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懶得管這事,想看看雲珩怎麼應付無賴食客。但一想到花宴在前廳虎視眈眈,他隻好出手。
其實以雲珩那種惡劣的性子,他們六個沒有誰占上風。彆說愛,她連提到都會很快打岔,但就怕萬一。
她心裡藏了太多事,腦子裡也不知道想的什麼,萬一突然愛上了某個雄性,他怎麼辦?
不是。
是師父怎麼辦?
他把鬥篷收好,遞給雲珩,推著她往門外走:“既然你知道,就彆在這裡耽誤我做工。”
“雲珩,我信了你的日久生情,不把情愛掛在嘴邊。”門被關上,謝長離最後的聲音透過門扉傳出來,“你不要騙我。”
他這樣做的目的很好猜。雲珩無奈地轉身離開。
改戰術了。
先前對她是歡喜冤家模式,現在……可能是往忠犬的方向改變。
她身上到底有什麼值得他們這樣執著的東西?
……焰靈?!
雲珩的腳步一頓。
奪取這玩意兒和情愛有關係?
“阿珩,二號桌已經結賬走了。”花宴拿著算盤,揚著下巴看向在門口排隊的一對母女,“要讓她們進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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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等,我把桌子擦了。”
雲珩麻利地擦乾淨二號桌,笑著招呼那對母女入座:“久等了,待會兒送您一道小菜賠罪。”
“少主太客氣了。”
“應該的,這本就是我們的疏忽。”
她在酒樓裡來回穿梭,樓上樓下地收拾桌子帶客,直到再一次全部坐滿食客。
“謝長離既然來了,阿珩,你怎麼不讓他做這種事?”花宴伸出一張帕子遞給雲珩,“就讓他在後院歇著?”
雲珩接過他遞來的帕子,擦了擦額角的汗,忽然湊近:“我隻想與你在前堂待著。”
她壓低聲音,“這樣我累了,你才能心疼我。”
花宴下意識地想要捂著胸口,卻轉而扶著賬櫃,手上青筋浮起。
他轉過頭,不去看她的眼睛,語氣生硬:“阿珩,不要拿我說過的話搪塞我。”
雲珩聳了聳肩:“既然你不信就算了,我去門外站一會兒,告訴想要排隊的族人今天營業時間不多了。”
猜對了。
花宴不能靠近她,是因為動了真心。
罪魁禍首是她手上的藍玉鐲,戴上後,他隻要動情,就會痛苦發作。
發作時間不定,疼痛多久也不知。
嘖。
雲珩瞥了眼腕上的藍玉鐲。
人是群居動物,獸人也是,兩個人之間的相處,有情是必然的。她都不能一棒子打死,說出“絕不會動心”的話,花宴怎麼想的?
給她戴功能鐲子,就能阻止他本人動心生情了?
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嘛。
“阿……珩……”
虛弱的聲音傳來,雲珩剛轉過身就被撲了個滿懷。
“我回來了……”
塗明疏緊緊抱著她,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身上的濃重血腥氣味刺鼻。
雲珩的餘光瞥見他後頸有傷,正要詢問,忽然察覺到抱著她的手臂漸漸放鬆:“你怎麼了?怎麼傷那麼重?彆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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