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杖重重杵地,“老朽行走江湖數十載,這等把戲見多了,專門騙錢的騙子。”
正準備給賞錢的獸人們頓時猶豫起來,掏出的晶幣又縮回袖中。
班主不慌不忙打了個響指,指尖瞬間竄起一簇火焰:“這才是在下的靈賦。”
老熊獸人頓時漲紅了臉:“這……是老朽眼拙了。”他顫巍巍掏出十枚晶幣,“小老兒給您賠不是。”
班主卻隻取了一枚,其餘悉數奉還:“老人家攢錢不易,心意領了。”
不遠處的街角,紅發少年失散的眼神重新聚焦。
他看了眼自己指尖使出的火係靈賦,收回後,好奇地問旁邊的老婆婆:“罹大人非要這麼做嗎?直接下手不好嗎?反正雲珩也被引過去了。”
老婆婆皺眉:“公然對一族少主出手,你有幾條命都不夠殺的!你給我記牢了,她雲珩再不濟也是一族少主,不能貿然行事!”
紅發少年道:“好吧。”
此時場中的氣氛愈發熱烈。
獸人們見班主不僅戲法神奇,還如此寬厚仁義,紛紛慷慨解囊。就連最初猶豫的也都掏出晶幣,有幾個甚至多付了好幾倍。
唯獨雲珩站在原地沒動。
從點燃的遮息香,到隨機挑選的小浣熊,再到突然出現的老者……這場戲的每個觀眾都是精心安排的演員。
“雲少主不喜歡在下的表演?”班主不知何時已走到她麵前。
雲珩唇角微揚:“精彩絕倫。”她拍了拍空蕩蕩的袖袋,“隻是我的錢都投在酒樓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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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主眼中精光一閃:“雲少主可以給一些彆的。”
雲珩挑眉,“班主這是要強買強賣?看個戲法還得抵押東西?”
班主突然長歎一聲,肩膀垮了下來:“實不相瞞……我這戲班原是有百餘人,但因為一些變故,隻剩下了五人。除了我,其他都是殘弱孤寡,都指望著我賺錢,給他們一口飯吃……”
雲珩挑眉,這是用上苦肉計了。
她耐心聽完班主的訴苦,唇角掛著禮貌的淺笑:“班主若真有難處,不妨去部落廣場的公告牌張貼告示。”
她指了指東邊的方向,“每晚戌正前貼上自己的困惑,族長和長老們次日酉正都會把解決方法貼回去,到時,班主去看便是。”
這是林月歌的法子,短短半月就收獲了不少讚譽。
既督促了懶惰的長老,又拉近了族人間的關係,還順帶樹立了的威信,可謂一箭三雕。
班主眼底閃過一絲詫異,還沒等他再開口,雲珩已拱手告辭:“祝班主生意興隆。”
待雲珩走遠,班主臉上愁容瞬間消散。他敲著銅鑼對圍觀獸人喊道:“明日此時,還有更精彩的戲法!咱們戲班要在此地多留些時日!”
人群散去後,班主推著那口帶輪子的木箱,七拐八繞來到部落邊緣一處僻靜院落。
不一會兒,幾個“觀眾”也陸續歸來。
“如何?”班主摘下麵具,露出俊秀的麵容。
老婆婆率先回稟:“打聽過了,雲珩確實與先前判若兩人。她在籌備酒樓,前些日子還搞了個拚圈圈的新鮮玩意兒。”
小浣熊歪著腦袋,毛茸茸的耳朵抖了抖:“這不是好事嗎?大人的計劃裡,雲珩可是最關鍵的一環啊。”
“愚蠢!”老熊獸人的拐杖重重杵地,“你沒聽千幻大人說嗎?雲珩能識破偽裝,這才是最危險的!”
他渾濁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厲色,“不及時控製必成大患!”
紅發少年把玩著火苗的手突然一頓:“難怪千幻大人稟報後,大人立刻派我們過來。”
班主抬手示意眾人安靜:“探查雲珩是否像千幻說的那樣隻是其一。”
他指尖浮現出一根近乎透明的絲線,“我們此行的目的是要在她體內種下傀儡線。當然,要仔細地避開她那六個獸夫。”
小浣熊瞪圓了眼睛:“大人你也對付不了他們六個嗎?”
班主冷哼一聲,掌心的傀儡線驟然繃斷:“以一敵六,誰對上,都是毫無勝算。”
他掃視眾人,“這段時間最好不要結伴而行,如果實在要結伴,對好口供,免得穿幫。謝長離待的影閣什麼沒見過?”
“是。”四人齊聲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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