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潮司看著布包,疑惑道:“這是什麼?”和孫必振一樣,她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孫露紅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所以才說是驚喜嘛!”
召潮司皺起眉頭:“這東西是哪裡來的?”
“地裡挖出來的。”
“彆開玩笑。”
“沒開玩笑!兩天前我被傳送到地裡時,分不清方向,就朝周圍亂挖,挖著挖著,上麵塌下來了許多土,於是我往上鑽,鑽到一半,一件褂子落了下來。我也不知道是誰落下的,但裡麵的炁很濃,應該是什麼好東西吧!”
說著,孫露紅將臟兮兮的布包塞進了孫必振手裡,“達瓦裡希,你打開看看吧!到底是什麼好東西?”
孫必振捧著布包,掂了掂,分量很重,仿佛裹著鉛塊,絕不是尋常東西,疑惑地問道:“這麼重?你沒打開看嗎?這麼小一包,怎麼會這麼沉?”
“沒有,我想等你醒了一起看,唔,畢竟是撿來的東西……”
聽孫露紅這麼說,孫必振五好青年的本性發作了,本想教育她一番,讓她不要隨地亂撿東西,但召潮司也好奇地看著布包,現在講些乏味的大道理未免太掃興了。
孫必振不是個掃興的人,於是說道:“好吧,雖說我是你爹,該教你拾金不昧的道理,但隻是打開看看應該無傷大雅。”
“道理我都懂,趕緊打開看看吧。”孫露紅催促道。
孫必振於是解開了布包,將臟兮兮的褂子抖開,裡麵掉出來半個果醬甜甜圈,甜甜圈表麵沾滿泥土,已經發黴了。
孫必振和召潮司對視一眼,都忍不住笑了。
孫露紅望著果醬甜甜圈,失望道:“不是吧?我分明看到了好濃的炁,怎麼隻有這個?達瓦裡希你再找一找。”
“好,我再翻翻。”
說罷,孫必振在大褂的口袋裡翻找起來,這一翻他才意識到不對勁,隻因這褂子看著一般,口袋裡卻彆有洞天。
“這是……”孫必振皺起眉頭,意識到事情並不簡單。
“怎麼了達瓦裡希?”
“這是魔術口袋,雖然快要消散了,但確實是魔術口袋……等等,我想起來了!這應該是椋鳥司丟下的褂子!”
孫露紅和召潮司不明所以,孫必振就將椋鳥司突然趕來,又匆匆離開的事情講了個大概。
“能秒殺大祭司的大祭司,應該很厲害吧?達瓦裡希,你趕快找一找,看看有沒有什麼好東西!”
孫必振也感到好奇,於是把胳膊伸進魔術口袋裡,從中掏出了許多馬克杯,有的沾滿茶漬,有的沾滿咖啡漬,但沒有一個是乾淨的。
難怪這薄薄的褂子死沉死沉,原來是裝著這許多的馬克杯。
“看來椋鳥司有很多杯子,而且他不喜歡洗。”孫必振調侃道。
“果真沒有好東西嗎?也是,他那種級彆的大祭司,肯定會把要緊的東西貼身裝著,怎麼可能隨手塞進外套裡?”召潮司言道。
“這還真就未必,依我看,這家夥能把咖啡杯隨手塞進魔術口袋,肯定不是什麼心思縝密的人。等等,另一側還有一個魔術口袋,我再找找。”
孫必振把手伸進另一側的口袋,摸來摸去,果真摸到了一支冰涼涼的管子。
“有了。”
孫必振將管子抽了出來,管子呈現竹綠色,表麵刻著淡白色的波紋,封口處金燦燦,通體散發著透明無色的炁,絕非等閒貨色。
“是靈藥!”孫露紅笑道。
孫必振再看一眼白大褂,大褂上的炁已經消散了,重量也變得很單薄,看來褂子裡再沒有更多東西可供翻找了。
丟下大褂,孫必振舉著藥劑細細端詳,低聲說道:“這藥,肉眼可見的不簡單。”說著,想要擰開封口,但被召潮司攔住了。
“等等,先彆打開,萬一是什麼不好的東西呢?等下程麗敏會來,我們問問她。”
說曹操曹操到,召潮司話音剛落,程麗敏就推門走了進來,手裡捧著一摞熨燙好的衣服。
“我來查床,很高興發現你已經醒了。”程麗敏扶著眼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