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吵吵嚷嚷,樓上葉以寒在對著鏡子換衣服,坐在後麵的江珩捏著鼻子不讓鼻血流出來。
“老婆,你怎麼換件一模一樣的?是不喜歡我給你買的那些新的嗎?”
“不是,穿不一樣的衣服他們會起疑的。”
“好吧。”江珩把葉以寒換下來的衣服疊好收進空間。“那我們現在是不是要下去了。”
“等一下,等你不流之後我們再下去。”葉以寒靠了上去,幫忙捏住。“又不是第一看,在家怎麼不流鼻血啊?”
“……嗯,在家……這不一樣,這是在外麵,我覺得這樣太刺激了。”江珩紅著臉解釋著。
“刺激?那我下次注意。”
心底閃過一陣失落。
早知道就不這麼說了。
坐了一會後,有人走了上來,朝著外麵的樓梯喊了一聲,“他們在這!”
葉以寒:?
很快,腳步聲“噔噔噔”
還活著的人都往這個房間來了,秦毒芹首當其衝,直接將坐著的葉以寒拉起來,看她的衣服。
“……不可能,怎麼會這樣?”
江珩推開秦毒芹,“你這是什麼意思?”
“是啊,你這是什麼意思?還有你們,你們不去找東西,都圍過來做什麼?”
葉以寒看向門口的十幾個人,怎麼有種被捉奸的感覺?
秦毒芹往後站,指著葉以寒就說,“樓下有人死了,我們懷疑是你做的。”
葉以寒:……就應該先把她處理掉的……
江珩走上前,拍開秦毒芹的手,“無憑無據,你們憑什麼懷疑我夫人?還是說你們對我們倆有什麼企圖?”
張朵將秦毒芹拉到後麵,“不好意思啊,小秦是一個發現死者的人,所以有點激動。”
“做什麼事都要講證據的,你不能因為我之前沒有跟你合作你就汙蔑我吧。”葉以寒瞪了眼秦毒芹,“還有啊,昨天一共來了二十個人,算上那個死的,還少了兩個,人都沒找齊還來質疑我們。”
葉以寒站到江珩身邊,看向躲張朵在後麵的秦毒芹。
“你……”
“好了,人也差不多都在這,我就直說了,誰有鑰匙趕快把鑰匙交出來,我們大家一起去天台。”虎哥拿著消防斧指著眾人,因為用力,身上的腱子肉也鼓了起來。
“你這話說的,要是那個人不交,你不會還想一斧子砍下去吧?”毛念念在後麵翻了個白眼。
“又不是不能,說不定我還能拿到那人身上百分之十的積分。要不要從你開始?”
“嗬誰怕你啊,姐們可是學過散打的。”說著毛念念也秀了一下自己的肌肉。
“好了,先彆吵!”張朵來打圓場了,“比起天台的鑰匙,我們得先打開五樓的鐵門!”
昨天把整個醫院都逛了一圈,五樓一道鐵門攔住,裡麵還黑黢黢的,找天台的鑰匙還不如先去找那鐵門的鑰匙。
“怎麼?我這斧頭還砸不開那鐵門?”虎哥晃了晃斧子。
張朵搖了搖頭,“暴力破鎖說不定會喚起那些詭異,還是……”
“我先說一句,我不跟你們一起走。我寧可在這待七天。”眼鏡男說完就往樓下走去。
張朵知道了,這麼蠢的,他能活到現在,完全是靠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