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她拒絕,男人說一不二將她抱起來,走向浴室。
樓下的歌舞聲漸漸小下去,車輛行駛的聲音從窗戶底下傳來。
賓客陸陸續續離開了何公館。
對於一晚上都沒出現的何夫人,所有人都心中各種猜想。
而此刻,輿論中心的女主人,正接受著丈夫的審判。
“這裡——誰留下的?”
他湊到她鎖骨,水滴劃過的地方,曖昧的痕跡遍布。
關雎雎身子一抖,咬唇不語。
何雲塵很有耐心。
又問了一遍。
“你不說,今天來生日宴就那些人,我一個一個去查。”他看似冷靜,但隻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此刻多麼憤怒。
關雎雎眼底劃過怒意,猛地推他胸口,“不行!”
“你維護那個人!?”
“你個騙子!你說好放過嘉初學長的!”
如同一道晴天霹靂。
何雲塵聲音暗啞:“傅嘉初……是他嗎?”
也對,除了那個青年,誰能讓她這般袒護。
“他是真的大膽,竟然敢跑到我的地盤,蠱惑我的夫人……”還敢碰她!!
“分明是你背信棄義,你既然沒遵守諾言,我們就離婚!”
那個離字還沒說完,她的唇就被男人堵住了,用力親吻,恨不得將一直壓抑的情感和此刻的憤怒傾泄而出。
“你現在是我的妻子!”
“不準想彆的男人——”
“他有什麼資格碰你?你怎麼能讓他碰你!”
浴室內,水霧繚繞。
“何雲塵嗚嗚嗚——”
她哭了,很是傷心。
“彆哭……”
“我心疼……”
夜色很長,他將她身上不屬於自己的痕跡,全都覆蓋一遍。
不斷提醒她是自己的妻子,不會離婚,也不可能離婚。
一夜過後。
她喉嚨啞了,腿也軟了。
躺在床上,腰酸背痛。
“醒了?”
熟悉的聲音,她被男人完全包裹在懷裡。
他不裝了,一朝揭開麵具,眼裡都是對她的占有欲。
“醒了我們就談談。”
“有什麼好談的。”她語氣無力。
“傅嘉初身份複雜,你兩次的刺殺都是因為他,給你帶來的禍事。”
“他不死,你永遠都會在危險之中。”
少女冷嘲:“你到現在還想騙我。”
她油鹽不進,以為他在哄騙她。
何雲塵將人抱起,穩穩與自己平視:“他必須死。”
“不行!”
“這件事沒得商量,其他任何事我都可以依你,唯獨這件事,不行。”
她氣紅了眼,對著他怒斥:“何雲塵,不要說得多麼縱容我,我說的事情,你哪件做到了?”
“少堂哥哥死了,對吧!”
何雲塵蹙眉:“也是傅嘉初跟你說的?”
“對,我都知道了!你個大騙子!”
“那你就沒有想過,他一個逃犯,為什麼知道這種機密?”
少女頓住,“你什麼意思?”
“關少堂和傅嘉初是一夥兒的。”
“都是革命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