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珩腦中“嗡”的一聲:「你不早說!」
【誒嘿~】係統居然發來一個歪頭貓貓表情包:【宿主沒問,我以為宿主很厲害(?????),是故意揮霍壽命的狼滅呢。】
雲珩:“……”
賣萌裝可愛也擋不住是黑心資本家的嘴臉。
雲珩正咬牙切齒,身體突然懸空,卻見是塗明疏將她打橫抱起,銀發垂落時掃過她臉頰,帶著一絲清苦的藥香。
“你要帶我去哪兒?”
塗明疏腳步未停,穿過藥堂到了內室:“以雌主的體質,腳扭傷是大事。若不治療,會有生命危險。”
雲珩無語:“我不是脆骨,一掰就折。”
塗明疏將她輕輕拋在鋪著軟墊的竹榻上。榻邊的紗簾被風拂動,掠過她的手腕,涼絲絲的觸感讓她微微一顫。
沒有冰塊,這玩意兒也行啊。
待會兒就問塗明疏要一些,晚上睡覺就不熱了。
“那便請雌主多替我想想……”
塗明疏俯身靠近,銀發垂落,遮住了半邊臉龐,隻露出一隻琥珀金的眸子。
雲珩趕緊抬手抵住他的胸膛,打斷他即將出口的血契論調:“行行行,治療治療。”
她踢掉鞋子,將包袱往榻下一塞,整個人懶洋洋地倚在牆邊,朝他揮了揮手:“去吧,調藥去吧。我在這裡等著,哪兒都不去。”
折玉暫時見不到,換塗明疏也行。
反正起點都一樣,誰也不比誰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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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明疏轉身走向藥櫃,修長的手指在琳琅滿目的瓷罐間遊走,最終取出一罐螢綠色的膏藥。他回到榻邊,竹片挑起一簇藥膏,在指尖輕輕撚開。
“抬腳。”
雲珩照做,但藥膏是詭異的螢綠色,塗開時還會發出細微的“滋滋”聲,像在腐蝕什麼。
這真的不是化屍水?
她把腦子裡的雜物刨除乾淨,強忍著抽回腳的衝動,忽然道:“塗明疏,你有沒有最想要,卻一直沒時間完成的心願?”
塗明疏的手微微一頓,又若無其事地繼續塗藥,仿佛沒有聽見。
雲珩見他不回答,便換了種說法。
“你知道的,阿爹阿娘覺得我還小,不讓我參與部落的事情。我每天待著也是無聊,還不如做一些有意義的事。”
“有意義的事?”
“對啊。”雲珩忽然捧起他的臉,“幫你實現心願,就是很有意義的事。”
她的眼睛漆黑如墨,此刻因笑意而微微彎起,像是盛滿了星光,“如果你想看螢火蟲,我可以幫你去抓。想吃山珍海味,我也可以想辦法弄出來。求雨不行,因為我也不會。”
塗明疏的呼吸明顯一滯。
片刻的沉默後,他忽然勾起唇角:“那……雌主便讓我咬一口吧。”
雲珩:“……你為什麼那麼執著於咬我?”
“不可以嗎?”
塗明疏將膏藥放在一旁的桌上,歪著頭看她,銀發隨著動作滑落肩頭,“我比折玉那隻虛偽的狐狸還要愛你,不行嗎?雌主……”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臉龐也越靠越近,木簪子咣當一聲掉在了地上。
雲珩看著越來越近的美貌,按照係統所教,心中默念“顯示黑化值”。
下一瞬。
她看到了塗明疏腦袋頂上的黑化值進度條。
——100。
雲珩挑眉:“你是因為愛我才想咬我?”
塗明疏的指尖撫上她的唇瓣,摩挲著那抹柔軟,深情款款道:“對啊,我愛你要死。”
雲珩瞥了眼他腦袋頂上一動不動的黑化進度條,自動將話翻譯成了“我要你死”。
嗬嗬。
你光說愛,倒是降黑化值啊!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雄獸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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