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姐姐,你終於醒了?你的生母已經為了讓你活下來死掉了,一命換一命,你的命到底有什麼重要的,你究竟還有什麼臉活著。”
聽見母親的死亡,小楊天宇更加憤怒,眼白全紅了,眼裡溢出的也是血淚。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前幾天我的那個好外甥也死了,對吧?嘖嘖,才出生多久啊,你流了多少血啊,好不容易生下來,怎麼就死了呢。”
小楊天宇不顧關節傳來的劇痛,拚了命想要反抗,她掙紮著想要用牙撕咬楊瑞澤,卻被護衛一把按在了雪地裡。
砰!
腦袋死死磕在雪地上,她的嘴裡滲出血絲。
“我看那還是個男孩,多好,給你夫君家傳宗接代。”
楊瑞澤蹲在她麵前,抱著膝蓋,笑嘻嘻的。
“都怪你,姐姐,他死了。你不能得到夫君的寵愛,得不到夫家的重視,作為一個女人,你活的沒有一個女人樣,你實在是太失敗了。短短幾天接連失去兩個親人的感覺是什麼,不好受吧?”
被按著腦袋的小楊天宇無法使力,一雙眼睛瞪著楊瑞澤。
就是想讓他死的眼神。
每一聲“姐姐”都是嘲諷。
楊瑞澤起身,用腳底碾著她的手。
咕嗞喀啦。
左右反複碾壓著。
“你應該感謝我,姐姐。是我給了你一條活下去的生路。隻是你還能撐下去嗎,現在的你全憑最後一口氣活著,讓我猜猜,之後你去了鬥獸場還能活著嗎,會不會和所有新人一樣幾天不到就會被猛獸吃的渣都不剩?”
楊瑞澤惡狠狠地笑著。
任誰都看不出來他隻是個十三歲的小孩。
權力將人異化。
“哦!我記得那裡的鬥士也和猛獸一樣喜歡吃人,尤其是女人。聽說女人的肉更為細嫩,味道也更好。”
楊瑞澤伸手,下人呈上一把小刀。
這把小刀和街道上殺泥鰍的人手裡握著的刀類似,也和剃胡刀類似,總之是一把鋒利的小刀。
楊瑞澤眼神示意幾名護衛,然後他們就將小楊天宇按在地上,死死按住她的四肢。
看到這裡,楊天宇就已經知道楊瑞澤要做什麼了。
心中的怨念不停翻湧,楊天宇捏緊拳頭,呼吸已經失常。
楊瑞澤來到小楊天宇左手處,護衛掀開她的衣服,露出左手臂,皮膚因為寒冷失去血色。
楊瑞澤麵無表情,將小刀刺進小楊天宇手臂的皮膚裡。
幸好現在是冬天,小楊天宇的手臂早就凍得沒有了知覺,她的鼻子裡隻能聞到濃重的土腥味。
就算是上過戰場斬殺無數敵人的楊天宇都無法接受眼前的場景,她波瀾無驚的臉上呈現出複雜的神情——楊瑞澤就像殺魚匠那樣將肉片了下來。
血液汩汩流出。
浸入身下的雪裡。
鮮血染紅大地,和那天母親在雪地裡磕頭是一樣的。
“姐姐,你看。”
楊瑞澤將手上的東西提起,在小楊天宇麵前晃來晃去,知道是什麼的小楊天宇脖子上青筋爆起,她無聲地呐喊著,可因為詛咒,她發不出任何聲音,她想要掙紮起身,幾名護衛卻更加用力按住她。
護衛們麵上驚懼,似是沒想到斷掉關節的小姑娘力氣竟然這麼大。
或者。
他們也沒想到親弟弟對親姐姐這麼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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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殺,純折磨。
一個下人端來一口鍋子,楊瑞澤笑笑,將那片肉丟進鍋裡。
血紅肉片進入鍋中很快熟透,血沫被沸水擠到鍋邊。
楊瑞澤嫌棄這點太少,繼續剜著:左手臂、右手臂、左小腿、右小腿,背部的肩胛骨,直到楊瑞澤看著鍋裡的肉片,終於滿意停手。
這個角度,小楊天宇隻能看到在鍋底燃燒的火苗,完全看不見鍋裡。楊天宇能看見,她也是第一次看見,肉在鍋裡上下翻舞,水在沸騰呐喊。
咕咚咕咚。
少許油花在水麵上炸開又聚合,那是難得的脂肪裡擠出的油。
劈裡啪啦。
一眼都不想多看,楊天宇彆過頭,下巴顫抖。
沒有人性的蛇蠍!
“讓我想想,做飯需要加些什麼調料呢。”
楊瑞澤走到鍋前,下人適時端來一盤調味料,他一邊往鍋裡放一邊說:“花椒、八角、桂皮。對,這是肉,一定有腥味,必須加上黃酒。為了顏色好看,要放醬油。”
咕咚咕咚。
楊瑞澤欣賞地看著鍋裡的“食物”,他讓下人將這鍋肉羹盛出,撒上蔥花,親自端到小楊天宇麵前。
小楊天宇的眼皮耷拉著。
四肢的傷口失血過多,意識逐漸昏沉,僅憑一絲力氣撐著。
“我的好姐姐,你怎麼現在睡著,我還以為你會死呢。快,我親自做了這碗肉羹,你快吃了它,好好給自己的身體補補,告訴我這是不是很嫩。”
下人很有眼力見的遞給楊瑞澤一個湯匙,楊瑞澤盛了一勺遞到小楊天宇嘴邊。
押住小楊天宇的侍衛彆過頭,離得遠的下人開始不停乾嘔,但他們不能離開這裡,否則下一個進鍋的就是他們。
哪怕知道自己無法乾涉這裡,哪怕自己什麼都做不到,楊天宇還是看不下去這畜生的行為,她一腳對著那個碗踹過去。
啪啦。
肉羹撒了一地,裡麵的東西全部傾倒在雪地裡。
熱水化開雪,燙出洞。
不是楊天宇突然能乾涉這裡了。
是小楊天宇一頭撞向那個碗,她忍受不了這樣的屈辱。
重新抬頭,小楊天宇還是那個眼神。
想讓楊瑞澤死。
啪!
“賤人!”
楊瑞澤甩甩手腕,頭也不回的離開這個院子。
離開時,他囑咐下人:“把那些肉撿起來,塞到她嘴裡。她不吃就用燙爛她的嘴。彆給她任何吃的,誰都不能去幫她,死了就死了,她活該這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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