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無過錯,但她與白家那具棺槨有牽連,我自然要調查一番。”
無雙傳音給秦可欣。
秦可欣眉頭緊蹙,那日風秋月的確拿到了入圍名額,但是後續的事就像石沉大海一般,仿佛那棺材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她派去打探消息的人也無功而返,這讓她不禁懷疑白家是不是在空手套白狼。
隻是借棺材斂財?
但是狄龍也同樣參加了,憑他的身份地位,應該知道一些秘辛不對。
如今經老祖宗這麼一說,白家那棺槨的背後可能隱藏著不小的秘密啊!
而且風秋月說不定已經觸及到這秘密,自己卻還渾然不知。
要不要提醒下她?
秦可欣腦中思考著,一邊是老祖宗,另一邊是好朋友,自己夾在中間可真不好辦呀。
“你好像有心事?”
無雙看了一眼秦可欣,淡淡道。
秦可欣一驚,趕忙搖頭,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前輩,秋月也是我朋友,您能不能不要為難她。”
沈丹鼓起勇氣道。
無雙聞言不由氣樂,敢情這兩丫頭認為自己在以大欺小?
“你們放心,我並無惡意,隻是想了解一些情況罷了。”
無雙淡淡道,旋即端起桌上的茶杯細細品味起來,而一旁的秦可欣目光閃爍,心裡仿佛下了某種重要決定。
………………
風弈將白素貞平安帶回,眾人不由一頓誇讚,就連龍初雪對他也不由另眼相看。
這混蛋…還是有點用的。
隨後龍初雪讓他們撤去展會,重新製作新的宣傳海報。
風雪傳媒眾人雖然有些摸不著頭腦,但也不敢違背龍初雪的意思,隨後在風秋月的帶領下,眾人還是緊鑼密鼓地準備下一階的宣傳工作。
回龍騰的路上。
龍初雪看著身旁默不作聲的風弈,心裡一種奇異的感覺浮上心頭,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何,仿佛她與風弈很早便認識一般。
更令她詫異是,自己居然對風弈有那麼一絲好感……
明明這混蛋三番兩次占自己便宜!但自己內心卻沒那麼抗拒風弈。
難不成……
“喂,雖然我很帥,但是你也用不著這樣一直看著我吧?我會害羞的。”
風弈恬不知恥道。
龍初雪眼神一冷,好吧,這僅剩的好感也蕩然無存了。
“不要臉!”
“嘿嘿,臉有什麼用?這年頭最不值錢的就是臉。”
風弈嘿嘿笑道。
“所以,你承認自己不要臉了?”
龍初雪冷笑道。
風弈聳了聳肩,不以為然道:“我再怎麼不要臉,也比某人的弟弟強!”
“你什麼意思!”
“字麵意思。”
“你給我說清楚了,不然我扣你工資!”
龍初雪冰冷道,這家夥這是在暗指什麼?
“我日,你有毛病吧,我又沒得罪你,扣我工資乾嘛,小心我告你啊!”
一聽扣工資,風弈立馬不乾了,這年頭什麼都可以扣,就是特娘不能扣工資。
龍初雪一聽嘴角上揚,冷笑道:“有本事你去告啊,但我要提醒你的是,你現在還沒簽勞動合同,隻能算臨時工,可不受法律保護。”
我日啊,這特娘的那個龜孫寫的法律,臨時工就不是人了?
合著臨時工都是被欺負的命?
靠!下次華夏那什麼選舉大會,讓老子去參加得了!
一群坐在辦公室憋不出好屁的人渣!
風弈心中憤憤,聲音提高了幾分道:“那我就賴在龍騰不走,白吃白喝,我吃窮你們。”
龍初雪不氣反笑:“是麼?那建議你下次出門記得戴個豬鼻子口罩。”