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歐洲人來說,這無異於是太大的喜訊,畢竟這有出線的可能,但人和人的悲歡並不相通。
此刻,ck賽事直播間,人人都在哀嚎,更有極端分子在彈幕瘋狂刷屏:
【不公平,不公平!這個賽製一點都不公平!憑什麼他能選啊!】
【就是就是,他就是看我們ck的隊伍狀態越來越好,怕我們了,所以提前狙擊!】
【彆以為拿過一次s賽冠軍就能吹一輩子!我們可是有3個s賽冠軍,我們驕傲了嗎?】
【他們去年奪冠靠的不還是我們韓國人具晟彬,現在他不在中國隊伍也配贏???不過是做夢罷了!!】
【沒錯!我大韓民族天下第一!電視劇上都說了,他們唐朝李世民就被我們將軍射瞎了一隻眼,那時候就朝我們稱臣納貢,現在也依舊不如我們!】
隻能說,不管什麼國家都有一些腦殘分不清現實和虛幻,其實他們本質上就是一群智障,隻是因為生活還能自理,所以看起來像個正常人罷了。
5月17日,gd一行人提前來到法國巴黎。
小組賽五天時間,程陽日子過的那叫一個舒坦,白天比賽贏兩場,晚上就去找rita慶祝啪啪兩次,快活的不得了。
但這一切都隨著到達巴黎後結束了,rita這邊由於淘汰賽沒有安排她解說,所以即使程陽自掏腰包挽留,但她還有其他工作安排,也不得不回去。
飛機上。
“陽哥,醒醒,到地方了!”小天拎著程陽的行李箱有些激動。
“唔...這麼快到了嗎?”程陽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昨晚‘操勞’了一晚上,所以程陽睡的很香。
“陽哥,一定要去看看埃菲爾鐵塔,網上都說不去後悔,咱去瞅兩眼?”小天透過飛機窗戶,興奮的直嚷嚷,“昨天刷抖音還看見有人拍塞納河遊船,說兩岸全是帥哥美女。”
說完不由的哼了起來,“塞拉河畔,左岸的咖啡......”
程陽正對著鏡子整理發型,聞言回頭:“行啊,正好出去逛逛透透氣。”他轉身拍了拍sz的肩膀,“老賊,彆對著訓練賽錄像發呆了,出去玩玩,要注意勞逸結合。”
老賊聳聳肩也不反對,畢竟按照中國人的傳統,你說來到來了......是吧!
結果五人到了酒店,放下行李剛出大門,程陽率先皺起眉:“什麼味兒啊這是?”
一股難以言喻的騷臭氣息順著風飄過來,混雜著街邊咖啡館的焦糖香,形成一種極其詭異的嗅覺暴擊。小天吸了吸鼻子臉色狂變,猛地後退半步:“臥槽!跟我老家夏天沒衝的旱廁一個屌味!”
劉青鬆掏出口罩戴上,含糊不清地說:“可能是街邊垃圾桶沒清理?往前走兩步說不定就沒了。”
結果越往前走,味兒越衝,等真的到了塞拉河畔的時候,發現除了有人當街答辯,還有不少人對著河裡噓噓。
歌詞裡都是騙人的,沒有什麼左岸的咖啡,隻有左岸的噓噓。
老賊掉頭就走連招呼都不打,你們愛玩玩,勞資有事不奉陪了,其他眾人也默契的回到了賓館。
怪不得西方學者理查德·紮克斯在《西方文明的另類史》中描述巴黎就是一個巨大的廁所!
隻能說,他的話還是蠻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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