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整天神出鬼沒的,估計不知道跑哪裡去了。”時瑜說著,手臂環住阮阮的後腰和她朝著樓梯上麵走去。
其他人都在做彆的,他又可以和阮阮獨處了。
“唉,不讓人省心。”阮阮歎了口氣,伸手就要去拉臥室的門。
可下一秒,隻聽“哢噠”一聲,房間門緩緩打開了一道縫隙,淡淡的月光就那麼從門縫透了進來。
阮阮和時瑜同時一愣,阮阮的後背更是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該不會有鬼吧!!
下一秒,兩條白色的蓬鬆狐尾猛然撥開門縫從裡麵伸了出來!纏住阮阮的腰就把她拉了進去,順勢關上了房門!
一切都發生在須臾之間,時瑜瞳孔一顫,懷裡的人兒已經被對方奪走了!?而那尾巴的主人這世上再無第二人:
“白逸!你個混蛋!”
時瑜氣的不行,抬手就要去砸門,卻強忍著沒有落下手去。
罷了,他已和阮阮度過一夜,若是強闖進去,說不定會惹阮阮不快,他還去看看探蛇們的搜索進度吧……
整個房間沉浸在暗色之下,月光透過窗縫,在地板上洇開一道狹長的銀輝,像被打碎的霜色綢緞,勉強勾勒出房間裡東西的模糊輪廓。
白逸的胸膛貼著阮阮的後背,將她完全圈在門板與自己之間,一條狐尾仍鬆鬆繞著她的腰,毛茸茸的尾尖偶爾蹭過她的腰線,帶來一陣癢意,另一條則搭在她身側的門板上,尾尖輕輕勾著她垂落的發絲。
阮阮能夠清晰感受到白逸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自己耳畔頸間!
白逸挪動了一下,下巴輕輕剮蹭過阮阮的皮膚,呼吸間帶著清冽的冷香,混著月光的涼意,緩緩拂過她的耳廓,聲音低沉得像浸了夜色:“從樓下就開始蛐蛐我,現在怎麼啞巴了?”
“誰蛐蛐你了,是你自己躲在房間裡不出來,還……”阮阮耳尖滾燙,嘴上小聲嘟囔。
可還沒說完就被白逸的手指堵住了嘴唇:“噓……我躲起來,就是想看看你會不會著急找我,可眼下看來,真是我錯付了。”
其實從阮阮和時瑜剛進部落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了,一直躲在窗前默默看她,因為已經猜到時瑜帶她去做了什麼,白逸心中賭氣,故意不露麵。
卻沒想到阮阮慰問了族人又去看了彥,還順帶著瞅了一眼熊傲天那個死胖子,就是沒有專程來找他!
阮阮表情僵了一下:
所以,他就像個陰濕男鬼一樣一直在暗處盯著她?
“哼,我才是錯付了呢,我剛進部落就和阿畫他們打聽了你在哪裡,所以知道你就在城堡,結果你倒打一耙還說我不關心你,我生氣了!”阮阮直接來了一波反向甩鍋,撅起來小嘴哼哼著。
聞言,白逸暗光下的唇角彎出了一個好看的弧度:“當真?”
“自然當真!”阮阮微微側頭,一雙小手像小蛇一般朝著身後探去,輕而易舉的就撥開白逸的獸皮衣服摸到了那麵完美的腹肌。
指尖剛觸到那片溫熱緊實的肌理,阮阮就像被燙到般縮了縮,卻被白逸按住手腕往深處帶了帶!
白逸的體溫透過薄薄的獸皮滲過來,帶著點野性的糙感,腹肌隨呼吸輕輕起伏,蹭得她指尖發麻,連耳尖的熱度都順著脖頸往臉頰漫。
“躲什麼~”白逸的呼吸驟然變沉,環在她腰後的狐尾猛地收緊,將人更緊地往自己懷裡按。
阮阮忍不住往門板上抵了抵,卻被他用膝蓋輕輕頂住後腰,連退開的餘地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