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雨夢拿起高腳杯,看著那抹身影上樓,眼底的怨恨毫不掩飾,一口紅酒猛烈入喉,她心裡有了一個收拾沈綰兒的辦法。
這裡是沈家,沒有人給沈綰兒撐腰。
樓上,沈綰兒找了一條睡裙準備洗澡,裙子的拉鏈還未拉完,門忽然被人從外麵打開了,領頭的人就是沈雨夢。
“姐姐,你怎麼可以偷東西呢?那個手表是我成人禮,爸媽送我的禮物,在我心裡十分珍貴,你還給我好不好?”
沈綰兒拉好拉鏈,冷著臉色,眼神嘲諷看著沈雨夢,“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手表。”
“姐姐,你還狡辯,王姨都看到了,你從我房間裡出來後,東西就不見了,不是你還有誰?”
沈雨夢眼眶紅紅的,聲音軟軟的哀求著,“你若是喜歡表,我其餘的都可以送你,唯獨那個不可以,求你了姐姐。”
她的聲音不低,驚動了樓上的沈父沈母,二人牽著手下樓,就看到沈雨夢堵在沈綰兒的房間內哭,立即心疼的把沈雨夢護在懷裡。
“你做什麼?”沈母像是護犢子的母牛,雙眸瞪得那麼大,眼神恨不得殺死沈綰兒。
沈綰兒心口一窒,那是她的媽媽,現在卻護著彆的人,“她說我偷了東西。”
沈母眼底的厭惡毫不掩飾,“既然手腳不乾淨,就搜身,搜完不就知道有沒有偷了?”
沈柔眼眶紅紅,窩在沈母的懷裡,“媽媽,要不還是報警吧,萬一搜到了呢?”
沈母讚同,二人絲毫不顧及沈綰兒的感受,一唱一和的說著。
“王姨和你其餘幾人搜身。”
沈母眼神冷淡,直接吩咐保姆對沈綰兒搜身。
身綰兒黑臉,眼底壓著怒火,聲音拔高幾分,“你們敢?我是宋時修的未婚妻。”
瞬間房間內的溫度都降低了幾分,宋時修的名字在京都代表的就是權力。
傭人自然不敢挑釁,隻能眼神求助沈母。
沈母冷笑一聲,“好樣的,現在都知道用宋家壓我們沈家了?”
“你自己不要臉,搶了雨夢的未婚夫,還有臉說?”
“沈綰兒,既然不讓人搜身,那就自己脫了吧。”沈母的聲音像是有穿透力一般,讓這寂靜的夜變得混亂。
沈父老臉一紅,在沈母耳邊低語了一句,轉身直接上樓,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有給沈綰兒。
嗬!
這就是她的家人,多麼可笑。
沈綰兒忽然笑了,眼神帶著一絲諷刺,“好啊,隻要宋時修答應,那我就脫。”
“不許脫!”男人陰沉的聲音從手機中傳了出來,是宋時修。
沈母和沈雨夢瞬間變了臉色,“宋總,不是你想的那樣。”
宋時修沒有理會沈家的人,聲音低沉,“等我,五分鐘到。”
沈母和沈雨夢臉色變得慘白,身子發軟,眼底的恨意壓不住,這個賤人,敢算計她們?
“沈綰兒,你真長本事了,好樣的啊!”
沈雨夢恨不得撕了沈綰兒,忽然門口傳來動靜,是車隊,宋時修來了。
傭人嚇得站在兩邊不敢看宋時修的黑臉,男人大步流星上了樓,直接衝了進去,摟住沈綰兒,眼底充滿擔憂,“有沒有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