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霞島的亭台內,闡教眾仙的爭論已持續了近一個時辰。
一邊是對五行風雷令牌的渴望,一邊是對截教借貸陷阱的警惕,雙方各執一詞,始終無法達成統一。
直到廣成子抬手示意眾人安靜,沉聲道:“此事終究不能隻憑猜測,不如我們喬裝一番,去金鼇島各處探查一番,或許能發現些蛛絲馬跡。”
眾仙紛紛讚同。片刻後,闡教金仙們褪去了標誌性的玉虛道袍,換上了普通散修的粗布衣衫,有的甚至化作了妖族修士的模樣,借著金鼇島慶典的熱鬨氛圍,分散前往島嶼各處。
廣成子與赤精子扮作一對結伴而行的散修,混入人流密集的兌換點;太乙真人和靈寶大法師則來到拍賣會場外圍,與等待競拍的修士閒聊;其餘金仙也各自尋了目標,暗中打探消息。
起初,他們聽到的多是修士們對慶典的讚歎,或是對拍賣清單的熱議,並未得到有用的信息。直到廣成子在一處靈茶攤前,聽到兩位截教外門弟子的閒聊——其中一位弟子帶著幾分得意說道:
“你們可知道,這次拍賣的那套五行風雷令牌,可是通天師尊在無儘虛空之中,與混沌凶獸廝殺了整整三年才意外得來的寶貝!
原本師尊是打算直接賜予羅宣師兄、龜靈聖母師叔他們的,為了讓慶典更熱鬨,才臨時決定拿出來拍賣。”
另一位弟子也附和道:“可不是嘛!我聽借貸司的師兄說,那幾件令牌都是極品先天靈寶中的頂尖貨色,底價就定得極高,根本沒指望有人能拍下來。
等拍賣會結束,這些令牌還是會回到教主手中,最後照樣賜給咱們截教的師兄師姐。”
廣成子心中一動,不動聲色地湊上前,假裝好奇地問道:“道友此言當真?若是沒人能拍下,截教豈不是白費功夫?”
那截教弟子看了他一眼,帶著幾分傲氣說道:
“白費功夫?教主此舉,不過是想讓洪荒修士看看咱們截教的底蘊!
再說了,即便真有人能拍下,那貢獻點也夠他們掙上幾百年的,如今玉牌才發放一年,就算開放雙倍兌換,又能有幾人湊夠錢?”
廣成子與隨後趕來的赤精子對視一眼,悄悄記下這番話,又繼續在各處打探。
讓他們意外的是,類似的說法在截教弟子中竟頗為流傳——有人說玄火令早已內定給焰中仙羅宣,因其修煉火道神通,正好能發揮令牌的最大威能;
也有人說玄水令是為龜靈聖母準備的,能助她穩固水係道基;
甚至還有人透露,趙公明在借貸時看似大方,實則早已算準各大教派弟子的貢獻點不足,即便借貸,也未必能拍下令牌。
傍晚時分,闡教眾仙重新聚集在清霞島。
當廣成子將打探到的消息告知眾人時,亭內瞬間陷入寂靜。太乙真人率先開口,語氣帶著幾分難以置信:
“這麼說,那套五行風雷令牌,從一開始就沒打算真的拍賣出去?通天師叔此舉,難道隻是為了彰顯截教底蘊?”
靈寶大法師眉頭緊鎖,沉吟道:“恐怕不止如此。若是令牌本就內定截教弟子,那趙公明此前主動聯係我們借貸,又放出高額貢獻點額度,難道隻是在虛張聲勢?”
赤精子也附和道:
“極有可能!他就是想讓我們覺得,截教此行定然有所謀劃,讓我們不敢借貸,最後這些至寶不過是在洪荒生靈之中亮相一番,最後重歸截教之中!”
眾仙你一言我一語,越分析越覺得心驚。
廣成子手指輕輕敲擊著石桌,眼中閃過一絲凝重:
“若真是如此,那趙公明的算計便太可怕了。他不僅想借借貸牽製我們,還想讓我們在拍賣會上徒勞一場,最後落得個‘貪心不足’的名聲。”
“可若是令牌真的內定,他又為何要大費周章地讓我們參與?”一位金仙疑惑地問道。
廣成子搖了搖頭,語氣帶著幾分不確定:
“或許是想試探我們的底線,或許是想借此削弱我們的實力!”
亭內的氣氛再次變得沉重。闡教眾仙原本還在為“是否借貸競拍”糾結,如今得知令牌可能內定,心中的渴望漸漸被疑慮取代。
他們看著手中的玉牌,看著清單上那誘人的五行風雷令牌,不禁開始懷疑:
這場慶典,從一開始就是截教布下的一場局,而他們,不過是局中的棋子,無論是否參與,都可能落入截教的算計之中。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一位金仙問道,語氣帶著幾分迷茫。
眾仙雖認同“不借貸、觀其變”的穩妥之策,可看著玉牌上那套五行風雷令牌的虛影,心中仍有不甘!
若是消息不錯,令牌就是內定,他們豈不是要錯過這場天大的機緣?
廣成子將眾人的神色儘收眼底,指尖敲擊石桌的節奏漸漸加快,腦中飛速盤算著:若隻是被動等待拍賣會開始,無論結果如何,闡教都處於被動;
可若是主動出擊,去借貸司試探趙公明的反應,或許能更快摸清截教的真實意圖。
他猛地抬頭,眼中閃過一絲果決,大手一揮道:“諸位師弟,與其在此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去探探趙公明的底細!走,我們直接去借貸司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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