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儘歡在家中與父母共進午餐後,便開始收拾行囊,準備返回上海。就在他即將出門之際,一輛轎車緩緩駛至家門口,車上坐著的正是閆錦佑和江尋。
閆錦佑下車後,微笑著向徐儘歡的父母打招呼道“伯父伯母,你們好啊!”
顧婉蓉徐媽)熱情地回應道“好呀,錦佑。你這是要送他們去機場嗎?”
閆錦佑點頭應道“是啊,我正好今天沒什麼事,就順道送他們兩個過去。”
顧婉蓉徐媽)感激地說道“那可真是太感謝你了,錦佑。”
閆錦佑連忙擺手,說道“彆這麼說,伯母,大家都是自己人,不用這麼客氣。”
這時,江尋也從車上走下來,對徐儘歡喊道“儘歡,你收拾好了嗎?”
徐儘歡回應道“好了,我這就來。”然後轉身對父母說道“爸媽,那我們就先走啦。”
江尋也向徐儘歡的父母道彆,說道“伯父伯母,那我們就先出發了。您們平時多注意身體啊。”
顧婉蓉徐媽)叮囑道“哎,好,你們也要注意身體哦,特彆是你小尋,你的工作那麼忙,更要注意休息。”
江尋微笑著回答道“謝謝伯母關心,我會注意的。”
徐紀安徐爸)也囑咐道“平時工作的時候,一定要注意安全。還有,要好好照顧芷兮,可彆讓她受委屈了。”
江尋鄭重地點頭說道“好的,伯父,您放心吧。那我們就先走了。”
徐儘歡站在門口,向父母揮了揮手,微笑著說道“爸媽,我走了哦。拜拜!”
顧婉蓉和徐紀安也向徐儘歡揮了揮手,回應道“拜拜!”
閆錦佑同樣向顧婉蓉和徐紀安揮手道彆“伯父伯母,我們走啦,拜拜!”
顧婉蓉微笑著點了點頭,叮囑道“好的,路上小心啊,開車慢點,注意安全。”
閆錦佑笑著回答道“知道啦,伯母放心吧。”然後他轉身坐進了駕駛座,啟動車子,緩緩駛出了胡同。
顧婉蓉和徐紀安站在門口,目送著車子漸行漸遠,直到它消失在胡同的儘頭。兩人對視一眼,然後轉身慢慢走回了屋內。
機場大廳的電子屏泛著冷白的光,江尋辦理好登機牌,黑色外套隨著轉身的動作蕩起弧度,回頭衝她揚了揚手裡的登機牌,像是在說“一切妥帖”,然後倆人去了候機室休息。
候機室的皮質座椅還帶著前一位乘客的餘溫,徐儘歡把額頭抵在玻璃窗上,看停機坪上穿梭的擺渡車像玩具模型。
江尋遞給徐儘歡溫熱的紙杯,茉莉綠茶的清香混著蒸汽撲在臉上,說道“困了就眯會兒?”他的聲音裹著笑意,指腹輕輕按了按她後頸發酸的位置。
廣播突然響起時,徐儘歡正數著窗外第七架飛機起飛。機械女聲將“延誤”二字切割成碎片,在空氣裡炸開。江尋垂眸看了眼腕表,抬手揉了揉她炸毛的發頂“正好,帶你去貴賓廳吃小蛋糕?”他的語氣帶著哄小孩的意味,卻成功讓徐儘歡攥著他衣服下擺的手鬆了鬆。
再次聽到登機廣播時,暮色已經漫過機場的穹頂。徐儘歡跟著江尋走過廊橋,金屬踏板在腳下發出細微的震顫。舷窗外的雲層被夕陽染成蜜色,她歪頭看鄰座的江尋翻著雜誌,睫毛在眼下投出細碎的影,突然覺得這趟延誤倒也不算太糟。
落地上海時,路燈已經連成蜿蜒的星河。江尋單手將行李袋放到後座,另一隻手牢牢扣住徐儘歡的手腕。夜風卷著梧桐樹的氣息掠過耳畔,他的體溫透過袖口滲過來,像是要把機場等待的焦躁都熨燙平整。
徐儘歡胃部發出抗議,說道“尋哥,我餓了。”
儀表盤的藍光映在江尋側臉,他輕車熟路地打轉向燈,說道“老地方?”不等她回答,方向盤已經劃出流暢的弧線,朝著城市燈火最盛的方向駛去。
餐廳的水晶吊燈在江尋點單時投下溫柔光暈,服務員笑著送來溫熱的毛巾,說道“還是老樣子?”
徐儘歡盯著菜單上的糖醋小排咽了咽口水,轉頭看見江尋已經把她最愛吃的蟹粉豆腐勾了勾。菜上桌的瞬間,她幾乎是撲向餐盤,筷子被江尋截住,溫熱的骨湯已經遞到唇邊,說道“先墊墊,彆燙著。”
當最後一塊東坡肉落進胃裡,窗外的霓虹已經連成光的瀑布。江尋結完賬,接過她脫下來的外套披在肩上,說道“吃飽了?那我們回家。”
徐儘歡“嗯,回家吧,累了。”
停車場的燈光下,他的影子與她的重疊在一起,隨著步伐搖晃,像是一幅未乾的油畫。
夕陽的餘暉漸漸消散,安迪在徐瑾年的陪伴下,結束了充實的一天。從拳擊館到充滿煙火氣的美食街,徐瑾年帶著她嘗遍了街頭巷尾的特色小吃,每一處都留下了歡聲笑語。當徐瑾年把她安全送回家時,夜色已深,安迪帶著滿心的溫暖與滿足,進入了夢鄉。
然而,寧靜的夜晚卻被一場噩夢打破。在夢中,魏渭的身影突然出現,他看著安迪和徐瑾年同居的場景,眼神裡充滿了憤怒與失望,那副抓奸的模樣讓安迪不寒而栗。她猛地從夢中驚醒,慌亂地坐起身,心臟在胸腔裡劇烈跳動,額頭上布滿冷汗。
安迪急忙在屋裡四處尋找徐瑾年的身影,腳步急促而慌亂。當她發現屋內空無一人時,緊繃的神經瞬間鬆懈,身體也像被抽走了力氣,癱坐在地上。她大口喘著氣,眼神中滿是迷茫與無助,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起身,跌坐在沙發上。
思緒在腦海中翻湧,安迪拿起手機,撥通了譚宗明的電話。電話很快被接通,譚宗明熟悉的聲音傳來“喂,安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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