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虎牙負責人的電話後，程陽立刻在慶功宴的包廂角落找到正在和阿布碰杯的heart，並拍了拍他的肩膀：“教練，借一步說話。”
heart愣了一下，和阿布打了聲招呼便跟著程陽來到走廊，“怎麼了？慶功宴正熱鬨呢，有啥事不能等會兒說？”
程陽靠在牆上，開門見山道：“虎牙官方剛給我打電話，說要搞個明星召喚師活動，周傑倫和張彬彬都來，彆的職業選手會參加，所以我也想參與一下。”
“周董？”heart眼睛一亮，“這是好事啊！能和明星互動，還能給賽區和俱樂部漲漲熱度，挺不錯的。”
“我也這麼覺的，但活動時間和咱們夏季賽常規賽幾場比賽撞了，”程陽話鋒一轉，語氣重了一些：“所以我想請兩個星期假，到時候讓zoo去打上單首發，369替補怎麼樣？”
heart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眉頭微微皺起：“夏季賽剛開始就請假？zoo雖然不錯，但和你這核心上單差的不是一星半點，我怕隊伍磨合出問題。再說了，老板那邊……”
“老板那邊不用管...”程陽語氣篤定，開口打斷教練想說的話，連眼神中都帶著幾分戲謔：
“我合同裡有合理的請假權，而且你作為教練，也有安排選手輪換上場的權利，隻要不影響關鍵比賽，就算老板也沒資格指手畫腳。”
“話是這麼說，但是我們畢竟拿著俱樂部的薪水，這樣不好吧...”教練話說一半便沉默了，意思很明顯—他拒絕。
雖然出於個人情感他也很討厭老板的做法，更清楚這是程陽對老板的公然反擊。
但是如果程陽缺席夏季賽常規賽，他作為教練必定會成為頭號“挨噴仔”，這是他絕對不願接受的。
程陽看出了教練的小心思，發出一陣輕笑：“教練，你心裡那點顧慮我懂。怕輸比賽，怕挨噴，更怕老板秋後算賬。但你想想，老板這賽季塞了多少亂七八糟的廣告和商業活動？訓練時間被拆得七零八落，要不是我們底子厚，今年能不能連勝都很難說。”
“不行，我從小接受的教育不支持我做這種事。”教練heart依舊不為所動。
見教練油鹽不進，程陽心裡暗罵了句“老狐狸”，隨後往前湊了半步，將聲音壓低：
“教練，你幫我這一次。這事兒過後，老板要是敢給你穿小鞋，或者在彆的方麵克扣咱們，你明年直接跟我走。”
他頓了頓，看著heart神色微變，笑著繼續說道：
“你應該聽過小道消息，我今年合同到期後準備自己搞個俱樂部，到時候請你過來當總教練，薪資翻倍！另外，訓練計劃、選手輪換什麼的都商量著來，咱們組個純粹的隊伍，就為了贏比賽拿冠軍，你覺得怎麼樣？”
heart握著酒杯的手猛地一頓，他抬眼看向程陽，見對方眼裡沒有半分玩笑的意思，不由的喉結有些發緊：
“你……你說真的？薪資翻倍？”
“當然是真的。”程陽咧嘴一笑，“現在你幫我把這關過了。夏季賽讓zoo頂一頂，真出了問題我兜底。等明年咱們自己建隊，你想怎麼折騰怎麼折騰，我全力支持你，如何？”
“你就這麼相信我？”
“當然，我不會看錯人的！”
“是嘛？你看人真準！！！”教練突然來了波川劇變臉喜笑顏開，讓程陽一陣錯愕，給他都整不會了~
......
不過教練作為有心機的中年人，做事還是十分穩的，後麵又和程陽敲定了一些具體細節，然後讓程陽早點把框架協議合同發他，他好安排後續事宜。
不見兔子不撒鷹，這讓程陽心中不禁暗罵“果然是老江湖”，嘴上卻爽快應道：“沒問題，回去我就讓律師擬個框架協議，後天一早就發你郵箱。放心，薪資、職權、團隊配置都寫清楚，保證不坑你。”
教練heart這才滿意地點點頭，和程陽相視一笑，轉身走回包廂。
逛了一圈，程陽發現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直接拍著手吆喝一聲：
“兄弟們，既然都吃好喝好了，我們就去下一場，好好感受一下東北的洗浴文化，全場消費我來買單！”程陽，眼底滿是笑意，剛和教練達成“秘密協議”，此刻心情正好，索性借著慶功的由頭徹底放鬆一把。
這話一出，包廂裡瞬間炸開了鍋。
小天第一個興奮的蹦了起來：“我知道市中心有一家洗浴中心，估摸著麵積得有十萬平，數百個泡池，泡澡還能玩室內漂流，泡完甚至還有按摩、電玩、桌球、影院、密室逃脫，總之一句話，隻有你想不到，沒有他沒有的！gogogo！！”
“十萬平？還室內漂流？真嘟假嘟？”劉青鬆眼睛瞪得溜圓，一臉的不可置信：“你小子他娘的怎麼不早說？你早說啊，你為什麼不早說？”
“早說我早去了！好煩啊，明天機票訂好了，隻能玩一晚上，不然我肯定得好好玩幾天！”z放下茶杯，慢悠悠地站起身伸個懶腰：“密室逃脫就免了，我年紀大了經不起嚇。不過我網上查過攻略，聽說4樓有個按摩的私密地方，還教人學外語，這外語好啊，外語真得學！”
“學外語？”卡薩在一旁擠眉弄眼，立刻一臉壞笑的湊了過來：“內個......我也想進步啊，但學外語目標太大了，我定個小目標，先學日語吧。”
“666，你這個日語是正經日語嗎？”
“哈哈哈！”眾人發出一陣爆笑。
一時間，走廊裡擠滿了穿著隊服的年輕人，說說笑笑的上了大巴，直奔目的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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