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啊,李時雨,我們可能回不去了……”
瑞文西斯心中因為找不到有用線索心中感到了小小的絕望。
“我們被斯圖漢姆從這個空間拽到另一個空間,這發生好幾次了,誰知道他是不是想把我們完全禁錮在這個世界裡等死……他這也太壞了!”
瑞文西斯狠狠跺腳宣泄不滿。
她的夥伴和布布、普普會擔心。
這輩子還有這麼多事情沒做,怎會甘心一輩子被一個空間魔法困在其中。
李時雨明白瑞文西斯的急躁,他緩聲安慰道:“彆著急,瑞文西斯。總會有辦法的。你想想,世界上那些看上去最無解的數學問題都會有屬於它的唯一答案,那麼這個空間也一定會有屬於它的出口。”
“可是李時雨,我們沒有幫戈拉克尋找到七十一個以太和七十二個以太構成的物質答案。”
這是事實。
他的話語被瑞文西斯巧妙反駁。
李時雨想了想:“但我們也沒有進入那個遺跡進行探索。是吧,瑞文西斯,說不定那個答案就在遺跡裡呢。”
“啊呀……”
李時雨說的也是事實。
在巨人國胡爾德拉卡公布有關斯托姆瑞奇遺跡的調查結果前,沒人知道那裡麵究竟有什麼,又記述了些什麼。
或許真的有七十一個以太和七十二個以太構成的答案,隻可惜,想知道這個答案的建築家戈拉克已經離世了。
兩人返回原地。
周圍的環境還是那樣,沒有太多變化,更不可能出現兩人想要的出口。
瑞文西斯實在太累,她表示自己要休息會兒恢複魔力,魔力全部沒了之後體力精力也隨之下降。
周圍沒有能夠坐的凳子,要不去海邊看看海吧。
於是瑞文西斯“噠噠噠”的跑到最遠的空置碼頭,蹲在那裡,李時雨信守承諾,始終站在她右手位置,沒有離開。
這個碼頭的海浪並不大,淺淺的拍打在岸邊,撞到木杆後又會分化成好幾道水波向四周散去,化為泡影。
儘管沒有找到出口,但這裡不像前三次那樣危機四伏,隨時都會丟掉性命。
繼之前的森林裡小憩,兩人終於得空休息。
“在剛來弗維坎納茨時我就有問過導師,有關楊天宇的詛咒如何解決的方法。”瑞文西斯的嘴根本閒不下來,汪達又不在,她隻能調整自己采用最正經的語氣和李時雨搭話,“她說她也沒有見過類似的詛咒,還說這種沒有益處的詛咒不一定會有解開的方法,可能會伴隨楊天宇一輩子。”
伴隨一輩子,這麼嚴重……
李時雨低頭。
瑞文西斯蹲的姿勢很隨意,像李時雨那個無所事事的弟弟李景雲——在隔壁小鎮抓到他時就會像這樣和他的狐朋狗友蹲在牆角,隨意調侃路上的行人。
沒想到瑞文西斯還惦記著有關楊天宇的詛咒一事,還真的幫二十四問了普普。
真是好心的瑞文西斯。
“給他下詛咒的人到底是怎麼想的,為什麼要對楊天宇這麼絕情,他到底有什麼秘密藏在楊天宇身上。如果真的怕,那他肯定也能想到楊天宇會寫字,書寫也是傳達自我意識的一種方法。但為什麼他會放任楊天宇的書寫能力呢?”
瑞文西斯語氣帶著隱隱的憤怒,她在為楊天宇打抱不平。
她的嘴高高翹起,上唇翹的能頂起一根胡蘿卜。
轉而,她卸了力氣:“楊天宇真的很厲害。他現在也才十九歲,做事卻一點都不含糊,很有自己的想法。上次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麼幫助戈拉克時,他當即成為破局人說出兩種解決方案。很難想象擁有這種思維的人竟然比我小十三歲。”
“畢竟是當過將軍的人嘛。”李時雨感慨。
李時雨和瑞文西斯想的一樣,認為楊天宇是個非常厲害的孩子。
“盛國是什麼樣的呢,李時雨。”
瑞文西斯向右側方抬頭:李時雨始終都是站著的,沒有其他因素乾擾,瑞文西斯很快就看到了他。
他透明的身體被太陽染上一層微弱的金色。
“你之前和我們說過你小時候在盛國養病,這個養病是怎麼做到的?”
李時雨看著前方的海麵,上麵有大大小小的各種漁船:“是我的舅舅帶著我在盛國各地尋訪醫師,再然後在那個醫師的住所附近住一段時間接受治療,治療結束後就啟程尋找下一個醫師。”
“要找這麼多醫師?!”瑞文西斯吃驚,“你小時候得的是什麼不能被治愈的病嗎,李時雨,這麼多人都治不好你一個。”
這超出瑞文西斯對於疾病的認知。
李時雨苦笑:“瑞文西斯,這和你還有汪達這樣的西方人天生自帶的病症一樣。我也是。”
“我的身體在我小時候非常虛弱,除了夏天,剩下長達九個月左右的時間裡,我都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小事誘發體虛和疾病。一開始家裡人特意高價給我請了高級修士,但治愈之力完全不能治好我的病,就像詛咒一樣,但你知道,這不是詛咒,就是體質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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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家裡的老人就出了個主意,說是讓我的舅舅帶著我去盛國求醫治病,盛國有很多能人異士,也不乏能力高超的醫師。之後就是你們都知道的,我小時候基本就是在盛國渡過,為了治病,一個醫師無法解決我的病症我的舅舅就會帶我去下一個地方。現在我隻在溫差過大時感冒已是治療的最好結果。”
“小孩子身體素質都很弱。”瑞文西斯總結。
李時雨點頭:“是的。”
“那李時雨,盛國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國家啊?我看你似乎很喜歡那裡,偶爾都會提到它;但是對於楊天宇和二十四來說,那裡充滿了不好的回憶。”
“這就要瑞文西斯你要以什麼角度去看盛國了,瑞文西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