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瞪大眼睛，呆愣在原地，任由著少年索取無度。
他的吻很熱，帶著一股酒香。
濕潤，糾纏，宛若一道烈酒烹魚，逐漸榨乾最後一點空氣，才舍得鬆口。
他頭抵住她眉心。
死死盯著她的眼睛。
她沒有討厭……
少年仿佛得了糖果的小孩，一直壓抑的情緒爆發，他突然將人拉到床上，用力鎖住她的四肢，看著被衾間的少女，聲音沙啞：“雎雎，看著我……”
她聽話看向他，眨眼睛。
她此刻的一舉一動，都仿佛透著暗示。
她的不反抗。
她的默認。
都是對情竇初開的少年的誘惑。
他忍不住再次低頭吻住她。
這一次，比剛剛還要親近。
室內溫度在攀升。
她一襲粉白睡裙，躺在他身下，感知他的吻從唇瓣滑到側頸。
他單手攥緊她的雙腕，抵在頭頂。
另一隻手熟練繞到裙子後麵，鬆開了腰帶。
他的喘息聲在耳邊此起彼伏，充滿欲望。
“雎雎……雎雎……”
“可以嗎……”他的吻在鎖骨徘徊。
“可以嗎？”
他一遍遍詢問。
少女聲音羞澀：“嗯。”
她身上那股若有若無的茉莉花香，在他鼻尖越發濃鬱。
他癡迷般一遍遍親吻她。
什麼身份。
什麼悖論。
都忘之腦後。
————
第二天，濱城的清晨光芒透過窗簾，灑在床上。
將二人的身影照亮。
黎祜清醒過來，看著懷中的女子，大腦仿佛被一個大錘砸中，半天無法回神。
昨晚半醒半夢的沉淪消散，如今徹底的清醒，讓他不得不思考一些要麵對的問題。
她動彈了一下，睜開了尚且未蘇醒的眼睛。
“對不起……”他想不下去了，一心都在她身上。
從未有的害怕使他神經緊繃異常，幾乎要發出警報聲。
少女卻不同他預想那般吵鬨，反而臉頰緋紅，低頭埋進他胸口。
“我是自願的……”
她悶聲傳出。
似乎感知到他在不安，伸手輕拍他後背。
抬頭亮晶晶看著他：“阿祜……我能這麼叫你嗎？”
黎祜愣住，盯著她半晌，“可以……”
她展顏一笑，對著他的下巴，送上一吻。
“阿祜，我其實一直都很感激你帶我回來。”她亮晶晶的眼神看著他，仿佛在說世上最好聽的情話，“你願意當我的戀人嗎？”
“我……”黎祜被她盯得心口很燙又很空。
最終還是欲望大過了理智。
他把人用力抱入懷中。
“願意。”
兩人關係的轉變。
最明顯的體現就是關雎雎的態度。
原本的她對他客氣禮貌，但是自從表白了心意後，加上肢體上的接觸，她就變得生動很多。
“阿祜，你畫的好醜啊。”她盯著鏡子裡，自己的眉毛，氣惱踹了少年一腳。
不重，反而有種小貓撒嬌的感覺。
黎祜也沒了平日裡的臭脾氣，認命擦掉她眉毛上的眉粉，然後敲了敲她眉心：“都說了這個眉形不適合你，哪裡是我畫的醜，你彆動，我畫一個最適合你的。”
關雎雎撇嘴，閉上眼，任由他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