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犯法，他敢抓我嗎？”
“不敢抓你，但你說話要嚴謹，精神病和神經病很有差距……”
王苗苗白了她一眼，“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幽默？”
“沒有。”蘇錦繡一臉認真，“我覺得你很幽默……”
說完後笑了出聲。
王苗苗：……
通過看病的方式第一次見到了蘇錦繡的男朋友，雖然是個中年男人，但看上去並不油膩，白大褂，長得比較顯老，很符合年紀，說話也輕聲細語。
她跟他交談的時候，他在病曆本上寫字，那字寫得……
跟所有醫生寫的字一模一樣，雞飛蛋打，雜亂無章，卻有一種陌生的，潦草的美感。
“黃醫生，我老公跟我離婚後，我這幾天覺得有氣無力，胸悶，我也不想說話。”
對方點頭，繼續寫，王苗苗歎氣，“我閨蜜說我可能得了抑鬱症，她怕我產後也抑鬱，產後抑鬱好多鬨自殺的，我到時候會不會也會鬨自殺？”
黃小明擰了擰眉，“你不像。”
抑鬱症的人哪有像她這麼說話的，不過也確實什麼都有。
“你去做個測試吧，單子給你先去繳費，做完檢查你再過來給我看。”
“那我不做檢查看得出來嗎？”
“看不出來。”
“黃醫生，你結婚沒有啊？”
“結了。”
“那你有女朋友嗎？”
黃大明若有所思，基本上覺得這人可能有點問題了，“你再做一下這個檢查，稍等一下。”
說完又給她打了一張單子，這一堆單子加起來一千多！
王苗苗拿了單子，還是沒走，“黃醫生，你覺得我人怎麼樣？”
“下一位。”
立刻就開始叫號，王苗苗看後麵的人進來了，被迫出去。
沒有去繳費，跟蘇錦繡描述了一下情況，笑嘻嘻的從精神病醫院出來了。
“你男朋友真有意思啊？”
“老黃這人比較板，你說這些話他肯定臉紅了。”
“沒有，保證沒有，他一點反應都沒有哎！”
“不可能，老黃臉皮薄。”
“他給我多打了一張單子，估計覺得我病得很嚴重。”
“他估計覺得你有那個病。”
“哪個病？”
“就是看到男人走不動路的病，也是一種精神疾病，對那個上癮。”
王苗苗一口老血險些噴出來，“我真是謝謝你啊！”
蘇錦繡一臉認真，“你彆笑，現在這種病很常見的，就是對那個上癮，看到男人就想撲上去，很快就會有反應。”
王苗苗白了她一眼，“你彆說了，我看到你都有反應了。”
“哎呀滾！”
沒做檢查，就交了個掛號的錢，兩人在車子邊上要上車又不上車，來趟精神病醫院反倒開心了，蘇錦繡心想，來對了！
下一秒，王苗苗徹底笑不出來了，她們站的位置擋住了一輛國產車駕駛座的車門。
兩輛車停車位置離得很近，沒辦法繞開。
“請讓一下。”
羅永堂送藥到住院部，接到工作電話下來，看到兩人在這說話，想讓她們讓開，又聽到兩人說些不著邊際的話，不好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