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喊了幾嗓子沒人應,就留了張字條和一千晶幣。
這家夥吃住都在醫館,現在醫館塌了,身上估計也沒幾個錢。
內傷還沒好,不能讓他拖著病體去采藥。
沈燼倒是在家。
雲珩去的時候,他正在院子裡練功。
她把列好的家具清單塞給他:“今天你去集市上轉轉,把各家價格都記下來,但先彆買,晚上回來再商量。”
沈燼攔住她:“雌主是要處理昨天花宴他們打架的事嗎?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就是點小誤會。”雲珩擺擺手,“我是有彆的事要辦。記住啊,價格一定要問清楚。”
沈燼猶豫了一下:“……好。”
雲珩點點頭,轉身就往醉月樓跑。
花宴跟其他人不一樣,他在部落裡沒住處。
不去找客棧純粹是因為雲珩覺得,以花宴的樂師身份更喜歡待在醉月樓。
一想到醫館廢墟裡那些混在一起的毒藥,雲珩就頭疼。
那些毒藥多混一天就多一分危險。
偏偏和房子有關的事隻能交給“懶哥”,真是……想想就來氣!
這種繁瑣的流程簡直幻視她工作找人簽字。
清晨的醉月樓靜悄悄的,雲珩推門進去時,幾個夥計正在擦桌子。
櫃台後的夥計正劈裡啪啦打著算盤,一抬頭看見雲珩,驚得算盤珠子都打錯了位。
“雲少主?這大清早的,您怎麼來這裡了?”
“彆緊張,”雲珩隨手拉開張椅子坐下,“我就來找個人。”
“您找誰?”
“花宴。”
夥計表情明顯僵了一下:“宴公子怎麼會來醉月樓?少主,你是不是聽了什麼風言風語,被騙了?要不你去其他地方找找?”
雲珩手指輕敲桌麵:“我既然來了,就是有把握。夥計,如果你覺得為難,就喊你們掌櫃的過來,我親自和三娘說一說。”
夥計急得直搓手,見雲珩不僅不走,還開始跟其他夥計要早點,隻好硬著頭皮說:“少主,請耐心等待,柳掌櫃此時正在歇息。”
“沒事,我等得起。”雲珩端起剛上的茶抿了一口,衝他擺擺手,你去便是。”
與此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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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三娘踩著輕盈的步子走進了三層左邊最裡麵的廂房。
她將藥包擱在桌上,瞧著窗邊發呆的花宴,打趣道:“小公子既已成家,不去尋雲少主,整日在我這醉月樓白吃白住,傳出去可不好聽。”
縱使外界傳聞他的宴樂多麼難忘,她不可能讓小公子去攬客,這不是倒反天罡嗎?
但這小祖宗再這麼待下去,醉月樓的生意可要受影響了。
花宴啪地關上窗戶,臉上不見往日的風流笑意:“旁人不知也就罷了,三娘也信那些閒話?”
柳三娘意味深長地挑眉:“小公子昨日與塗明疏在東市打得天翻地覆,雲珩沒護著你,你黯然離去。這事兒都傳到南巷來了。”
花宴眉頭緊鎖:“都說了是蠱,你昨日沒診出來?”
什麼蠱毒之說,他其實也拿不準,但若非如此,為什麼每次靠近雲珩就心痛如絞?
這症狀來得蹊蹺,偏又查不出緣由。
柳三娘伸出染著丹蔻的手指,誠實道:“小公子雖中了塗明疏的毒,症狀複雜,但確實沒有中蠱的痕跡。”
她點了點自己的手腕,“蠱蟲入體,這裡必會留下印記。可你腕間乾乾淨淨。”
花宴煩躁地坐下:“他整日與毒物為伍,會不會是連你都認不出的毒?”
“倒也有可能。”柳三娘剛示意他伸手把脈,門外突然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柳掌櫃,你在嗎?”門外傳來小心翼翼的詢問聲,“我聽金花說,你來找宴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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