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逼急了,開始咬人了?
墨宴認真觀察她的神情,沒察覺出她是不是在裝。
“你最好是真的不知道,一旦讓我發現你騙我,我會立刻殺了你。”
說完後,他警告看了她一眼,消失在房間裡。
李澤舟幽幽睜開眼睛,看到身旁還睜著眼的少女,睡意的眼神消散了些,將她摟入懷中,溫柔揉了揉她的頭發,“不是累了吵著要睡覺嗎?”
他低頭輕輕咬住她的耳廓,低沉笑道,“怎麼還沒睡?還想繼續?”
他其實有些食髓知味,此刻不過聞到她的味道,就不有些蠢蠢欲動了。
可是她卻將翻了個身,背對著他,翁聲敷衍,“困了,這就睡。”
李澤舟有多了解關雎雎,她語氣稍微變一點他就知道她此刻心情如何。
他蹙眉,有力的手臂環住她的腰肢,將她牢牢抱在懷裡,低頭語氣溫柔中帶著一絲卑微,“心情不好……是哪裡還難受嗎?”
他想到自己有些粗魯的動作,頓時後悔了起來,想要替她再次檢查一遍。
“不是,我真的沒事。”她語氣細弱蚊子。
李澤舟徹底醒了。
立即起身來到她的另一麵,結果就看到淚流滿麵壓抑哭聲的少女,此刻被他發現了偷哭,慌亂抹眼淚,低頭要藏起來。
他腦中轟然一空,半晌後,拳頭緊握,低頭將她抱住,死死不放手,“你是後悔了?”
他不知道自己怎麼說出這句話的,隻知道此刻自己的大腦完全無法正常思考。
她在哭。
她在背著他偷偷哭。
其實昨晚,她本就神智不清,那樣情況下說的話,又怎麼能當成真的。
是他禽獸不如,早就覬覦,所以清醒地卑劣著——讓自己沉淪在這場美夢中。
她不是因為這個哭,但是……
他們都是一個人不是嗎?
“是——”
“你讓我惡心李澤舟!”
她吐出尖銳的字眼後,狠狠咬住他的肉,一股血腥味從唇齒間彌漫出,男人哼都沒哼一聲,讓她隨便咬。
身體的肌肉全部放鬆,等她鬆口後,他猛地低頭吻了上去,強勢,急切,仿佛要證明什麼。
“惡心……?”
“雎雎,可是已經這樣了,你不能當作什麼都沒發生啊……”
李澤舟有多了解關雎雎?
在她發出第一根尖刺的時候,他就讀懂了她的氣惱和退縮。
李澤舟沒有深吻,而是一下又一下,將她逼到角落,“雎雎,逃避是沒用的。”
他陳述事實。
關雎雎胸口都是堆積的怒意,瞪著他,“爸爸媽媽知道了,我們都要完蛋!”
很好,她連李父李母都搬出來了。
看來是鐵定了心要讓他當作沒事發生。
又或者她其實知道他不會輕易後退,故意這樣說就是為了讓他難受罷了。
李澤舟手慢慢滑下,“行。”
他的話帶著一股狠意和縱容,在她耳邊咬出字眼,“說吧……”
“他們能打死我嗎?”
關雎雎瞪大眼睛,從未見到過這麼無賴的李澤舟。
不對……
“你等……唔——”
他卻等不及了。
急切掠奪她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