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向原和曲荷經過大半天的冷板凳,已經猜到首飾的事暴露了。
但他們不知道具體暴露到了哪一步,所以被審問時還有裝模作樣的心情。
“……那批首飾確實不是我的,但我也不知道是誰的,就想著不如變成自己的東西。不是金銀是羊脂玉?我們不知道啊!曲荷買來的時候就是金銀……我當時就想坑趙慶翔一把,其實我對曲荷還有愛……”
“金向原讓我另一個前夫去掉包首飾?我不知道啊,我就給孩子買點首飾而已,什麼金包玉,我還真沒發現……”
本來之前談鳴還說,看著他們嘴硬一句自己反駁一句的場麵肯定很有意思,但真到了這時候,他隻想把證據甩他們臉上,直接進入供認不諱的環節。
深夜了,誰有精力陪著演戲。
“不用裝模作樣地演戲了,我們已經全部查清楚,包括你們和楊順倒賣假藥的事,洗錢的事。”
聽到洗錢兩個字,金向原和曲荷雖然在不同的訊問室,卻露出了相同的反應——抽動的麵部肌肉,驚慌卻又死死壓住的表情。
“什麼洗錢?你們搞錯了吧?”
“搞沒搞錯你心裡知道。你們的資金往來時間,金額,轉入轉出對象,都查得到,你認為洗錢的事瞞得緊,隻是因為偷偷乾這麼久沒人發現而已,但隻要反洗錢部門開始查,一個兩個都跑不了,網上交易燕過留痕,什麼查不到?何況還有其他人的口供。”
一樣樣證據擺出來,他們才知道秘密被查了個底掉,楊順呂榮誌都被審過了,他們不過是被放在最後處刑的。
曲荷看清楚形勢,立馬就變了個人,冷臉相對拒絕再做任何回答。
相比之下,老娘和兒子慘死的金向原先是驚慌失措,再是不甘心,最後憋悶和憤怒交替出現,額角的青筋突突跳。
情緒化好啊,稍微刺激一下就能得出想要的答案。
他們沒糾結那些細枝末節,隻問三個問題。
“一開始是誰找上你們的?”
“為什麼要設計趙慶翔偷東西這出戲?”
“那些玉石首飾從哪兒來的?”
金向原惡狠狠地捶一拳桌子,隻說起趙慶翔。
“我們是在做好事!趙慶翔本來就該死,他是個慣偷,偷的還是老年人的救命錢,這種人你們卻怎麼也查不到,我們不過是釣魚執法,推他出來被處決之前,最後利用他一次而已!”
談鳴都被氣笑了:“你還有臉說做好事,處決壞人,你們是正義之師啊?”
金向原愣住:“你怎麼知道?”
談鳴也愣住了,下意識往外看。
談迦就在外麵,心跳“咚”地跳快一拍。
那把鋤頭終於挖對地方,真相揭開帷幕了:給她寄偷拍照的人,就是這個洗錢團夥的成員,甚至是頭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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