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師更是直接抬眸望向昊天,臉上擠出幾分虛偽的笑意,拱手說道:
“昊天師叔,吾等奉師尊準提、接引兩位聖人法旨,特來天庭助您一臂之力。”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殿內的華美裝飾,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急切!
“還望師叔能賞吾等一個仙班之位,也好讓吾等為洪荒萬靈出一份力,積累些功德。”
這話聽起來冠冕堂皇,實則字字露骨。
一群人連基本的禮節都不顧,剛踏入寶殿便直奔主題,仿佛天庭的仙班之位是他們囊中之物。
昊天指尖輕輕敲擊著扶手,昊天鏡在袖中微微發燙,些許西方弟子心聲便流露而出!
“隻要混進天庭,將來定能把這裡的寶物搬回西方”
“這淩霄寶殿的金龍柱不錯,拆下來獻給師尊定能得賞”……
他看著下方這群眼露貪光的西方弟子,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
想借天庭的仙班撈取功德?
早怎麼不來,當初他求遍諸位聖人師叔,隻有截教鼎力相助!
如今天庭終於步入正軌,這群西方弟子便聞著味就來了,怕是打的是鳩占鵲巢的主意吧。
“哦?”
昊天緩緩開口,聲音平靜無波!
“諸位有心了。隻是天庭如今各司其職,暫無空缺,還是請回吧!”
“暫無空缺?”
昊天的話音剛落,殿下諸多西方弟子的臉色便齊刷刷沉了下來,如同被潑了一盆冰水。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區區一個昊天,竟敢直接拒絕聖人法旨!
要知道他們背後站著的可是準提、接引兩位聖人,洪荒之中誰敢如此不給麵子?
藥師更是往前一步,厲聲質問道:
“昊天師叔,吾等乃是奉師尊之命前來相助,你這是什麼意思?”
話音未落,他掌心已浮現一道翠綠竹影,竹身流轉著淡淡的佛光!
正是西方教的先天靈寶六根清淨竹——這是他特意顯露的底氣,想借此威壓逼迫昊天讓步。
淩霄寶殿之上,昊天嘴角微微上揚,目光掃過那根竹影,語氣不鹹不淡:
“聽不懂嗎?你們來晚了,天庭諸多神位已分封完畢。”
此言一出,西方弟子們頓時麵露怒色,一個個攥緊了拳頭,若不是礙於天庭威嚴,怕是早已發作。
唯有藥師手持六根清淨竹,臉色冷冽如冰,眼底卻閃過一絲算計——他不信昊天敢真的與西方教為敵。
昊天仿佛沒看見他們的怒意,頓了頓又道:
“不過爾等奉命千裡迢迢前來相助,這份情誼難得。這樣吧,如今天庭水軍正在招募,爾等便過去看看吧。”
藥師聞言,臉色這才緩和些許。
水軍雖不如仙班神位風光,好歹也是天庭編製,總能撈些功德。
他故作恭敬地拱手:“那就多謝師叔了,在下會好好管理這天庭水軍的。”
話裡話外,已然將自己擺在了統領的位置上。
“那倒不用。”昊天聞言輕笑一聲,語氣帶著幾分戲謔!
“這水軍之中諸多將領已悉數安置妥當,爾等過去,還是從頭做起吧。”
“從頭做起?”
藥師手中的六根清淨竹猛地一顫,他本以為昊天是退了一步,沒想到竟是要將他們貶去水軍做雜役!
身後的西方弟子更是怒不可遏,有人忍不住低喝:
“放肆!我等乃是西方教核心弟子,豈能屈居水軍底層?”
昊天端坐於寶座之上,指尖輕輕敲擊著扶手,目光陡然轉冷:
“天庭規矩,無論出身,皆憑功績晉升。莫說爾等,便是聖人親至,想入天庭也得守我規矩。”
他頓了頓,目光落在藥師掌心的六根清淨竹上!
“還是說,你們覺得西方教的臉麵,比天庭法度還重?”
這話如同一記重錘,砸得西方弟子啞口無言。
藥師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握著六根清淨竹的手微微發抖!
他本想倚仗聖人之勢施壓,沒料到昊天竟如此強硬。
“怎麼?不願?”昊天挑眉,語氣帶著一絲不耐!
“若是不願,自可回西方複命,就說天庭不敢勞煩諸位大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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