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發現?”
“沒有,嚴嚴實實的,可能就水潭下麵的暗穴一個出口。”
葉以寒抬頭看了眼,洞穴頂上是圓潤或尖銳的鐘乳石,有些地方還在往下滴水珠。
石壁上照樣有水在往下滲,青苔附在上麵,看起來非常濕漉。
葉以寒上手戳了一下,快速收回,隻一瞬,皮肉發白、皺縮,像是有小蟲子在啃食著指尖,快速走到水潭邊將手指插進水裡,在水流的作用下疼痛稍微緩解。
“老婆,你怎麼了?”江珩跟在葉以寒的身後,看向她放進水裡的手直到她拿出來時看見了她指尖焦黑,血肉模糊。
“老婆,你……”江珩捧住葉以寒的手,眼淚滴在她的掌心。
“哭什麼?我都沒哭。”葉以寒從包裡翻出繃帶給自己的手指繞了幾圈,熟練的掏出一顆止疼藥吃了下去。
還真是危險。
江珩哭哭啼啼的看著葉以寒做完這一整套流程,“是我不好,都怪我,我就應該給老婆準備一副手套的。”說著,就掏出一副滑雪手套給葉以寒戴上。
“合適嗎?這麼厚?什麼都做不了。”
葉以寒彎曲了一下手掌,一點也不靈活。
“隻有這個手套是最厚的,其他的都比這個薄,還是戴這個比較好。”
聽江珩這麼說,葉以寒摘下手套丟在江珩身上,“不戴問題不大。就一根手指頭而已。”葉以寒舉起被灼傷的手,“綁住不就好了,是受傷又不是死了。”
“肯定很疼,皮膚都燒黑了。這都算重度燒傷了。”
葉以寒用那隻好手,粗魯的擦掉江珩的眼淚,“哦,彆哭了,又不是死了,這個副本出去不就好了。”
葉以寒將手架在火上烤,這副本還真是,防不勝防……
“老婆,要吃點東西睡覺嗎?我的床鋪好了。”
“沒胃口,睡覺。”
拉過被子蒙住頭一覺睡到第二天。
“上路吧,江珩。”葉以寒拉起睡在身旁的江珩,“外麵沒動靜了,我們走。”
江珩翻了個身,揉了揉眼睛,“這麼早,我還沒休息好。”
……好吧,這幾天一直被他背著跑,“那你在這休息,我先走?”
“不行!”江珩猛地坐起,抓住葉以寒,“我們得一起走。”
手被江珩抓的有些疼,葉以寒妥協下來,“好好好,我們一起,你再睡會,等你休息好了,我們一起走。”
葉以寒給他把被子蓋好,坐到一旁等他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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