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力壯的試驗品”,就是莫莫奧德的爸爸媽媽那樣的青年人。
“實驗場所”,就是德內布交給親信秘密經營的東區礦場。
把手上所有的關鍵線索串聯在一起,完全就是指向西裡爾和德內布不為人知秘密的鐵證!
許安帶回來的證據就像最後一塊拚圖,它結合之前眾人調查的所有內容共同拚湊出了整幅關於“撒伯裡烏人口失蹤”的真相。
季阿娜一語成讖——這就是一場聯合犯罪。
這樣“托特先生的死亡”也不難猜其目的:就像季阿娜無意中提到的那樣,他是德內布用來排除自我嫌疑的道具,恰好這個人還可以由西裡爾提供。
不過是一名製作道具的劇團工作人員,劇院內還有很多,如果他的死亡讓眾人心中對他們的真實目的進行猜忌,那麼托特先生對於他們而言也算是死得其所。
眾人還根據現有線索推測他們兩人的合作方式:
德內布擁有一種能隱藏他人行蹤的秘術,他負責在外將這些“試驗品”抓住並藏在礦場之中,雖說是“做實驗”,但明麵上還是要維持礦場表麵的正常運作,因此招募了城裡的人在礦場假裝工作用以混淆視聽。
原本莫莫奧德的爸爸媽媽也應該是被藏起來的“試驗品”一份子,但礦場空間有限,無法再收納兩人,於是就暫且交給西裡爾方麵進行“保管”,而像他們這樣的被失蹤人口全被西裡爾用魔法篡改了記憶,不僅能讓他們忘記曾經的事情,還能讓這些人乖乖替自己辦事。
或許這就是一切的真相。
在他們堅持不懈地調查下,這些看似毫不相關的線索全都能串聯在一起並且擁有極為合理的解釋。
天呐!
汪達震驚!
原來這一切的真相就藏在這些細枝末節中!
汪達終於理解了做偵探的辛苦,儘管最後偵破案件的那一刻帶給人極大的滿足感,認為之前的辛勞都不算什麼,但汪達還是更願意握緊武器給予敵人重創。
距離這場事件結束就差臨門一腳!
汪達等人在一開始就答應了許安,在找出真凶後就將真凶解決掉,那個時候委托才算正式完成,之後他們也能拿到高額委托金。
那就說明,最後一定是戰鬥!
好誒!
汪達已經躍躍欲試。就像瑞文西斯迫切想不憋屈地使用魔法,他也想再次拿起劍盾揮向敵人。他可是已經整整兩個月沒有摸過劍盾了!
因為真凶已經調查出來,許安不用再每天晚上出門調查了。她用三天時間裡將自己的作息調整過來,所以現在她和眾人一樣是白天行動晚上睡覺的正常作息。
二樓會議室。
難得在白天的屋子裡看見許安也在,汪達覺得稀奇。
莫莫奧德被李時雨打發去樓上玩拚圖,眾人要就這件事做最後策劃。
季阿娜:“打算什麼時候討伐德內布和西裡爾,給這件事徹底劃上句號?”
許安:“就這幾天了吧。但我們不能貿然行動,要尋找一個絕佳時機。他們不僅自身勢力極為龐大,平常身邊有安保,我們找不到機會;更不能在大庭廣眾下解決他們,那一定會引起警衛騎士團的戒備和通緝,騎士團人多,我能甩掉他們,你們或許不行。”
汪達:“我做不到那麼靈活,可能會拖後腿。”
確實。
季阿娜可以保證她和李時雨逃出去,但汪達和瑞文西斯或許還差一點,麋鹿不在,所以不能將這兩個人交給他。
瑞文西斯:“那什麼時候才是‘絕佳時機’呢?他們在野外獨處,他們兩個怎麼可能會單獨去野外啊!”
李時雨:“我覺得最好的時機就是他們兩人碰麵並且周圍沒人最好。出於私心,我很想知道他們閉口不談的‘實驗’究竟指什麼,如果是這種情況我們還能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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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阿娜:“你果然很在意‘實驗’。”
李時雨:“是的。”
瑞文西斯:“那到底該怎麼做呢?西裡爾這老家夥基本不會離開他那個劇院,而德內布身邊又經常有外人。怎麼製造讓他們兩個人單獨碰麵、身邊還沒有外人的情況。這根本不可能吧!”
這的確是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眾人沉默良久。
季阿娜:“我有個方法。我們可以把這一切儘數告知懷恩,他知曉真相後就能借由他手邀請德內布和西裡爾兩人單獨到他家裡作客。”
汪達:“唔……這方法可行嗎?”
季阿娜:“這是我們目前能想到的最好辦法了。而且這一個月相處下來,我能看出懷恩全心全意熱愛撒伯裡烏這個城市,他一定不容許撒伯裡烏裡發生這種事,他與這兩個人交情匪淺,一定能單獨邀請到他們的。”
這的確是個辦法。
但是。
許安:“那就意味著要我們要把懷恩這個當地人臨時拉入夥,我們的真實身份也會暴露?季阿娜,你確信他真的值得我們這麼信任嗎。”
季阿娜:“這是我的個人觀點,他值得信任。”
李時雨:“我能證明。懷恩是個很好的人,他熱愛著這個城市的一切,自然會支持我們的做法。甚至他能在德內布和西裡爾倒下後,有足夠的資格去臨時接管那些失去領頭羊的依靠德內布的產業和劇院生存的人,能讓撒伯裡烏維持正常運轉。放眼整個撒伯裡烏,沒有人比他更適合擔當這個責任。”
汪達:“支持!”
瑞文西斯:“我沒正麵接觸過懷恩,但季阿娜和李時雨都這麼說了,那我也沒什麼立場反駁。”
許安沉思。
畢竟她才是雇主,汪達他們隻是傭兵,他們隻能提出意見,不能做出最後判斷。
最後。
許安點頭。
許安:“行。告訴他。也隻有這個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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