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水電費,按過去的r幣1:0.5來收取糧食斤數。
林念按自家以往每月水電費來估算了一下,她家一個月的水電費差不多一百二左右,這樣算的話,就得繳納六十斤糧食?
而且這還是彆墅,耗電量得是她家那小房子的好多倍。
我天,這也太貴了吧!
見林念那副肉疼的模樣,物業的工作人員友好的笑道:
“這裡大多數人家都自己搞來發電機自己發電,你到時候也弄一個就好,至於水,我們的儲水量也不多了,你還是得找找門路,提前囤些。”
林念了然的謝過對方的好意,又再次感謝了魏偉的饋贈,這才出了物業的門往家走。
路上,林念過了好一陣子才反應過來,魏偉的報恩方式實在是高明!
他在不驗資料的情況下選擇信任她,還主動幫忙辦理門禁卡,實際上是在展示他的誠意。
都什麼時候了,即便林念是個假的業主又怎樣,隻要林念說自己是真的,他就認她是真的。
至於給她免了半年的物業費,這可是一筆巨大的報酬,大到足以換到一條人命的程度。
他這般行事,既實實在在的表達了對救命之恩的感激,又巧妙地打消了林念想利用這份恩情謀取更多回報的念頭。
往後即便再見麵,也不會因恩情之事而顯得尷尬。
果然是人精中的人精。
不然怎麼能在富人區混的風生水起。
有了這番結識,想必在以後的生活中能多些助力。
回到和平小區,丁海奕堅持自己打包物資和找交通工具搬運。
林念對此自然求之不得。
她屋裡的東西也沒剩下多少,她打算最後搞一兩個蛇皮包意思一下就行。
但丁海奕的東西有很多,還有發電機、油桶這些重量級的物資。
光是在腦中想想搬運這些東西上下14層樓,還要水路轉陸路的場景,她就腦殼疼。
如今丁海奕居然不需要她插手幫忙,這可真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可就在兩人計劃著隔天就開始動手搬家時,當天晚上卻出了大事。
淩晨五點多,當天邊漸漸有些微亮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破了17樓的寂靜。
聽著是消防門的聲音,林念趕忙起身,打開門一看,門口站著的竟是陳魚。
陳魚身著一件黑色風衣,戴著一頂黑色的帽子,帽簷壓得極低,黑色的口罩嚴嚴實實地遮住了她大半張臉。
若不是她一見林念就開始出聲,林念一時之間還真難辨認的出眼前之人就是她。
“林念,你趕緊逃命去吧!土匪馬上就要攻上來了,你們17樓的樓道被噴了熒光粉,得趕緊處理掉!”陳魚一邊說著,一邊急促地喘著粗氣。
“還有,我媽媽她……對不起,我也不想這樣的,你快走吧!”
說到最後,她聲音裡帶著哭腔,滿是焦急與愧疚。
話一說完,陳魚像是不敢再多做停留,甚至沒等林念給出任何回應,轉身便衝進了昏暗的樓道,消失在黑暗裡。
隻留下林念站在門口,神色凝重,滿頭霧水。
本就沒睡醒的她,一時間沒太理解陳魚的這通亂碼輸出是什麼意思。
可當她聽到小區內突然響起了淒慘的尖叫聲後,瞬間就清醒了,困意全無。
其實林念早就知曉陳魚是薑玲的女兒,隻是在過往的幾次接觸中,這個女孩並未做出任何傷害她的舉動,所以她選擇不挑破這層關係,隻是暗自留了心眼,對她時刻保持警惕。
眼前陳魚大半夜匆匆跑來,到底所為何事?
她話裡的“逃命”“土匪”“媽媽”“對不起”“不想這樣”這些字眼,不斷在林念腦海裡盤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