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捋了捋花白胡須,“但問遍族人,隻知那戲班每日巳時至申時在東市表演,其他一概不知。”
藤心長老指尖輕叩桌麵:“我倒是發現了線索。北巷有獸人見過他們出入,我已派人去查,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林月歌微微頷首,轉向折玉:“折玉,小妹剛經曆這等險事,定是驚魂未定。她那邊就由你照顧了。”
害怕?
折玉突然輕笑出聲。
他想起昨日雲珩鎮定自若分析敵情的模樣,甚至還有閒心去睡覺。
修長的手指撫過腰間玉佩,折玉繼續道:“其他幾位也能照顧雌主。我留下追查線索更為妥當。”
他話鋒一轉,“倒是他們趕在族長和緋湄長老離開的時候前來,恐怕不是巧合。林姑娘,這件事我們也要考慮進去。”
林月歌指尖一顫,茶水在杯中蕩開漣漪。
她望著折玉深邃的眼眸,突然意識到這個看似溫潤的大祭司,遠比表麵來得深不可測。
“那好吧。對方來者不善,我們一定要萬分小……”
林月歌話音未落,殿外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報——!”
一名侍衛慌慌張張衝了進來,額頭上還掛著汗珠。
金棘長老皺眉:“你是南門值守的?不是說過飛鴿傳書嗎?”
“長老恕罪!”侍衛單膝跪地,雙手捧著一封信箋,“是月茸部落族長親至。屬下等眼拙沒認出來,有些冒犯,但她不計較,隻讓屬下將這信務必親手交給折玉大祭司,說是……說是雲少主親筆。”
折玉剛欲上前,林月歌突然抬手阻攔:“且慢。”
她鳳眸微眯,“小妹昨日才遇險,怎會突然跑去月茸部落?我們與兔族素無往來。”轉頭對侍衛道,“你來拆信,當眾宣讀。”
侍衛戰戰兢兢拆開信箋,剛念了個開頭就麵露難色:
“折玉。
不要擔心,也不要懷疑,給你寫信的就是我本人。
我和你說過酒樓開不了是食物不夠,但我現在已經找到了最好的種子……”
侍衛突然卡殼,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
林月歌眉頭緊蹙:“怎麼回事?難道真是小妹寫的?她被人脅迫了?”
侍衛連連搖頭,猶豫地伸出食指在空中畫了個“_”的符號:“林姑娘,信上這句話後麵畫著這個,屬下實在不明白什麼意思……”
折玉眸光微動,不動聲色地繞過林月歌:“無妨,她素來愛畫些古怪符號。”
他伸手接過信箋,快速掃視後道,“林姑娘不必憂心,她隻是去月茸部落采買種子,想多遊玩幾日罷了。”
金棘長老拍案而起:“少主這節骨眼上還往外跑?立刻派人把她接回來!”
“有謝長離跟著,”折玉將信折起,“真要回來,不過轉瞬之間。”
他抬眼環視眾人,“當務之急,還是追查幕後真凶。”
能讓月茸族長親自送信,事情絕非信上說得這般簡單。
等夜色降臨,他定要親自走一趟。
至於信上那句“告知其他人我的去向”,他自然,半個字都不會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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