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彌老唐直接返回了學院,路明非這是帶著路明澤來到了奶媽團美國臨時基地。
“老板,我們要怎麼稱呼你們倆,總不能兩個都稱呼為老板吧。”三女齊問有些尷尬。
路明非看著尷尬的三女:“小問題,大老板,二老板。”
“那個大老板,要不然你把二老板交給我們就行,你不用在這裡守著的。”蘇恩曦說著。
路明非:“沒事,我在這裡等他醒來,我還有很多話要跟他說,你們累了的話下去休息吧。”路明非沒關係的我能堅持的。
酒德麻衣實在看不下去:“可是大老板,前天你把二老板當枕頭,昨晚你又把二老板當被子,今早上您還用他來捂腳,零都已經崩潰了,再這樣下去我們怕二老板死在你手上……”
路明非有些尷尬,很不好意思的表示了,他睡得比較死,睡著了就不知道發清楚什麼事情,那些事情都是他無意中做的,他絕對不是故意的。
“哥哥。”這時路明澤醒了。
路明非趕緊轉身,看向床上的路明澤。
兄弟倆四目相對,時間仿佛回到了數萬年前,他們高坐神位的時候。
“當我重臨世界之日,諸逆臣皆當死去。”兄弟倆同時說,隨後放聲大笑,擁抱在了一起。
路明非:“這一次我不會再離開你了。”
路明澤:“我也是哥哥,那麼哥哥回去吧,我們要開始新的劇本了。”
“好吧,不打擾你和你的女孩們敘舊了。”路明非起身離開。
“好久不見了,姑娘們。”路明澤說話的同時,起身摸了摸零的腦袋:“抱歉,讓你擔心了。”
零隻是在他的懷裡哭泣,沒有任何的言語。
路鳴澤安慰著零:“好了好了,不哭了,哭了就不好看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蘇恩曦:“嚶嚶嚶,老板你總算回來了,你知不知道路明非真把我們當牛馬使,原本我以為老板你是個無良老板,嗚嗚嗚,可是跟路明非比你簡直善良。”
酒德麻衣:“是呀,老板這一年,我差不多把所有漫畫裡女主s了一遍,路明非美其名曰工作服……”
路明澤:“……。”
路明非今天心情大好,學院裡碰見誰都要上去搭兩句話,就連路邊的狗都要上去摸兩把。
路明非衝蘭斯洛特打招呼:“蘭斯洛特,你們搞什麼?”
蘭斯洛特解釋道:“副會長,這是遊樂園寄過來的,是會長的東西,我們正打算給他送過去。”
那東西看上去是一副巨大的相框,路明非立馬想到了,這是楚子航和夏彌在遊樂園拍的照。
路明非直接撕開了包裝,看著上麵的畫,上麵並不是照片,而是一幅巨大的油畫。畫上是男女孩共乘一匹白馬,楚子航駕著白馬,夏彌子坐在前麵,手上捧著一把野花,女孩的臉回頭親吻著男孩的麵孔。活脫脫一副中世紀公主與王子。
路明非:“不用送了,拿回去,就掛在咱們獅心會禮堂上。”
眾人隨即一起把畫帶到了禮堂。
眾人看了看掛在哪裡都不合適。路明非四處打量,隨後去把禮堂中間昂熱校長的畫像給扯了下來,換上了楚子航夏彌的畫像。
眾人一看,合適的不得了,紛紛感慨副會長的英明偉大,他們早就覺得這老東西的畫像礙眼了了。
路明非看著畫像也覺得十分完美,他審視了一會兒點點頭準備離開。
“副會長那校長的畫像?”一個小弟開口問道。
路明非:“隨便找個走廊掛上就行,對了把這裡的所有畫像給我撤了,這裡隻掛咱們會長這一幅。”
小弟們趕緊點頭稱是,紛紛忙了起來。
路明非走了幾步又退了回來:“召集獅心會的所有乾部到禮堂來,副會長有話要說,先不要通知會長。”
小弟趕忙跑出去吩咐,不一會兒禮堂裡坐滿了人,中午人都十分震驚的看著畫像,紛紛表示這幅畫簡直完美,放在禮堂裡簡直再合適不過了。
“各位,這學期要結束了,我作為副會長決定表示表示,當然也為了慶祝我們會長大人脫單了。”說完路明非把他價值300萬刀的黑卡,往桌上一拍。
“這裡有300萬刀,去邀請同學還有教授,包括學生會,學院的所有人都去通知,就說今晚上獅心會有宴會,我路明非請客,晚上我們給會長大人一個驚喜,切記是驚喜不要讓會長他察覺,可以讓他知道有宴會,但是不要讓他知道內容,明白了嗎。”
“明白了。”小弟們大喊著,神情激動。
“副會長,我們要按照什麼形式來辦”有一個小弟趕忙問道。
路明非低頭沉思了一會:“就按照婚禮的形式,他倆都是中國人,給我掛滿燈籠,到處給我貼滿喜字,來參加宴會的人都要有喜糖,咱們就算提前給他們舉辦婚禮了,晚餐也按照喜宴的方式,去看看能不能買到中國的白酒,買不到或者量不夠的話用伏特加代替。
又一個小弟舉手是個西方麵孔:“副會長,晚上的音樂我建議使用嗩呐二胡這些古老的東方樂器,而且我發現了一首很棒的曲子,名字也很吉利,很符合今天的主題,那個曲子叫做《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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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一個踉蹌,差點就摔了下去,所有的中國學生皆是臉上一抽。
路明非:“提議很好,下次不要再提了。樂器就按照你說的用東方樂器,但是彆t給我用這個曲子,咱們的晚會可以接地氣,但是不能接地府,用《抬花轎》這個曲子。”
那個小弟還有些不解,他覺得他說的那首曲子完全沒問題,那首曲子高亢悠長,每一次聽都有一種雞皮疙瘩掉一地的感覺。分明很適合,他還想要繼續爭辯一下,直到另一個小弟在他耳邊說了什麼,他也是臉皮一抽。
蘭斯洛特以及其他小弟們,側在一旁瘋狂的做著筆記,生怕漏了一個字。
“副會長,我們需不需要準備婚戒。”
路明非搖搖頭:“不必了,那玩意就留到以後他倆自己準備,我們雖然是按照婚宴的標準,但目的地隻是恭喜他倆在一起了而已,不要搞得太過於正式。”
“明白了,副會長。”
路明非看向角落裡的一個人:“蘇茜,留一下。其他人各自去忙吧。”
“是,副會長。”小弟們大喊一聲,如潮水一般退去。
蘇茜:“副會長有什麼安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