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好狠的心啊,竟然揉我的臉還掐我的腰!都揉疼了。”這個江珩鼓著嘴從地上爬起來委屈的看向葉以寒。
“你不是不當boss嗎?怎麼還會出現在這裡?”
“什麼boss?娘子你在說什麼?”
葉以寒搖了搖頭
看來這個江珩沒有外麵的記憶
“我是誰?”
“你是我的娘子啊,我們村長給我找的媳婦。”說著就想往葉以寒身上靠。
葉以寒按住他的頭,不讓他往這邊靠,江珩整個人歪在那,“我可不是你娘子,你怎麼證明我是你娘子?”
“我的頭發都綁在一起了,合巹酒裡的我們血也相融了,還有婚書上你我的名字,這還不能夠證明嗎?”
見葉以寒還是不相信,江珩站直身子,拉住她喜袍寬大的袖子,“我們本來就是天生一對,你再怎麼否認你也是我的娘子。”
葉以寒沒理他坐到凳子上,看著閃爍的紅燭。
“你安靜點,去坐著,我想想。”
江珩坐到床上,眼神一瞬不移地盯著葉以寒。
旁邊的房間傳來尖叫聲,是剛剛在洞穴裡聽到的聲音,她也爬出來了?
新郎也是跟在後麵追?
隔著石壁,葉以寒看向那邊,尖叫聲停下後緊接著就是洞房的聲音……
葉以寒皺著眉看向那邊,後麵跟著的是色鬼?隔音這麼差的嗎?
“娘子,隔壁都入洞房了,要不然我們倆也……”
看著江珩臉紅的樣子,葉以寒拒絕了,“沒心情,我累了。”
“娘子是在拒絕我嗎?”
江珩的臉色變了,本來還是做小伏低的表情,現在直接冷著臉,身後冒著黑氣。
拒絕就會生氣?
“生氣了?”
“是,我生氣了,今天是我們的新婚夜,新婚夜就該入洞房!”觸手伸了過來,想要把葉以寒綁到床上。
葉以寒一巴掌扇開他的觸手。“來月經了,做不了。”
葉以寒:……應該是叫做月經吧,也不知道有沒有說錯。
看著江珩悻悻的收回觸手,紅著臉,好吧,沒說錯
“我不知道,那我們休息吧。”江珩還是把葉以寒撈到了床上,說著就要去解她的喜服。
葉以寒推開他,坐到一旁的凳子上,“我不喜歡這個床,沒有床墊,隔壁也太吵了,還有臉,畫成什麼樣了,也沒有洗漱……”
江珩點著頭,動了一下放在櫃子上裝飾的花瓶,石壁上的門緩緩打開
“我去打水……”
葉以寒跟在他後麵走出“臥室”,是一個通道,左邊是一個石頭打造的池子,池子裡的水順著石壁流下來的。
池子裡長滿了青苔,還有不知名的小蟲子在裡麵,跳動。
江珩走進右邊敞開的石門。
前麵也有一個石門,上麵貼著一個大喜字,石門右邊有一個凸起的石頭。
機關?
葉以寒走了過去,旋轉了一下凸起的石頭,“娘子,洞房花燭夜你出去乾什麼?”
江珩拎著一桶冒著熱氣的水,手裡還抱著墊被,他臉上的妝卸下來了,還是原來那張臉,沒有什麼變化就是灰白灰白的。
葉以寒將手蓋在上麵,熱氣直往手裡撲。驚奇的看向江珩,“這是熱水?”
“是啊,娘子不喜歡熱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