搬離,剩下的多是老人和租戶,人員流動複雜。更關鍵的是......”
他頓了頓,調出衛星圖上幾處被紅圈標記的廠房,“這裡曾是鄉鎮集體化工廠聚集地,十年前關停後,遺留了大量廢棄車間和倉庫,管道線路錯綜複雜,非常適合隱蔽製毒。”
”戴兵抬眼掃過眾人,臉色肅然,“根據我們之前掌握到的線索以及初步核查情況,通過初步排查過電網數據,這片區域近六個月內有五處存在異常用電峰值。”
“深夜12點到淩晨4點的耗電量更是普通民宅的八到十倍,但具體位置被多個臨時接電裝置掩蓋,無法精確定位。”
“異常用電是製毒工廠的典型特征,但光靠這個不夠。劉阿華在製毒了十幾年,對廢料處理有反偵察意識。”
“但他逃不過兩個東西,那就是電力負荷的痕跡,還有化學廢料的味道。”
“下麵開始分工!”
戴兵沒有用麥克風,但厚重的聲音卻能夠清晰地到達每個人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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