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米拉他們走遠,時瑜捂著胸口悶聲咳了咳,將剛才發生的事情簡單複述了一遍。
“什麼!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淩楚那個家夥跑到哪裡去了?我明明告訴過讓他看著畜牧圈的,他怎麼敢單獨離開!”雷森臉上滿是自責。
早知道那家夥不靠譜就多留一個人在洞裡了。
“時瑜,你受傷了?”彥一眼發現了時瑜身上的傷口。
“你們遇到危險了?雌主怎麼樣,傷到哪裡沒有?”白逸緊張了起來,他心裡隻記掛著阮阮。
“雌主沒事,有雌性要生崽了,雌主去幫忙了。”時瑜有些虛弱的扶住洞壁,在殘留毒素的影響下,他的眼皮有些沉重。
“我去看看。”
白逸不由分說,起身就走。
————此時
“啊啊啊!”
“使勁阿香,快使勁!”
剛走到阿畫家洞口,阮阮就被裡麵的慘叫聲驚了一下,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撲鼻而來。
春山扶著傷口還沒好全的西西焦急的在洞口張望著,眼淚都在眼眶子打轉。
雌性生崽他們是不可以進去的,隻能在外麵乾著急。
“拜見祭司大人。阮阮!你可來了,我家阿畫……求求你救救她!”西西匆匆給祭司行了禮,轉身就去拽阮阮,因為激動,扯得肚子上的傷口都抽痛起來。
“說話就說話,彆動手動腳的。”一隻指節纖長的手伸了過來,一把將西西的手打掉。
“白逸?”阮阮抬眼,便見白逸獸皮衣服上落滿了雪花,好像風塵仆仆似的。
西西並沒有理會白逸,反而不管不顧的直接跪在了阮阮麵前:“阮阮,我知道你會用草藥,我當時都快死了你都能救活我,你一定也能救活阿畫的對不對!”
巫醫都是雄性,不管雌性接生,現在西西的希望全都在阮阮身上了。
“行了,你先彆著急,我得進去看看情況才知道,你再耽擱下去能救也救不成了。”阮阮隨手拍了拍白逸的胳膊算是會意,便徑直繞過西西走進洞裡去。
“嗚嗚嗚……嗚嗚嗚……”西西剛才看見阿月滿手是血的樣子已經嚇得魂不守舍了,這會子眼淚還是止不住的掉。
靈貓祭司的麵上閃過一絲無語,挪過拐杖狠狠戳了西西一下:“作為雄性你哭什麼哭,裡麵的阿畫還沒哭呢,在這丟人現眼,不許出聲!”
“嗚……”西西嚇得趕緊彎下腰去,捂著嘴不敢再出聲。
——
阮阮靠近石床,便見阿香和阿畫並排躺著,抱著隆起的肚子個個大汗淋漓。
阿香還在因為疼痛慘叫著,而阿畫身下的獸皮被子已經被鮮血浸濕,整個人無力的癱倒在石床上喘著粗氣。
西西娘一個人急得滿頭大汗,看見阮阮和靈貓祭司進來連忙迎了上去:“拜見靈貓祭司!阮阮,你看阿畫這一直流血,就快把她流死了,可就是不見崽子出來,這可咋辦……”
阮阮上前掀開阿畫身上的獸皮被子一看,也是吃了一驚,連忙從獸皮袋子裡取出來一些止血草藥:“西西娘,你去洞外找我家白逸幫忙,把這些草藥用竹筒煮上,熬的濃濃的拿過來給阿畫喝,要快。”
“好!”西西娘忙不迭的點頭,接過草藥就往外跑。
看見白逸的一刹那,伸手就把他拽走了。
“哎,哎,哎!你乾嘛?”白逸被拽的一個趔趄滿臉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