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雲珩收回視線,對兩人說道。
“不想問問他上午去了哪兒?你忙了一天,他沒理由不出現。”
花宴看似在為雲珩打抱不平,其實是想讓她遠離蕭雪衣。
他苦口婆心地勸說:“阿珩,他這次能離開,下次就會不把你的事當回事。”
折玉的眼睛微眯,卻也是幫腔:“雲珩,你不能在這件事上心軟。難道你忘了紅葉穀?”
紅葉穀,謝長離拿解藥的地方,千幻和罹楠的藏身地。
也許不止是這一個。
雲珩拍著額頭:“他在治病救人,我去做什麼?”
她疲憊地看向兩個人,蔫蔫地開口:“回家了,我好累。”
他們兩個說的話根本站不住腳。
無論是血契,還是他們想像唱詞那般彌補過去的悲慘經曆,她的事始終是第一位。
然而,他們兩個消停了,其他人不想讓她這麼快離開。
雲珩幾乎是剛走,就看到那個長相英氣的姑娘轉過身來,見到她愣了一下,然後大步跑過來。
“雲少主!雲少主!”
那模樣,很激動。
“我在來狐族之前就聽說過雲少主的大名,現在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雲少主,你能教教我怎麼開酒樓嗎?我一直都想有自己的一家酒樓,”姑娘沮喪個臉,委屈道,“可是我現在在點翠軒幫工,一點兒小事都做不好。”
“啊!”
這姑娘一驚一乍的。
“之前我受過傷,幸而被蕭大夫醫治,這才上前說了幾句話。可他救治的人太多,都忘了我。”
聲音委屈。
雲珩:“……”
無語。
第六個,綠茶助攻。
還不是白芷。
是新人,在赤掌櫃的店裡,姑且算得上“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