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道體法倒算是意外之喜,也得虧西蒙遲遲沒有行動,反倒是便宜了我,先不管這些,還有兩個家夥沒有抓到......”
“先把他們乾掉再說!”
一念及此,沈舟收好空間戒指,身形化作一陣狂風,在這片華蓋山脈中瞬間消失。
......
另外一處,阮明輝兩父女的身影還穿梭在群山之中,從戰鬥一開始,阮明輝就當機立斷,帶著自家女兒頭也不回地逃跑。
“父親,我們這樣做真的對嗎?”一邊逃,阮玲一邊開口說道:
“即便那炎國將士從寶具裡衝了出來,也隻是破除了西蒙大人的一個小手段而已,沒必要直接就逃吧,我們可是人多勢眾!”
“而且我們這麼臨陣脫逃,可就是一下子將周邊勢力全得罪了,同時也將聯邦得罪了!”
阮玲越說越覺得自己有道理,聲音也越來越大:
“他們日後勢必會清算我們,咱們瞿越國......怕是就要亡了啊!”
阮明輝眉頭擰緊,他之所以立刻選擇逃跑,純粹是多年來養成的習慣,那就是見勢不對,立馬撤退。
但現在想來,這麼做的確是在賭博,而且賭的很大!
自己女兒說的有道理,一旦賭錯,就等同於得罪了周邊國家,稍有不慎,便會引發一場滅國危機!
“木已成舟,已經反悔不了!”阮明輝隻能沉聲說道:“現在我們即刻返回雲琅州,收拾細軟準備回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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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琅州便是西蒙大人分給他們瞿越國的地盤,如今他們二人逃走,華蓋山上的那場戰鬥,無論是誰贏他們都躲不過清算,所以不能繼續待在在炎國境內了。
“唉,事情怎麼變成這樣了呢,早知如此,就應該選擇戰鬥才對啊!”阮玲一臉後悔:“這樣也能在西蒙大人麵前表現表現......”
不得不說,阮玲發現自己有點喜歡上那位大人了。
很快,雲琅州已在眼前,不過昔日繁華喧囂的古城,如今卻是被疫病所籠罩。
路人滿臉病容,無力地靠在牆邊,即便是走動起來的,也是步履蹣跚、身形佝僂。
阮明輝兩人對這一切卻是熟視無睹,他們從天而降,落到雲琅州城的鎮撫司大院中。
一個中年男人見狀,連忙率領著幾名手下走上前來,和城內的百姓相比,他們看起來倒是要精神抖擻許多。
中年男人臉上帶著一抹討好,抱拳邀功道:“兩位大人,你們的吩咐,我等已經布置的差不多了。”
他名為齊源,原本是鎮撫司的一名參將,不過現在已經成為了一名光榮的瞿越人。
雲琅州破城之日,有血性的鎮撫司將士都已經死完了,剩下的皆是苟且偷生之輩,齊源便是其中之一。
“嗯,乾的不錯。”阮明輝點點頭,隨即一揮手:“我不會忘記你的功勞的,去吧。”
“是,大人!”
齊源一臉喜色地轉身離開,炎國朝廷勢微,這一點他早就看出來了,因此在敵國攻城之日,他幾乎沒做什麼抵抗,就選擇了投降,甚至還當起了帶路黨,主動打開城門。
良禽擇木而棲,他不覺得自己這麼做有什麼錯。
等齊源走後,阮玲惋惜地開口:“我們才剛剛為疫神大人布置好降臨的溫床啊,沒成想就要離開了,一切努力全都化為泡影。”
說實話,她對父親逃跑的決定,真的是非常不滿。
“彆想這麼多了,快把相關的法器都收拾好,帶走!”阮明輝則是催促道。
他講究一個念頭通達,事情既然都做了,還想那些有什麼意義?
“行......”阮玲點點頭,歎息著往大堂走去,可是走到一半,視野卻是越發明亮,好似整片天空都璀璨了起來。
她抬頭一看,就見一道絢爛的青金色光芒從天穹湧來,在阮玲驚恐的眼神中,好似極速燃燒的隕石一般,朝著他們所在的位置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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