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大利,羅馬,加圖索家族。
弗羅斯特·加圖索坐在辦公室,和帕西交談著什麼。
帕西:“根據教授團隊的調查結果來看,是龍類針對昂熱的一次襲擊。”
弗羅斯特:“如果是針對昂熱的襲擊,那麼為什麼他會攻擊火車南站呢?”
帕西:“您的意思是!”
帕西明白了弗洛斯特的意思,龍王的目標並不是昂熱。
弗羅斯特,在一張紙上寫下幾個名字,帕西看了一眼,第一份名單是“雷蒙德、楚子航、路明非”,第二份名單則是“昂熱、楚子航、夏彌”。
帕西:“楚子航!”
弗羅斯特:“楚子航身上有些事情無法解釋,需要把他置於我們的控製之下。從那份來自中國的資料分析,他有過一些跟龍族有關的神秘體驗,我很想知道那是什麼。”
帕西:“明白了先生。”
弗羅斯特:“不,帕西,相比起這件事情,更重要的是昂熱,昂熱認為我們沒有人選來替代他,我們的確沒有人可以替代他,但這並不代表我們會繼續縱容他,楚子航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楚子航的血統是彈劾昂熱最有力的證據。
帕西:“是的先生,我馬上下去安排。”
弗羅斯特瞥了一眼帕西的眼睛,那是厲鬼一般的眼睛“按時吃藥,對自己好一點。”弗羅斯特說。
帕西:“會的先生。”
今天的病房格外冷清,夏彌也不在,就隻剩下一位老紳士和一位病人。
“路明非已經跟我說過你的情況了,你居然能從殘破的檔案中,從那隻言片語中掌握這種技巧。”昂熱一邊削著梨一邊說著。
楚子航躺在床上,沒有任何神情上的波動,顯得很平靜。
楚子航:“要開除我嗎?”
“不,為什麼呢,能掌握這門技巧證明了你的優秀。隻不過我不在意,不代表彆人不在意。”昂熱把削好的梨遞給了楚子航。
昂熱:“校董會已經開始針對你的調查,當然他們的主要目標是我,他們以你的血統作為理由針對我的調查,你隻是那隻替罪的羔羊而已。”
楚子航隻是沉默。
昂熱:“年輕人,安心養病,我會處理的。”
楚子航:“謝謝校長。”昂熱離開了病房。
校長辦公室內。
路明非,芬格爾,老唐還有我們的兩位校長正在品茶。
昂熱:“看起來計劃非常的順利。”
路明非抖了抖雪茄:“前兩個副本難度並不高,相當於新手村副本,現在隻算是前期鋪墊,真正的故事要從第三個副本開始。”
眾人皆是點點頭。
“從上一個故事裡我們知道他倆的結局是以悲劇收場,而我們要怎麼確保我們這個故事最後是喜劇。”芬格爾說道。
“這一件事的主動權並不掌握在我們手裡,這是最棘手的,我們不知道他們最後會相擁在一起接吻,還是會相擁在一起撕咬。”校長補充道。
眾人無言。
路明非歎了一口氣:“走一步看一步,我有一個計劃,隻不過成不成還得看他倆,哪怕是最壞的結局夏彌也沒死,隻要保住了芬裡厄哪怕是壞結局也是有和談的機會的。
芬格爾狠狠的吸了一口雪茄:“咱們為什麼就不能像跟我一樣把事情攤牌。”
老唐這時歎了口氣:“你是不了解我那妹妹,她這輩子就突出一個嘴硬,你要是跟她攤牌她會咬死不承認的。”
局麵再一次陷入了死寂。
“愛情是需要磨礪的,我們可以想想辦法讓他們陷得更深。”老牛仔副校長發話了。
副校長看向了路明非:“你老家那邊不是還有個半神嗎,能不能把他給引出來。”
路明非搖了搖頭:“不行,那玩意隻是個分身而已,我現在可以很輕鬆的弄死他,但是隻要打擾到了他,他的本體就會察覺,對於我們之後的計劃會非常的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