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以寒從通風口跳了下來，笑著看向她，“你是什麼時候發現我的？”
“當你進入王宮的那一刻，你的氣息不屬於這，隻要不是美的，我就能感受的到。”
……這怎麼還外貌攻擊上了。
她的視線停留在葉以寒的肩上，心中一緊，“主人？”
“你們認識？”
“當然，他是我的主人。你們什麼關係？”
白雪眯著眼打量著葉以寒，想透過頭巾和鬥篷看清她原本的樣子。
“那他是你主人，那你是誰？”葉以寒挑眉，沒想到這江珩竟然是這白雪的主人，
“我？我當然是白雪啊。”白雪輕輕笑著。
“那你……還有他……你們……”
從一開始這關係就是亂的，現在這江珩又成了她的主人？
“怎麼？有什麼問題？我倒是想問，你是誰？一直在王宮裡偷聽，現在主人還在你的肩上。”
葉以寒拍醒江珩，“彆睡了，起來對質。”
江珩眼睛沒睜，翻了個身，“不要”。
“看見了吧，你覺得這是什麼關係？”
“知道了，坐騎。如果是主人讓你來監視我的，你隨意。”白雪滿不在意的坐下繼續梳著她的頭。
“那我直接問了，你跟國王到底是什麼關係？”
“嗯？”白雪輕輕地蹙眉，“你在窗外偷聽的時候應該聽見了吧，他是我父親。”
“……那，你們說的都是真的？”
“當然？有什麼問題嗎？”
白雪理所當然的樣子，讓葉以寒感到一陣惡寒。
“沒什麼，你們……”葉以寒搖著頭躍出窗外。
出了王宮後，葉以寒叫醒肩上的江珩，“彆睡了，我有事要問你？”
沒有反應，葉以寒剛把江珩從肩上拿起，他就醒了，“怎麼了？”
“白雪說你是她的主人，你是不是知道他們王宮裡的事？”
“我怎麼知道，隨便給點小恩小惠，那些怪物就把我當主人了，太多記不住。”
太多，記不住？
“是不想記起來，還是不想說？”
“……”
“我沒耐心了。”葉以寒將肩上的江珩拿起來放在草地上，“你哪來的回哪去吧。”
“你什麼意思？你這是在趕我走？”江珩急著恢複原形，跟在葉以寒後麵，“不行，你不能走。”
見葉以寒一直走，也不理自己，“我說，我說行吧。”
……這麼快就憋不住了。
“你說吧。”
江珩在地上畫起了傳送陣，“我們換一個地方說。”
陣起後，白光一閃，是一個空蕩蕩的大殿。
幾根白玉柱子立在大殿的四周，腳下和旁邊是白茫茫的雲牆，大殿前麵一個空蕩蕩的石座。
“這是你的神殿？”
“……神殿，神……殿……”
好厲害的回音，葉以寒轉頭看向站在自己身後的江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