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群眾就應該有這樣急救常識,顧廠長娶了你,真是他的福氣。”
金詩韻被他誇的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耳垂。
“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褚政委欣賞的點了點頭:“今天晚上廠裡的彙演,我定代表市裡好好表彰表彰你!”
金詩韻有些受寵若驚:“這個就不用了,我…”
“彆謙虛了!”楚政委爽朗笑了笑:“這事就這麼定了!”
金詩韻推脫不過,隻能接受。
褚政委還有街坊鄰居散去後,顧忍寒似乎反應了過來,對兩人這曖昧的氛圍有點無措,鬆開了金詩韻。
“…給你買了麥乳精,我給你去衝。”
“哎。”
金詩韻笑笑,還挺純情。
夜幕降臨,廠裡大禮堂燈火通明,今日特允許職工帶著家屬一同來參觀。
金詩韻坐在第二排。
前幾個節目大多都是家屬還有廠職工進行表演,直到六七個節目過後,周圍傳來了竊竊私語的聲音怕。
“接下來就是特邀部隊文工團了吧?”
“聽說他們軍花也在…”
話音落下,舞台燈光打開,照亮了在台上站著的文工團。
不少男人伸長了脖子,目光齊聚在站在最前排一位身姿曼妙的女子身上。
女子穿著演出服,隨著音樂響起,翩翩起舞,舞姿更是優美動人。
這就是軍隊一枝花,原書女主夏蘇荷?
夏蘇荷是書記的女兒,性格灑脫,跋扈,主角光環不是一般的高,書中她看不慣原主和唐恩澤走的近沒少給原主下絆子。
金詩韻看書的時候就覺得這女主不是什麼好鳥。
她瞥了一眼旁邊的顧忍寒,見他身子板正,專注的看著台上的表演,頓時喉間哽了一口氣。
這長的也不好看啊,要不是原主名聲不行影響了旁人的視覺,原主這張臉可比她好看多了!
這時,台下掌聲雷動。
夏蘇荷跳完後,嫣然一笑,做了一個標準的退場姿勢。
表演結束,夏蘇荷走下台,在眾目睽睽之下,坐到了金詩韻的身邊。
金詩韻:…
“今天不少家屬都準備了節目,你作為廠長夫人,怎麼沒準備一個?”
夏蘇荷主動和金詩韻搭話,嬌生慣養長大的大小姐,一開口便是挑釁。
金詩韻深吸一口氣,剛要說話,夏蘇荷又是輕蔑一笑。
“我想…你應該是不行吧?唱歌跳舞,瞧著也拿不出來。”
夏蘇荷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譏諷道。
“一個每天隻知道撒潑打滾的潑婦,胸無點墨,就算是上了台,也不過是丟人現眼。”
“山雞就是山雞,即便是再怎麼裝,也成不了那鳳凰。”
之前,原主每次聽著她這些嘲諷的話,都會一點就著,也不管對方的身份,上去就打。
但每次吃虧的總是原主,還連帶著顧忍寒跟著一起受罰。
想到這兒,金詩韻不怒反笑。
“我不是山雞也不是鳳凰,我隻是個來接受表彰的好同誌罷了”
夏蘇荷愣過之後,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表彰?你瘋了吧?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市裡領導下來視察,你以為什麼人能得到表彰嗎?就憑你?大晚上的做什麼白日夢。”
他的話音剛落,台上就響起了政委的嗓音。
“下麵,我們要表彰一位同誌!”
“金詩韻同誌在危急時刻挺身而出,用精湛的醫術救下了一名孩子,這種精神值得我們所有人學習。”
“接下來,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歡迎金詩韻同誌上台!”
全場所有人的目光頓時都聚焦在了金詩韻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