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雲珩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折玉基於獸世雌性的所有預判,在她身上儘數落空。
作為受過現代教育的文明人,她深諳“差異化應對策略”的精髓——麵對不同的人,要有不同的態度。
窗欞輕響,塗明疏翻進來時帶進一陣潮濕的風。
他雪白的長發濕漉漉地貼在頸側,發梢還在滴水,在木地板上洇出深色的痕跡。
“你怎麼又回來了?”雲珩挑眉。
塗明疏立刻擺出一副委屈神色,琥珀金的眸子濕漉漉的:“雌主就這般狠心?”
他向前兩步,水珠順著衣擺滴落,“眼睜睜看著折玉欺負我,也不攔著?”
雲珩頭也不抬:“他有分寸,不會要你的命。”
塗明疏喉間溢出一聲冷哼,卻也知道再糾纏下去隻會讓她更維護折玉。
他正要開口,卻聽見雲珩淡淡道。
“外麵雨大,如果你要留下,其他房間都有乾淨被褥,自己挑一間。”她隨手丟來一條軟巾,“但記住,安分些。”
塗明疏接住毛巾時,指尖故意擦過她的手腕,帶起一陣細微的戰栗:“雌主留我過夜……”
他俯身,呼吸拂過她耳畔,“卻不讓侍寢?”
雲珩屈指彈在他額間,發出一聲輕響:“彆得寸進尺。”
塗明疏不退反進,又向前逼近一步:“若我非要呢?”
雲珩眼神平靜:“那就隻能用血契了。”
塗明疏眸中閃過一絲陰鷙,卻在轉瞬間化作瀲灩笑意。
他忽然傾身貼近,濕漉漉的發梢蹭過雲珩的頸側,冰涼的水珠順著鎖骨滑入衣襟。
“雌主就是偏心……”他指尖纏繞著她的一縷青絲,嗓音裡浸著蜜糖般的黏膩。
“花宴送的寒魄玉髓鐲都戴在腕上了,偏對我……”尾音陡然轉沉,“各種要求。”
雲珩怔忡片刻。
藍玉鐲上竟還殘留著花宴的氣息?
她下意識撫上腕間玉鐲,瑩潤的觸感從指尖傳來,卻嗅不到絲毫他人的味道。
“你若送我合心意的物件……”她緩緩抬眸,燭光在眼底搖曳,“我自然也會收。”
雲珩抬起指尖,抵住塗明疏不斷逼近的胸膛,“但這不該是你鬨性子的理由。”
塗明疏見她全然不似其他雌主那般溫言軟語地哄勸,胸口驀地竄起一股無名火。
他突然伸手捏住她的臉頰,沒感覺到血契共感傳來的疼痛後,又加重了些力道。
“雌主可知自己現在像什麼?”他拇指摩挲著她唇角,嗓音低啞。
雲珩眨了眨眼:“嗯?”
“待我……”塗明疏忽然俯身,鼻尖幾乎貼上她的。
“像在對待一個不在意的陌生人。”
溫熱的呼吸交織,他的指尖滑至她心口,“雌主,我們是夫妻,你不能這樣。”
塗明疏另一隻手撫上雲珩的後頸,拇指輕輕摩挲著那塊敏感的肌膚。
“你想要什麼,喜歡什麼,直接對我說便是。我又不像他們推三阻四……”
他的唇幾乎貼上她的耳廓,聲音低得像是歎息,“你說的事,我一定會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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