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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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不是剛說過?
在眾人的沉默中,花宴突然輕笑出聲,玉笛在指尖轉了個圈。
“少主真是會哄人。方才不還說塗明疏是最厲害的大夫?”
雲珩理直氣壯地反駁:“一個是用毒的高手,一個是正統醫術的大家,領域相通卻又各有千秋,有什麼問題嗎?”
緩了一會兒,她目光掃過在場所有人,最後落在兔青青身上。
小家夥正懵懂地擺弄著碗裡的野菜,雪白的耳朵隨著動作一顫一顫。
“既然毒有解,那現在該談正事了。”雲珩的聲音突然沉了幾分,指尖有意無意地敲擊著桌麵,“有些事,不適合幼崽聽。”
她的視線意味深長地看向兔阿嬸,後者灰褐色的耳朵立刻警覺地豎起。
“花宴。”雲珩突然點名,“帶青青去集市逛逛,半個時辰後再回來。”
一小時足夠解決問題了。
花宴把玩玉笛的手指一頓,狹長的鳳眼微微眯起:“這麼多人,為何偏要我去?”
“因為——”雲珩忽然展顏一笑,眼中閃著狡黠的光,“交給你,我最放心。”
花宴怔了怔,隨即低笑出聲:“好,就衝少主這句話,我應下了。”
“等等!”
兔阿嬸猛地站起,陶碗“咣當”翻倒,湯汁濺在她粗布裙擺上。
她將女兒死死摟在懷裡,灰耳朵不停抖動:“雲少主,青青從沒離開過我身邊!她、她可以留在這裡的……”
雲珩臉上的笑意漸漸斂去:“花宴,立刻帶走青青。”
花宴疑惑:“少主?”
“您不能這樣!”兔阿嬸的眼淚奪眶而出,轉向族長夫婦求助,“雲族長!緋湄長老!求求您們……”
“珩兒!”緋湄長老一把抓住女兒揚起的手腕,“彆胡鬨了!”
雲珩卻充耳不聞,聲音冷得像淬了冰:“花宴,我命——”
“好了,我照做。”
花宴突然打斷,玉笛在指尖轉了個漂亮的弧度。
隨著一聲清越的笛音,兔阿嬸的眼神漸漸渙散,抱著女兒的手臂緩緩鬆開。
兔青青蹦蹦跳跳地朝花宴跑去,全然不覺母親淚流滿麵的模樣。
花宴俯身抱起小兔子時,餘光瞥見雲珩緊繃的側臉。
那雙向來靈動的眸子此刻深不見底,讓他心頭沒來由地一顫。
……
花宴懷抱著兔青青的刹那,緋湄長老終於徹底失了儀態。
她指尖發顫,聲音裡帶著前所未有的嚴厲:“珩兒!往日你再怎麼任性,阿娘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從母親懷裡搶孩子……”
揚起的手掌還未落下,就被突然閃現的謝長離牢牢扣住手腕。
少年幽綠的豎瞳在夜色中泛著冷光:“長老,事出反常必有因。”
他的聲音很輕,卻讓緋湄長老的手腕微微發顫,“這一巴掌下去,怕是要後悔。”
“胡鬨!”族長拍案而起,桌上的碗碟叮當作響。
“珩兒,你這是要當綁匪嗎?花宴,把孩子放下!”
花宴卻將兔青青往懷裡帶了帶,玉笛在指尖轉了個漂亮的弧度。
“抱歉族長,我可不是有狐部落的子民。”
他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就算是,我也隻聽少主的。”
其實即便不用「絕對命令」,他也會照辦。
他隻是不理解她這般反常的舉動,想要問個明白。
族長又急喚折玉與沈燼,一個是大祭司,一個是戍邊將領。
可二人卻如雕塑般紋絲不動。
“珩兒!”族長的怒吼震得院中老槐樹簌簌落葉。
雲珩終於動了。
她緩緩掙脫母親的手,聲音平靜得可怕:“花宴,解了幻術,護好青青。”
她環視族長和緋湄長老,“我來告訴你們答案。”
“遵命~”
花宴的尾音微微上揚,玉笛在唇邊一觸即離。
隨著最後一個音符消散,兔阿嬸渾濁的眼神驟然清明。
“青青?!”
她驚慌四顧,在看到花宴懷中的女兒時,灰褐色的毛發瞬間炸開。
“雲少主!你們要把我女兒帶去哪?”
她轉向族長,聲音尖利得變了調,“雲族長,你就這樣縱容女兒胡作非為?!”
雲珩煩躁地揉了揉太陽穴:“嘖,傷給你治了,飯給你吃了,‘笑春風’的解藥也被你從蕭雪衣那裡騙了去。”
“演夠沒有?你不累我都累了。”
滿座嘩然。
兔阿嬸的哭聲戛然而止。
在眾人驚愕的注視下,她慢慢直起佝僂的腰背,臉上皺紋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舒展開來。
當她再開口時,聲音清亮得判若兩人:“雲少主和傳聞中的完全不一樣呢~”
指尖輕輕抹去眼角的淚痕,她笑著問,“不知是哪裡露了破綻?”
“從竹林看到你和青青的第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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