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宴注視著她的表情:“你還記得?”
“什麼?”雲珩反問。
花宴垂下眼簾:“無事,不相乾的舊事罷了。”
他站起身,無意識地按住心口,“要查喬子良,不妨找謝長離。影閣查人的本事無人能及。”
雲珩抿緊嘴唇。
怎麼弄得她像欠情債似的?
目的不純地接近,也會這樣?
她甩了甩腦袋,對著魂引戒說:“謝長離,我需要你幫我查一個人,喬子良,白虎族。很急。”
戒指閃爍兩下便熄滅了。
直到亥時,謝長離始終沒有現身。
不用說,肯定又是在執行影閣的任務。
師父去世,他還幫助影閣做事?難道師父的遺體被影閣扣下了?
咦,真會拿捏軟肋。
雲珩關窗就寢,一夜無夢。
而花宴卻睡得極不安穩。
夢中他以旁觀者視角,看見了雲珩曾說過的噩夢。
夢裡的他將雲珩囚禁在暗室,逼她說愛他。
起初她激烈反抗,後來為了逃離,竟假意順從。安穩度過一月後,她在唇上抹了毒藥。
“為……什麼?”夢中的他踉蹌倒地。
“雲珩”歪著頭笑得天真:“想你死啊。誰會愛上一個囚禁自己、折磨自己的人?”
似乎是不解恨,她憑空拿出了一把月白色的弓,弓弦拉開,箭矢隨即出現,嗖的一聲射穿了“花宴”的心臟。
“恭喜我吧,從現在起,我得到了自由。”
花宴驚醒,坐了起來。
窗外的陽光已經謝謝射進屋內。
他捂著自己的心臟,發現沒有血跡後,鬆了一大口氣。
夢中太真實。
而且那種恨她騙他,怨她不愛他的記憶最近似乎湧入他的腦中。
雖然記不清楚,但感覺錯不了。
所以,這是他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