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大佬,按照你們人類的話,這些110個設定屬於基礎世界觀。】
係統瀏覽著最後一頁的說明,認認真真地敘述,生怕漏了什麼。
【意思是不僅大佬你和六個核心人物是這樣,其他成家的夫妻,或者互有好感的雄雌都是這樣。】
【世界觀具有不可抗拒性,但說明又說有1的可能性反抗。】
係統說得小心翼翼,太害怕雲珩一個衝動自戕:【大佬,你就聽聽就好,這種可能性太渺茫,一般不會被采納。】
沒辦法。
雲大佬很厲害,這段時間裡,它對她也算有些認識。
彆管什麼事,雲大佬隻聽有理的,而且不主動做任務都能降低黑化值,若主動……那還得了?
係統再補充一句:【大佬,不是針對你一個人(′???`),其他宿主也是這樣。】
「知道了。」雲珩淡淡地回複。
隻要有可能,事情就沒有走入完全的死胡同。彆看隻有1的可能,很多實驗裡,恰巧是那1直接決定實驗的安全性、科學價值,甚至顛覆已有的結論。
在這場不被基礎世界觀影響的“實驗”中,最關鍵的是找到主動“動手調整”的自變量。
也就是她能直接改變什麼,做什麼,能夠讓她和他們跳脫基礎世界觀的影響
謝長離受不了雲珩一路上話都不說,快走到竹屋時,他一把拽著雲珩的手腕:“是你自己答應的,現在不高興是鬨哪樣?”
“我在想放假……”
話還沒說完,竹屋大門由內打開,,塗明疏像沒骨頭似的黏上來,直接把謝長離擠開:“阿珩~都十幾天沒見了~”
雲珩:“……”
來了。
最腦殘的十個輔助物之一——各種巧合。
他整個人掛在雲珩肩上,鼻尖蹭著她頸窩,“某些人倒是會搶先……”
謝長離的貓耳瞬間炸毛:“滾開!”
塗明疏反而摟得更緊,指尖若有似無地劃過雲珩衣領:“阿珩你看他~好凶啊~”
他突然壓低聲音,“要不要我幫你毒啞他?保證查不出來哦~你也能清淨好些天。”
謝長離一把揪住塗明疏後領,將他從雲珩身上拽開:“想打架?”
“打呀~”塗明疏笑吟吟摸出個瓷瓶,“新調的毒藥,正好缺個試藥的~”
雲珩頭也不回地回家。
第二個腦殘輔助物——吃醋當喝茶,屁大點事都能醋海翻波。
美名其曰:醋醋更健康。
醋你二大爺!
反正不管統子哥怎麼說,係統總局設置基礎世界觀一定在她與花宴分開之後。
那天的花宴很正常。
謝長離和塗明疏見雲珩回家,兩人互看不順眼地冷哼,前後腳地跟上去。
“阿珩~”
雲珩走到廊下轉過身,望著兩個人:“快到未時了,你們該去雲來樓準備做工,迎接食客了。”
塗明疏:“有林姑娘的獸夫在,雲來樓的人手完全足夠,能應對各種突發情況。”
雲珩眯著眼:“你說什麼?”
謝長離看熱鬨不嫌事大:“塗明疏不想去。”
塗明疏狠狠地瞪他一眼,看向雲珩又是一副委屈的模樣:“阿珩……”
“咳咳咳。”他捂著嘴,“我好難受,兩天後就是你說的年假,這三天我能不能在家裡休養?”
雲珩無語地捂著額頭。
第三個,找各種理由纏著對方,根本沒注意自己前後說話的矛盾。
“雲珩……”
她抬手,阻止了謝長離說話,轉而走到塗明疏麵前,抬手摸他地額頭:“生病所以難受?”
“嗯……”塗明疏低聲,趁機往她手心蹭,“我快難受死了~”
雲珩向旁邊一撤,捂著口鼻,如臨大敵般快速對謝長離說:“快!醫者不自醫,趕快把他送去山大夫的醫館,萬一傳染我們,年都過不安生。”
兩人均是一愣。
謝長離率先反應過來:“好勒。”
“阿珩,你不能這樣。”塗明疏利落地逃開,手裡緊緊攥著銀針,“誰家雌主一走十多天,連封信都不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