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鑫的話,頓時讓阿貴和雲彩臉色大變,阿貴臉色十分不自在的辯解道:
“錢老板,你在說什麼啊?你嘴裡的塌煎餅是誰,我不知道。”
阿貴嘴裡說道塌肩膀的時候,阿貴和雲彩都不自覺的微微顫抖了一下,錢鑫看到不由覺得好笑,這掩飾也太拙劣了。
不過這也不怪阿貴和雲彩,錢鑫可以肯定兩人都是很普通的村民,並沒有經過培訓,能做到這樣已經很了不起了。
“好了,你們不要再掩飾了,我們四人當中,除了已經深深愛上雲彩的胖子外,其餘三個人一早就看出來了,所以等把胖子支開後才跟你們攤牌的。”
錢鑫說道,同時把胖子給摘了出去。
話音剛落,雲彩的臉騰的一下子紅了,跟動物園裡的猴子屁股有的一拚,看樣子,雲彩對胖子也是有意思的,對此錢鑫滿意的點了點頭。
“而且我們四人來到這裡後的所有行為,我不信阿貴你作為村子裡的村長會察覺不到異樣,但是你一直都沒有詢問過我們,你不覺得不正常嗎?”
錢鑫繼續說道。
這話剛說完,阿貴就有些頂不住壓力,直接坦白承認了:
“行了,不要說了,我和雲彩確實在幫你嘴裡的那個塌肩膀做事。你們來村子裡的第二天,那棟荒廢了幾十年的吊腳樓起火,我就感覺到不對勁兒了,就打算找你們問問你們的情況的。”
“但是在我滅完火回來的時候,你們嘴裡說的那個塌肩膀就找上了我,把我控製住帶到了一個地方,他拿我那生病的兒子還有雲彩的性命作為要挾,讓我監視你們並探查那冰冷小哥的消息,作為報酬,他不會危害我兒子和雲彩,還給我錢幫我兒子治病!”
“不對,阿爸,那個塌肩膀也找我了,他拿你和我哥的性命威脅我,讓我乾和你一樣的事!”
阿貴話說完,雲彩臉一變,立刻說道。
“什麼?那個塌肩膀後麵還來找你了?不是說好不牽扯到你身上來的嗎?”
阿貴吃驚並氣憤的說道。
當塌肩膀找到他的時候,他就知道他沒得選,但是他也知道錢鑫四人不簡單,要是真在這裡出事了,後麵肯定會有人來探查的,到時候真查到他了,他就以命抵命就是了,隻要雲彩和他兒子能活下來。
而且他也沒有完全聽那個塌肩膀的話,塌肩膀告訴他,讓他把錢鑫四人帶到羊角湖,剩下的事不要管,他就知道羊角湖裡麵有危險,所以今天一早他就想把錢鑫四人給勸回去,隻是被拒絕了。
但是萬萬沒想到,這塌肩膀竟然不講信用,還去威脅她女兒幫忙做事!
“阿貴、雲彩,現在你們知道塌肩膀這人很危險了吧,再不跟你們攤牌,我估計你和雲彩都有生命危險!”
看著很是生氣的阿貴和雲彩,錢鑫適時的說道。
“嗯,我知道那個塌肩膀確實很危險,隻不過我沒得選,我也不知道你們的態度是怎麼樣的,隻能按照那塌肩膀吩咐的去做了,當威脅你們生命的事我一點也沒乾啊!”
阿貴看著錢鑫說道。
“這我知道,不然你們現在也不會在這裡了,我現在也不會跟你們兩個人攤牌了。”
錢鑫笑著回答道,這笑容讓阿貴打了寒顫。
“額,錢老板現在找我們攤牌,是想讓我們幫你們乾些什麼嘛,對付那塌肩膀?我可以答應你們的要求,但是隻有一點請求,放過雲彩。”
阿貴說道。
“阿爸!”
雲彩拉著阿貴的手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