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微微前傾身子,語氣誠摯:“是你昨晚答應我的,你說要看看我想要的真心是什麼,我這才帶你來這裡。”
雲珩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又有幾分暗示。
“這也就是你,若是旁人,我根本不會說的。”
塗明疏喉結滾動了一下。
她趁機抬手,指尖輕輕拂去他衣襟上並不存在的灰塵,聲音軟得像哄孩子:“你怎麼能說我騙你呢?”
見他不語,雲珩乘勝追擊。她站起身,裙角掃過他的靴尖,帶著若有似無的香氣。
然後,雲珩指向已經打掃了一半的大堂,語氣充滿鼓勵:“不要多想,你要認真打掃呀。”
她歪著頭,陽光在她睫毛上跳躍。
“這不,都完成一半了,現在放棄多可惜?”
塗明疏死死盯著雲珩的眼睛,試圖從那汪清泉般的眸子裡找出破綻。可她始終笑得純良,甚至帶著幾分期待。
——認真期待他繼續乾活的那種期待。
他抿了抿唇,鋒利的唇線繃得筆直。
良久,才從牙縫裡擠出一句:“你真沒騙我?”
他伸手扣住她的手腕,拇指在她脈搏處輕輕摩挲,“這就是你要的……真心?”
雲珩感受著手腕上傳來的溫度,麵不改色地點頭。
隨後,她輕輕抽回手,指尖在他的掌心若有似無地劃過,像一片羽毛撩過心尖,惹得塗明疏的手指不自覺地顫了一下。
雲珩恍然不覺,隻是神色認真地解釋:“是,我就是要這樣的真心。”
“表麵上看是打掃屋子,但實際上……”
她故意拖長了尾音,目光掃過已經煥然一新的大堂。
窗明幾淨,連角落裡的灰塵都被清理得一乾二淨。
雲珩的視線最後落回塗明疏臉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你不是也從部落其他獸人的口中聽到了嗎?我要開酒樓的事。”
她向前一步,踮起腳尖湊近他的耳畔,嗬氣如蘭。
“你幫我打掃,助我早日把酒樓開起來,我心裡歡喜,這不就是真心嗎?”
說到此處,她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又添了把火:“後院東側的兩間房打通就是花宴找的懶哥。”
她狀似無意地擺弄著衣袖,“我都沒對他說真心,他自己就把事做了。”
塗明疏的瞳孔微微一縮,明顯被這番話繞進去了。
尤其是最後那句比較,像一根刺,精準地紮進了他的心。
他沉默片刻,彎腰撿起被摔在地上的抹布,骨節分明的手指用力到發白:“你最好彆騙我。”
他的聲音低沉,帶著幾分警告,卻又透著一絲無可奈何的縱容。
雲珩立刻綻放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眼睛彎成月牙:“放心,我從不騙人~”
獸人不算人。
嗯哼~
她可真是個小機靈鬼。
而且……
這樣都不生氣,他們到底想從身上得到什麼呢?
越是這樣,背後的目的越龐大。
嘖。
還是先把酒樓開起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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