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就瞧出來不對勁了,這些都是來你家看病的,那肯定是向著你啊!”
劉彩鳳兩手叉腰,聲音那叫一個尖酸刻薄。
顧秀蘭忍無可忍,衝上去就要撕她的大嘴巴,被金詩韻一手拉住。
“媽,您坐下歇會兒,咱身正不怕影子斜,也不怕她胡說。”
金詩韻站起來,神色平靜地看著劉彩鳳:“你說我請托兒了,那就拿出證據來,不能因為你沒有這本事就汙蔑彆人!”
劉彩鳳氣笑了,張嘴想說什麼,就見劉瞎子跑出來,指著她罵:“你個黑心肝的狗東西,連老子的錢都騙,老子眼睛看不見,可心不瞎!你開的那些藥根本沒啥用!”
一位村民揉著腰,也接過話茬:“就是,我這腰是老毛病了,天天去她醫務室裡診,根本沒啥用處,還是金醫生厲害啊,給我紮了幾針,現在是一點都不疼了!”
顧秀蘭滿臉驕傲,站了出來。
“各位父老鄉親,我家詩韻的醫術那是有目共睹,到縣醫院還給人主刀了手術!我們老顧家向來不騙人,但也不怕人!要是這賤娘們還往我家詩韻身上潑臟水,今天我就把她打個半死!”
她興衝衝地走過去,拿過門後的掃把,死死盯著劉彩鳳。
劉彩鳳咽了口唾沫,臉色由紅轉白,額頭上全是冷汗。
周圍的村民滿臉欣賞,對著金詩韻一個勁的鼓掌。
“金醫生真是當之無愧的神醫啊,真是太厲害了!”
“劉彩鳳,你怎麼還有臉呆在這兒?知不知道你剛才差點害死人啊?”
“就是,天天開那麼多藥,根本沒點屁用,之前的十幾年是算你運氣好,沒害死人,要不然你早就該蹲大牢了!”
劉彩鳳攥緊拳頭,臉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甩了幾巴掌。
“哎!我剛才可是聽她說了,輸了的人就不配再當醫生,她那醫務室也該關門了,誰天天聽她忽悠去啊?”顧秀蘭兩手叉腰,故意說道。
劉彩鳳氣的渾身發抖,咬牙說道:“你,你們給我等著!”
說罷,她捂著臉推開人群,灰溜溜地跑走。
顧秀蘭笑彎了腰,心頭那叫一個解氣。
誰讓這臭娘們亂說話,還往自家兒媳婦身上潑黑水,這就是她的報應!
鬨了這麼一出,金詩韻精力有些不支,回屋休息。
顧秀蘭笑嗬嗬地戴上圍裙:“詩韻啊,你先睡會兒,等我做好飯再叫你!”
這一覺睡得格外安穩,等再醒來,已經是下午三點鐘。
她揉揉惺忪的睡眼,就見顧秀蘭掀開簾子走進來,臉上滿是喜氣:“哎呀,詩韻啊,這,這外頭來貴客了,就是在縣醫院你救下的那一大家子,人家是來報恩的,帶的東西堆滿了半間屋子,那架勢可真不得了,你快出去看看!”
顧秀蘭一邊飛快地說著,一邊扶金詩韻起來,親手給她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